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卻震的體內真氣一陣波動,那逼聚一隅的毒氣也跟著一陣翻騰,幾乎突破包圍之勢。
這凌空發出的一掌,逼得莊敏芝幾乎盡洩隱秘,使那胖老者看到她那種情急拼命的樣子,更斷定洞中的裘克心必與眼前這片刻的時間大有關係,於是他仰首發出一串震天狂笑道:“丫頭,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否則,只要老夫再攻出一記劈空掌,不是你這丫頭毒發身死,就是洞中的裘克心傷身畢命。”
莊敏芝一聲冷哼道:“未必見得!”
她的話聲未落,“嗖嗖”連響,洞前又多了兩個玉面朱唇,英氣勃勃,身裁相貌幾乎一模一樣的青衫少年那正是文人俊文人傑兩兄弟。
莊敏芝方自一怔,文人俊卻雙目盯著她而口中卻向胖老者問道:“冷供奉,這丫頭是什麼人?”
冷供奉(胖老者)神秘地一笑道:“大概是裘克心的情人吧!”
“裘克心呢?”
“在洞中一直未露面。”
“你見過他了?”
“沒有。”
“既沒見過,怎知道他準在洞中?”
文人俊的詞鋒咄咄逼人,大有未將這位居客卿的冷供奉放在眼中之意。
冷供奉肥臉一沉道:“老夫如此判斷而已,信不信由你!”
文人俊對對方的態度和言語也不計較,只是一指那些殘屍和受傷的“千手人屠”程正道:“這些死傷的人是誰幹的?”
冷供奉負手望天,撇唇不語。
文人俊俊臉一寒似將發作。
一旁從未吭氣的瘦老者似乎恐怕事態弄僵了,不由一聲乾咳道:“文世兄,你自己瞧瞧就可明白啦!”
文人俊冷哼一聲道:“本教恁多高手,難道就制不住一個女娃兒?”
冷供奉冷冷接道:“老夫等血肉之軀,難當太阿神劍鋒鏑,眼前這女娃兒已中程護法每字奪中的無形毒氣,但其拼死頑抗,老夫等莫之奈何,文世兄藝業通玄,就請一顯身手吧!”
這老魔年老成精,他料定方才莊敏芝激使他等待頓飯工夫必有原因,此刻,他估計頓飯工夫已到,又心憤文人俊的傲慢猖狂,乃順手將高帽子朝對方一扣,好歹自己可不管了。
這窩裡反的情形,自然也是莊敏芝所樂於看到的,此刻,她只是一聲不響地靜觀發展,一面暗中估計,心哥哥該已功行圓滿了吧……“嗆”地一聲清越龍吟,文人俊肩頭的干將神劍業已出鞘,身形一閃,卓立莊敏芝面前八尺處,皮笑肉不笑地道:“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本少爺實在不忍出手,你還是自動閃開吧!”
莊敏芝雖不認識文人俊兄弟,但由方才文人俊與該教兩位供奉鬥嘴的態度上判斷,已大略忖知其身份。她本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蠻公主,但此刻一則個郎安危所繫,再則自己已中暗算,無法逞強,因此,迫的她對文人俊此種輕狂神態亦不得不暫時容忍仍,想企圖拖延時間地櫻唇一撇道::“就憑你這句話?”
文人俊劍眉一挑道:“丫頭!你可得識相一點,文人俊固然喜歡憐香惜玉,但也有個分寸……”莊敏芝氣的嬌臉一寒,怒聲打斷對方的話道:“狂徒!你口中再不乾不淨,姑奶奶立刻教你血濺五步!”
文人俊輕蔑地一笑道:“‘口中不乾不淨’?哈哈哈……以今天對你的情形來說,本少爺是太斯文啦!丫頭!你到底閃不閃開?”
莊敏芝強抑心頭怒火,冷冷地道:“你自信比方才那幾個人強?”
文人俊一聲乾笑道:“噢……原來你還得考驗一下本少爺的工夫,嘿嘿……本少爺決不使你失望就是。”
話聲未落,莊敏芝但覺人影一閃,洞口已瀰漫著一片寒閃,森森劍氣,砭膚刺骨。
文人俊於電光石火之瞬間,欺身、出劍、進招,一氣呵成,快得不可思義,饒是莊敏芝平日眼高於頂,亦不由地心中一懍,振劍灑出一片金芒,硬封硬架。
“錚錚……”一陣金鐵交鳴,金銀兩色寒閃交織中,進射出一串串的火星……寒閃一接而斂,雙方臉色俱變,各自審視自己的寶劍是否受損?
文人俊目光一掠自己的寶劍之後,冷笑一聲道:“丫頭,果然有兩下子,來再接本少爺一招‘雲友月來’!”
話落招隨,干將神劍幻起一片銀色光團,就像清輝四射的滿月,將整個石洞口封堵的不見一絲空隙。
方才一招硬接,表面上雖然是秋色平分,但莊敏芝因顧忌逼聚體內的毒氣,不敢提聚全力,以致手臂被震的痠麻無比。
眼前這第二招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