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被人殺氣逼人地攻來,立即肅整了臉色,遊刃有餘地應付起來。
顏子容氣惱地喚了一聲“大當家的!”,又見楚飛揚和君書影對視了一眼,也向溫寒出手,也只能飛身上前加入戰局,纏開了楚飛揚和君書影二人。
“快上來幫忙!”不過幾招下來,溫寒明顯不敵楚雲飛,氣急地對身後的。連我的名字都沒聽過,還能當山賊呢。”
君書影白了楚飛揚一眼,對這個人的無比自大和自戀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
楚飛揚伸手拍了還在扭頭作駝鳥的楚雲飛,好笑地道:“臭小子,你還要扭捏到什麼時候?打起精神來,我們還要靠你楚雲飛楚大俠過這一關呢。”
感到自己似乎再一次地被取笑了,楚雲飛低著頭轉了回來,抬眼瞟了一下那個“女人”,發現他胸前平平,霎時鬆了一口氣,卻又對這個人如此戲耍自己感到惱怒起來。
此時對面的兩個人似乎也意識到這時刻不是窩裡反的時候,那顏子容向楚飛揚輕飄飄地回了一禮道:“久仰楚大俠大名。這附近百姓大多流離失所貧困不堪,我溫家寨一直以來只做劫富濟貧的義舉,向來只劫不義之財。今日一事實屬誤會,望楚大俠不要計較。”他話說得客氣,一張臉卻少有表情,顯得過於冷了。
楚飛揚也不跟他計較這些,他還想要趕去梅家,看看這些年以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倒也不想在此多浪費時間,因此笑了笑道:“既然是誤會一場,在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還請兩位將手下撤回,讓我等通行。”
顏子容點了點頭,命令手下讓路。一直沒有作聲的溫寒卻高聲道:“慢著!其他人可以走,那個小子要留下來!我溫寒平生,最恨別人把我當作女人!我要將這個小子的眼珠子挖出來,把他的舌頭割下來,才能出這一口氣!”
楚雲飛左右看了看,才意識到這說的是自己。而那個美豔的男人一雙惡毒的眼睛也正緊緊地鎖住他,讓他有一種被蛇盯住的感覺。
“憑什麼啊?!”楚雲飛不平地叫道,“誰讓你自己長得那麼像女人?!再說,我說你是女人的時候,你也沒否認啊!再說,哪有人因為別人把他錯當成女人,就要將人挖眼割舌的?!如此小的器量,簡直就像女人一樣!”
楚雲飛每說一個“女人”,溫寒的臉色就陰沉一分,到最後簡直黑如鍋底一般。
“說完了?!”溫寒的嘴角咧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如果說剛才他還只是因為對顏詛拜,在練武方面一直拿楚飛揚的話當權威一般。楚飛揚便利用他這一點,每每只揀那些優雅舒展的功夫來教,一面滿足了君書影的求學欲,一面也滿足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
“混蛋,你少看不起人!”溫寒清楚地感受到了楚雲飛的漠視,惱羞成怒,一聲怒喝,棄劍撲了上來。
楚雲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只能慌忙將劍撤了,免得傷到他。他擺好了姿勢準備將撞過來的身體反撞開去,還沒等那人近身,只覺眼前突然一陣輕煙瀰漫,鼻中癢癢地讓他打了幾個噴嚏,便突然感到渾身發軟,腿一木跌倒在地上。
溫寒落在他的臉前,穿著厚毛靴的腳踢了踢楚雲飛的臉頰,拍手下大叫道。楚雲飛也摸清楚了,這個大當家的武功內力實在都屬平庸,他只要三成功力就能制住他。但楚雲飛看對方不像壞人,雖然溫寒把話說得狠毒,他一向宅心仁厚,這時也不可能下殺手,只能這麼不溫不火地跟溫寒纏鬥著。
溫家寨的眾山賊聽到溫寒的命令,又見顏子容也下令道:“你們去保護好大當家的!”這才一擁而上,將楚雲飛和溫寒二人圍了起來。
而這一邊,雖然楚飛揚將君書影推開,讓他去幫楚雲飛解圍,自己一人同顏子容周旋,顏子容仍然應付得很勉強。更何況楚飛揚也並未使出全力。
“讓你的大當家的和你手下那幫人快住手,在下不想造成無謂的傷亡。”楚飛揚道。
顏子容哼了一聲,咬牙回道:“你怎麼不讓你的人先住手!”
楚飛揚分神向一旁看了看,正看到君書影一手捏著一個山賊的脖子制住他,一手持著巨毒的銀針,正一臉惡毒地要下手置人於死地。楚飛揚給他嚇得不輕,忙高聲制止道:“書影,不得傷人!”
君書影聞聲手下一滯,瞟了楚飛揚了一眼,哼了一聲,反手將那山賊拍暈,又繼續對付其他的人。
楚飛揚吁了一口氣。顏子容看他與自己對陣時這麼不專心,心中升起了一股被藐視的憤恨。他本來只意在幫溫寒解圍,這時也越發地動了氣,下手越來越狠厲。
楚飛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