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明天早上吧,就這麼一言為定了。”
梁政民的腳一自門檻抽開,思件便砰的趕緊關上,她轉身已不見日江。
他在臥室,正設法用一隻手套上長褲。思樺挪了挪腳,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幫他,他看起來氣急敗壞。她背靠牆而立,看著他,一顆心猛然地撞擊著胸口。
他抬頭瞥她一眼。“你最好設法搬家。”笨拙地,他拉上褲子,卻無法扣扣子和拉拉鍊。
思樺走過來,蹲下身,默默地伸手幫他,感覺他的身體變僵硬。
經過昨夜,為現在這麼一點接觸感到不自在,似乎可笑而荒謬。日江清清喉嚨。
“謝謝你。”
“不客氣。”
她緩緩直起身,徽俯著頭,看著他褲管底下的赤腳,心口一陣糾結。
“嗯,”日江再度清順喉嚨。“你剛說我……出車禍”
“對。”
“什麼時候的事”
“快兩個星期了。”
日江猛抽一口氣。“兩個星期了?你是說我在這躺了兩個星期,而我完全不記得,沒有一點知覺”
他說到睡在這的語氣令她不禁瑟縮了一下。“不是,你昨天才回到這,之前你一直住在醫院。”
“醫院!”他似乎這時才又記起他手肘處的石膏。”我昏迷不醒兩個星期嗎”
“沒有,你清醒著……嗯,算清醒著。”思樺的視線望向房間某一處,避開他灼熱發狂的目光。
“算清醒著!這算什麼意思”他吼了起來。
“你……失去了部分記憶。”她小聲的告訴他。
“說明白一點好嗎”他來到她面前,又急又惱。他無法相信,他出車禍,住了兩個星期醫院,而他完全無知無覺,只覺得像睡了好長一覺。
“你……”思樺退向後,直退到牆邊。”你忘記了大部分人和事,只記得……只記得我和筱雲。”
“筱雲。”他想起來了。”筱雲呢”他朝房間張望。
“她在饒家。”
“饒家”他眸子精光一閃,左手一把抓住她肩膀,“哪個饒家”
“日江,你抓痛我了!”她喊。
他鬆了手,用力爬梳他的頭髮。天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哪個饒家”他又問一遍。不會那麼巧吧不會剛好是……
“媛夢好意帶她去……”
“媛夢!”他倒抽一口冷氣,再次抓住她。這次他扣住她的胳臂。”你怎麼認識媛夢”她怎會把筱雲帶到她家去了
他的手指箝進她的衣服,壓進她的面板。他尖銳的反應使思樺意識出事態嚴重,她不清楚何事,但此事比他幾乎要捏斷她的手臂重要。
“你在開刀房時,我和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