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帶著金子便要逃出去。
“媽的,是死,是富貴,就看今天了。”
發現巡邏衛兵背過身,朝西邊走去。
“就這時候!”
一咬牙!
嗖!
連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這漢子猛地一竄,立即竄過了第一條巡邏線,隨後立即趴在一略微凹陷的淺坑裡。其實如果巡邏兵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到他的,不過現在是深夜,巡邏兵衛們也眼睛皮打架,累的很。
沒大動靜,他們不會注意。
呼吸兩口氣,這漢子不敢發出大聲音,死死看著遠處那棵樹。
“運氣還真好,跑過第一條要命線,沒被發現。”漢子暗喜,對苦工而言,這巡邏線被稱為‘要命線’。
“下面估計沒那麼好運了,一口氣衝出去,現在伸手不見五指,只要跑到沒火把的地方,我就有逃出去的可能。”漢子深吸兩口氣,蓄力,隨即整個人爆發,彷彿一頭矯健的豹子瘋狂朝山下衝去。
嗖!!
生死時刻,這漢子逃的前所未有的快!他只感到兩耳邊盡是狂風呼嘯聲。陡然——
“偷金賊!抓住他!”大喊聲響起。
發現了!
這漢子感到心臟狠狠的抽搐,頭腦發熱,在這生死存亡之時,這奔跑速度竟然又快了一絲。周圍衝殺過來的兵衛還沒來及的包圍住,那漢子就竄入山下一片漆黑區域。
“追,給我追!一群飯桶,這麼多人都沒攔住那偷金賊!”一個大黑鬍子壯漢憤怒的咆哮道。
“抓住他!”
“別讓他跑了!”大量的兵衛們持著火把,朝山下衝。
就在這時候,一身黑色勁裝的滕青山走了過來,夜裡滕青山一般不睡覺,而是靜修養心養體,這邊一有動靜,他立即感覺到了。
“大人。”那大黑鬍子壯漢連躬身道。
“胡童,怎麼回事?”滕青山詢問道,在這礦區這些日子,滕青山也認識不少人,這胡童,是華豐城城衛軍的大隊長。
在華豐城那算得上一個大人物,不過在黑甲軍面前,那胡童就乖巧的多了。
胡童無奈道:“偷金賊!沒法子,金子動人心,雖然很多偷金賊被抓住殺了,可還是有人偷!”
“這礦區偷金子的有多少?”滕青山說道。
“礦區差不多有兩三千苦工,每年有上百人偷金子逃跑,不過,真正能逃出去的,不足十個。”胡童嘆息道,“不過這世道混亂,有些人不怕死,籌個一斤金子,就不顧小命了。能逃掉,那回去就能娶個好婆娘,過舒服日子了。”
逃失敗,是死亡。
成功,是富貴。
青山暗自搖頭:“還真是賭命!”隨即朝自己住處走去。
“怎麼樣了?抓住了嗎?”那胡童喊道。
“大人,差一點就抓住了,我還給了他一刀呢,不過那小子跑的太快了,外面一片漆黑,那小子最後一骨碌一竄,我們就找不到了。”那些兵衛們洩氣地走回來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