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是否被你取得?並已被你服食了一粒?”
“不錯!”
“另一粒呢?”
“也給人服食了!”
“誰?”
“這——我可以告訴你的,他是你的對頭,其餘則未便奉告!”
“就是那又矮又瘦的和尚嗎?”
裘克心一聲朗笑道:“他老人家功參造化,藝蓋當今,何用再服食這種草木之靈的藥物!
你這一問,豈非太以……”
普渡教主一陣輕笑,打斷他的話道:“就算我不該問吧!那麼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說來也真是怪事,這殘忍成性的普渡教主,對裘克心竟是意外地仁慈起來了,不但不殺他,而且對裘克心的一再頂撞她也並不生氣。
裘克心反問道:“他?你是問另一個服食‘大還丹’的人?還是那幫助我的前輩高人?”
“我問的是那幫助你的和尚。”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不能更詳細一點?”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來歷。”
普渡教主略一沉吟,再度問道:“你師傅到哪裡去了?”
裘克心俊眉一揚道:“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之一。”
普渡教主蒙面青紗微飄,漫聲說道:“好,這問題咱們兩免,現在,開始由你問吧!”
裘克心稍做沉吟道:“你跟本門有何淵源?”
普渡教主蒙面青紗微顫,似乎對裘克心的問話感到意外地一怔,少頃之後,才道:“你怎會知道我跟你的師門有淵源?”
“那麼,你是承認了?”
“不錯,嗯!我想起來了,你是由我那不長進的徒弟所使用的神功招式上所測?”
“你很聰明!”
裘克心似調侃似恭維地說過一句之後,不等對方開口,跟著說道:“你既與本門有淵源,為什麼要做這種箕豆相煎的事,跟我師傅過不去?”
普渡教主微微發出一聲輕喟道:“這事情說來話長,而且目前你並無知道的必要,好在你即將跟我返回總壇,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跟你說吧!”
普渡教主在與裘克心對話的這一段時間,她的目光,始終盯在裘克心俊臉上不曾移動過,並且不時由妙目中放射出一絲異樣地光彩,此刻,她妙目中異樣光彩陡盛,突然改變話題道:“娃兒,你真的姓裘嗎?”
裘克心不勝詫異地反問道:“一個人的姓難道還……”驀然,一絲微弱而清晰的語聲傳進他的耳鼓,道:“娃兒,別跟這妖婦羅嗦了!記著!
室中燈火熄滅時,速與老叫化返回日間那破廟中等我!”
同時,這話聲也傳到了赤面陶朱百里誠的耳中,話落,一股陽和之氣剎時間已向百里誠逼至,被制住的穴道被解除了。
普渡教主尚不知有此變故,她見裘克心話聲中止,不由訝然問道:“怎麼?話說一半就停下了,難道你果然不是……”陡地,一陣清風過後,室中燈火已一齊熄滅,就當這電光石火的瞬間,裘克心與“赤面陶朱”百里誠雙雙騰身而起,疾射而出。
變起倉卒,儘管普渡教中高手雲集,一時之間,亦未能及時阻止裘克心與“赤面陶朱”二人向外飄縱的身形。迨室中諸人紛紛縱起正欲追截時,卻被突然而臨的一條黑影所阻,那黑影左手猛甩,使用無形罡氣,將縱出室外諸人震落樓下,右手虛空朝普渡教主一揚一送,“蓬”地一聲巨震過處,普渡教主激射的身形猛然一頓,那黑影卻借這一對掌的應彈之力,疾飄數丈,電疾而去。普渡教主,立即跟蹤疾追,傾刻之間,兩條人影都消失於茫茫夜色之中。
翌日黎明之前。
一條黑影疾如飛鳥般投進京城郊外的破廟之中,他迅疾無儔地在破廟中打了一轉,發出一聲輕微地驚咦,跟著,身形暴射而出,疾如激矢劃空,落於廟後不遠處的一個草寮之勞。
這黑影身形才落,草寮中卻陡地發出一串蒼勁地話問道:“和尚,你怎麼此刻才來?”
那和尚一面走進草寮,一面答話道:“現在來也並不晚呀!”
原來草寮中出人意外的竟是九華山化城寺中的幻空大師和裘克心二人,裘克心一見進來的和尚竟是要黃山為其隔體傳功的又瘦又矮的中年和尚,他立即起立躬身施禮,但和尚卻微微一怔地向裘克心問道:“假老叫化去哪兒了?”
幻空大師也立即代裘克心答道:“那老頭兒另有任務,已經走了!”
和尚裂嘴一笑道:“禿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