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那條。”
祝香雲幾乎是屏息等待著。
到了吳迪輝的三嬸家,才一下車,小蓓就從屋裡跑了出來。
“媽咪——媽咪——”
“小蓓,我的小蓓。”祝香雲蹲下身去。
“媽咪,小蓓好想你喔!”小蓓一看到祝香雲身後的陽小春,便叫:“陽叔叔。”
陽小春也蹲了下來。“以後你就得叫我陽爸爸了。”
在小蓓還是一臉的迷惑之時,陽小春用雙手將她們母女倆擁住。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守護者。”
一個月後,陽小春和祝香雲、牟海洋和陽美雪、肖國文和黎雅靜等人的訂婚典禮約在了同一天舉行。當天氣氛異常的高漲,親朋好友們都很高興,紛紛祝福著這幾對兒幸福的年輕人。然而,有一個人卻在角落裡像一隻鴕鳥,靜靜的品嚐自己的孤獨,她就是——肖蕊。
那個外國男友大衛誰知道是個“花心蘿蔔”,他揹著她出軌。肖蕊憤慨的就在前幾天和他提出了分手,現在的肖蕊是孤家寡人,看著那一對對兒成雙入對的男女,她有些傷感。
肖蕊陰鬱的坐在咖啡廳裡,透過店裡的大玻璃窗,她看到弟弟肖國文他們的禮車從她的面前呼嘯而過。
今天似乎是個好日子,雖然天氣陰雨綿綿,但還是有許多新人在今天訂婚——
訂婚……原本該是個既定的事實,現在變成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今天的訂婚情侶原本也該包括她——如果她不和大衛分手的話。
什麼時候她的愛情才能翩翩而至呢?
她的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紅腫的雙眼透露她已經哭了好一陣子,雖然明知道不值得,但只要一想到她幾年青春就這麼浪費在一個男人的手上,她越想就越不甘。
她的鼻頭一酸,眼淚又直掉。不用別人來提醒她,她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個瘋婆子似的。
一夜無眠,又加上披頭散髮,臉上的妝也因為哭泣糊成一團,她的模樣經過她身旁的服務生都不敢太過大聲,就怕一個不小心造成她的情緒反彈。
她一點都稱不上優雅的批了批鼻子,然後把衛生紙一丟,不能再哭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她一向是樂觀又開朗的,她在心中這麼對自已說道。
拿出包包裡的小化妝包,她盡力在一團糟的臉上創造奇蹟,雖然不算不成功,但至少不再像個鬼似的,她站起身,踏著不穩的步伐,付了帳,便走出咖啡廳。
她知道店內服務生因她離去而鬆了一大口氣,他們八成以為她是個瘋子,她在心中諷刺的心想。
她無意識的走在街道上,現在她放任自己的思緒一片空白,只有這樣,她才能不在大馬路上放聲大哭。她已經夠難堪了,她告訴自已不能再這樣下去。
二十八歲了,她原本預期二十八歲可以披上嫁紗,在美美的六月嫁給自己所愛的男人,當個六月新娘,但最後她發現一切的一切不過只是南柯一夢。
她作了長長的一個夢,而這個美夢足足讓她花了幾年的時間,幾年,她幾乎要大吼,幾年的時間,不是幾天、幾個月,而是幾年,她最美好人生中的N年。
男人這種低等動物,果然是沒有大腦的,她在心中詛咒,有一瞬間,似乎打算恨盡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夜幕低垂,對自己在街上晃了多久,她也沒有概念。
她晃進一家看來似乎很熱鬧的酒吧。原本這裡的音樂會使她頭痛,但今天她很歡迎這些“噪音”。
她在吧檯坐了下來,不知道誰給了她一支菸,反正她抽了,她已經很久沒抽菸。
因為那個大衛總認為女人不該抽菸,所以她聽話的不再抽菸,全天下或許再也找不到像她一樣聽話的女人。
她點了杯酒,迷迷糊糊的喝。
“你看得出來我是個‘剩女’嗎”她喃喃自語的對身旁的人說道。
如果她沒記錯,她手中的煙就是他給的。
“看得出來。”
對方的回答使她打起些微的精神轉頭看他。
“是嗎很明顯對不對”她感到淚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轉,對方的臉在她的眼中模糊成一團,“我是個失敗者。”
對方聳了聳肩,對她的話似乎並不以為然。
“被拋棄不等於失敗。”他的聲音很低沉,甚至有點冷淡,或許他不喜 歡'炫。書。網'跟她說話,但她現在需要跟個人談談。
“N年,我花在他身上N年的時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