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有那個倒黴的小個子男人剛剛換到了這張桌上,還沒吃上幾口,卻又擔驚受怕了起來。
“快快快。”孫老闆趕緊招呼幾個夥計清理桌子,清出了剛剛的那張桌子給林懷義,又把旁邊的桌子清出來給花榮,而那位可憐的老兄又被移到了另一張桌上。
林懷義敞開衣襟露出了他那毛茸茸的胸膛,把腳擱在凳腳上開心地吃著。
倒黴的小個子男人默默地低著頭在一邊桌上可憐地吃著。
而花榮他們四個也不多作聲,也在旁邊桌上不聲不響地吃著,發出呼呼的吃東西聲。
吃了一小會,花榮抬頭擦了一把從額頭流下的汗水,默默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其他三人,三人會意地默默起身離去,只留下花榮在這兒繼續默默地吃著。
吃了一會兒,林懷義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他媽的,這什麼店啊。”(估計是他金貴的腸胃不適應那些冰水),便起身去店後的茅房了。
花榮突然抬頭看一眼林懷義的背影,在他的眼中似乎包含著什麼東西。
“殺人啦,殺死人啦,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從店外傳來,只見一個剛剛出門的客人提著褲子,失魂落魄地衝了進來,“快啊,前面街口有兩幫人在打架,好厲害啊,好多人!”
人群“譁”一聲就亂了,有人趕去看熱鬧,有人呆呆的不知怎麼好,還有人急急地結賬離開是非之地,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老闆,結帳。”花榮起身往桌上丟了幾塊銀幣,也起身離開了。
“噗!”花榮只覺得自己胸口一涼,低頭一看,一截明晃晃的刀尖正從自己的胸口穿出來。他吃驚地轉身,只見那個剛剛還一副可憐相的男人正站在自己背後,手裡正拿著一塊絲帕在擦著手上的血跡,神態是那樣的從容,那雙不大的眼睛此時向外流露的只有一種自信和輕鬆。
只見他微笑著擦完了手上的血,向著花榮揮了揮手,然後很快地消失在花榮的視線當中。店堂裡亂哄哄的,誰也沒有注意到發生這裡的一幕。
“中了,這次真的中了。”花榮掙扎著站了起來,跌撞著向門口走去,他想起了父親對他的預言,“黑道,是條死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天怎麼這麼冷啊!”花榮覺得現在應該是冬天,他冷得不行。
“啊!”花榮抓住了一個客人的肩,那人一回頭,尖叫了一聲,很快消失了。
向右,向左,花榮的神智還很清醒,他知道自己的三個手下一定會在茅房等著自己。到了,就到了,他推開了那扇木門。門裡面整齊地站著四個人,四個被切斷了脖子的死人。
“上當了。”花榮向前撲進了門裡,成了第五具屍體。
秦志弈是禁衛軍的副統領,作為從基層小兵做起,一步步升到如今這個位置的他,一直是軍中每個新兵心中的傳奇人物。人人都渴望有一天能如同他一般地出人頭地,但是他也有一個很多男人都有的弱點——好色。
今年剛滿五十歲的他在家中討了十個老婆,但用他的話來說:“這也沒什麼啊,老子三十歲結婚到現在一共十個老婆,不過才兩年一個啊,有什麼稀奇的。”今年算來,他也應該娶第十一個夫人了。
這不,這幾天,他整天頂著個大太陽在大街上東遊西逛,想物色人物填補這個空缺。怎奈天氣太熱,大街上別說美女了,連個女人都少見。“老爺,今天我們上哪兒?”和秦志弈那全神貫注的樣子不同,跟在馬後頭的家丁一個個都蔫頭蔫腦,無精打采地跟著。
這位秦老爺突然一打馬,加快了腳步。
“難道老爺有新發現?”一群家丁也趕緊跟了上去。
南門大街上鑼鼓喧天,一大群人擠在那,頭仰著天,不知在看些什麼。
“你們這是在?”管家到底是管家,趕緊上前去替老爺打聽。
“咦,老人家,想不到您一把年紀也來湊熱鬧,咯咯,你是人老心不老哦!”
“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啊?”管家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解釋:“我真的不知道啊!”
“原來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
“前幾天,從北方來了兩父女,說是帝都的環境好,想留下不走了,所以要給女兒在這兒找個婆家,今天要在這拋繡球選夫君,今天來了好多人。”
“是哪個啊,漂亮不?”管家踮起了腳尖使勁地向樓上張望。
“漂亮?那就跟仙女似的,要不這麼多人在這兒幹嘛呀?”
“哎,哎,謝謝嘍。”管家道過謝趕緊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