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注意。唯有歸元宗紮營處的那些僕人們發現一道身影從眼前一閃便進入了滕都統的大帳內。
“什麼人。”立即有僕人喝道。
“是我。”滕青山的聲音傳出來。
“啊,大人這麼早就回來了。”那僕人不敢再打擾。
“給我來一大桶水,我要洗個澡!”滕青山聲音傳出來。
“是!”
大帳內,滕青山脫掉破爛的外衣,便開始仔細觀察這赤鱗獸的黑色鱗甲,這黑色鱗甲略微一展開,滕青山就發現許多玩意:“嗯?這尖刺!”滕青山發現,這巨大鱗甲,略微一展開,應該差不多是赤鱗獸整個全身了。
唯有頭部、頸部的鱗甲沒有,應該是撕裂了。
滕青山完全能想象,赤鱗獸蛻變時崩裂舊的鱗甲皮,從其中爬出來。
“這鱗甲一片疊著一片,密集的很,不過從內部撕裂,倒是簡單。”滕青山從內部一看,內部其實是一層厚皮,厚皮雖然結實,可蘊含內勁的飛刀一切割,也能割開,那些長在厚皮上的鱗甲自然分開,“不過,這些尖刺沒什麼用,弄出來。”
滕青山將整個鱗甲,拿飛刀從內部劃出了三大塊。
隨後將原本脊背位置鱗甲上的一根根尖刺,全部弄下來。
“這一根根尖刺,還真夠重的。”滕青山握著這黑色尖刺,原本在赤鱗獸背上,滕青山覺得很小,此刻拿到近處一看,竟然有半米長,底部有拳頭粗,這一根,竟然有百斤重!滕青山開始拔出一根根尖刺。
足足有八十一根尖刺!
“這鱗甲,重量大部分都在這尖刺上啊。”滕青山哭笑不得,這八十一根短尖刺,加起來過八千斤。
那薄薄的鱗甲全加起來,大概才兩千多斤重!
“尖刺材質特殊,應該也是寶貝。”滕青山暗道。
……
中午時分,關綠帶著一大群人馬回到了紮營處。
“大人回來啦。”僕人們熱情地迎接。
“嗯,滕都統回來了嗎?”關綠淡漠詢問道。
“滕都統早晨出去不久後,就回來了。”僕人連道,關綠眉頭一皺,看向滕青山所在的大帳:“竟然偷懶!”
“關統領!”滕青山突然走出大帳,“進來一下。”
“嗯?”關綠有些疑惑,還是步入滕青山的大帳,大帳內隨意環視一眼隨即盯著滕青山:“有什麼事?難道,解釋你今天上午為什麼早回來?”此刻滕青山穿著新的外衣,胳膊上的傷外表也看不出。
滕青山指向不遠處桌子:“你看那邊!”
關綠仔細看去,原本沒太在意,可這認真一看,只見那牆角的桌子上整齊疊著灰白色的東西,疊了厚厚三大疊。而在桌子下方,便是一根根的尖刺,隨意地堆在一起。
“這是什麼?還挺重,得有七八百斤。”關綠疑惑走過去,將這東西一翻。
譁!
黑色鱗甲整個翻了開來,直接落到地面上,露出了另外一面黑色鱗片。
“這是……”關綠瞪大眼睛。
“這是赤鱗獸的黑色鱗甲!一面都是鱗片,另外一面則是一層灰白色厚皮!這東西,被我分成了三大塊,每塊長兩丈多,寬一丈多!”滕青山說道,心裡早計算過,三塊加起來,大概五十幾平方米。
關綠震驚轉頭看向滕青山:“你,你……”
“那桌子下那一堆,是赤鱗獸的尖刺,那玩意實打實的,每一個都上百斤,足足有八十一個!”滕青山說道。
關綠深吸一口氣,才問道:“這赤鱗獸鱗甲,你哪來的?”
“當然是從赤鱗獸老巢偷出來的。”滕青山無奈說道,“你可不知道,那赤鱗獸都蛻變了,全身變得赤紅,實力太強了。如果不是我逃地快,竄進一個低矮隧道里,就被那赤鱗獸給殺掉了。”
關綠一瞪眼,喝道:“你真玩命,有沒有受傷?”仔細觀察滕青山身體。
“被那赤鱗獸尾巴尖擦了一下,皮肉傷。”滕青山說道。
“快,給我看看。”關綠連道。
“沒事,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滕青山連轉移話題道,“現在赤鱗獸鱗甲咱們也弄到手了,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準備一下,回江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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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山他們趁著下午人少,四十幾號人便趕往樺城。那些尖刺、鱗甲並不算太重,而且人多,又有馬車,很容易就攜帶到了樺城。在樺城過了一夜,待得第二天早晨,滕青山他們便乘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