為賀林鋒為什麼要救你?”
“是啊~”孟真感嘆一句:“為什麼啊?”
不過不用柳菱回答,馬車突然停下後,孟真就知道了一切。
車伕掀開簾子對他們說道:“接應你們的人來了”
孟真探頭往外瞧去。
“師傅!”她大呼一聲,跳下馬車,但是由於餓得太久,她剛一落地便是腿腳一軟,直直往地上撲去。
然後她撲到一個人的懷裡,淡淡的藥香瀰漫在她鼻間。
孟修揚起一抹淡笑,揉了揉懷裡的小腦袋,隨即整個人僵住。
“真兒,你是不是該洗澡了”
孟真:“”
師傅啊不是她不洗澡這真的是特殊情況啊~
作者有話要說: 考試月了,世界盃了,乃們都拋棄偶了麼?
默默收拾小包袱離家出走
乃們不說些好話哄我,我就不回來!
☆、你這是撒嬌還是訛人
孟修帶他們去了先前的那處宅院,待他們洗漱乾淨出來,又吃了些東西,這才坐在一處談論接下來該怎麼辦。
孟真踮著腳尖想去孟修旁邊坐著,被眼疾手快的宋楚雲發現,一把抓住拎回來,按在自己旁邊的椅子上。她只得雙腿併攏挺直了背一臉不情願地坐著,然後撅著嘴向孟修控訴姜懷,一樣不落地數他的罪行。
“師傅你知道嗎,他居然用靴子去勾我的下巴,他腳太臭了,他穿過的襪子肯定能立起來”
“師傅,那個姜懷居然想把公主府的護衛們全都殺了,你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有多恐怖,他作為一個將軍怎麼能草菅人命呢”
“還有,他說他缺女人,他缺女人也不能夠看上我啊,要不是宋楚雲反應快把一罈子醃菜倒在我身上,我啊對了師傅,不是我不洗澡,你不能嫌棄我”
孟修初時也認真聽著,但當聽到姜懷居然想對她不軌時,雙眸瞳色驟深,再想到她之前身上那股又酸又腥的味道,一股怒火燃上胸腔。他屈指往桌上一敲,對孟真說:“既然如此,是有必要教訓他一下”
“可他是大將軍,又是皇后的哥哥”孟真氣餒,不甘心道:“好像惹不起的。”
“正因為如此,才更有必要教訓。”
孟修風輕雲淡地說出這句話來,卻讓姜懷在不久後的一天栽了個大跟頭。
三天後,京城出了一件不小的事情:當今皇后的哥哥,驃騎大將軍姜懷,被人從青|樓中抬出來,呃沒穿衣服,就蓋著一床單。
據說是因為那啥過度,體力不夠昏厥過去,可把人家房裡的姑娘給嚇壞了,聽說那房中的姑娘還不止一個,湊起來打桌麻將還多出一人。
京中百姓聽聞此事,紛紛豎起大拇指:這姜懷實在是勇氣可嘉,敢於挑戰自我,呃不,挑戰極限!
姜懷一人倒黴不要緊,連累他做皇后的妹妹一起倒黴就是大事了。此等醜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到了當今皇上的耳中。聖上聞聽此事大為惱怒,上早朝時差點把摺子掀了。
堂堂一個驃騎大將軍,現在被人拱著叫“嫖騎”,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由此幾天,關於姜家的流言不絕於耳,四處傳播,姜太傅教子無方,差點被皇上革去太傅之職;姜皇后因為這件事,冠在頭上的那四個“母儀天下”的字再也頂不住,自己住進冷宮反省去了;而姜皇后一直極力推舉自己的兒子做太子這件事,也因此被擱置了
孟真沒想到姜懷這件事會引起這麼一連串的反應,不過姜皇后的勢力因此受到打擊,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柳菱給她潑冷水:“現在高興還太早。”
果然,沒過多久,姜太傅稱病罷朝,與姜太傅站在同一處陣營的半數官員,紛紛效仿姜太傅,拒不上朝。皇上暫時拿他們沒辦法,只得下詔將皇后從冷宮中請回來,又親自去探望姜太傅,這才讓罷朝的事態平息下來。不過姜懷卻是實實在在地栽了,皇上藉此事摘去他大將軍的帽子,斂了他的軍權,連將軍府都收了回去。
但是軍權雖然表面上被皇帝收了回去,但那些士兵跟隨姜懷許久,一時半會兒軍心還收不回來,皇上也只是攥著軍權,卻不能真的呼叫這些士兵。
孟真聽柳菱和宋楚雲給她分析這些事情,不禁替皇上叫屈:“皇上想必很是厭惡姜家的人。”
“那是自然。”宋楚雲點頭應和:“皇上又不傻,此番定然是看清了姜家的心思,以後姜皇后再想獲取皇帝的信任,難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