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近上五里路。
也因此,當白小宛追上大韓村,追到韓大宏的巨宅的時候,一間之下,才知道這位五爺,自寶雞回來後,面無表情,一句話也沒有說,收拾許多金銀珠寶,騎馬不知去向了。
於是,白小宛立刻把秦嶺八大盜的事說了一遍,而且更說出韓五爺就是八盜中的老五,名叫姚大剛,這以後要大韓村的人可得多防著點。
於是,韓五爺的後宅院裡,立刻哭號成一片……
哭有其一定原因的。
首先就是韓五爺的老婆,自己怎麼會那麼糊塗,連假的韓五爺全不知道,這可怎麼得了?
其次則是所有韓五爺的家眷們,大家哭著,嚎著,為的是韓五爺的“真身”又到什麼地方了?
就在白小宛正要上馬追趕的時候,塞北大俠馬雲龍也趕到了。
聽說是姚大剛己逃,當即道:“不是還有個道士嗎?”
馬雲龍話一出口,當即有大韓村的人說道:“呂祖道觀有個毛道士,竟然帶了個女弟子,平時很少看他二人出來,同我們這兒過去的那個老道,模樣完全不同,平時把個道觀關的緊緊的,人也陰陽怪氣,過去我們村裡人常到呂祖道觀門前閒聊,自從他來了以後,道觀門口也沒有人去了,我們大夥還正在奇怪呢!”
於是白小宛與馬雲龍二人,立刻騎上馬,才只繞了一個彎,就到了大韓村的呂祖道觀前面的廣場上。
細看這呂祖道觀,還真夠大的,雖只是進觀只有一進院子,但兩邊廂房各有三間,正面呂祖大殿,道觀正前面還搭建了一座戲臺子,有四丈多高,看來專供平日村裡演戲用的。
白小宛與馬雲龍二人,正要推開觀門,突然間,從後面跑來了韓小五,只聽他高聲叫道:“二位等等,二位等等!”
韓小五邊跑邊叫的趕了上來。
這時候已有不少大韓村裡的人,也都聚在這道觀前面。
只聽韓小五喘著氣,道:“毛道士同他的女弟子,騎了兩匹馬早逃了!”
韓小五褓然的道:“正好我在田裡出恭,才拉了一半,就聽一陣急急的馬蹄聲,我扒著包穀杆子舉頭一看,可不正是那個陰陽怪氣,不男不女的毛道士,同他那個女徒弟,二人各背了一個布包,騎著馬朝東邊方向去了。”
白小宛與馬雲龍對望一眼,正要再騎馬追去,也不知是韓小五還是另外一個村人,伸手去推呂祖道觀的門。
白小宛與馬雲龍才走出兩步,猛回頭看,道觀的門正發出“喳喳”聲,眼看就要開大了,突然間,道觀中有了機簧響聲,緊接著“嗖嗖”連響,數點寒星,一閃而自道觀中劃空而出。
白小宛與馬雲龍不及喝叫,二人雙雙迎著擊來的寒星,徒然揮出手中兵刃。
就在一陣撥打中,站在道觀前面的韓小五與另外兩個村民,還是難逃被擊中的命運,所幸他們沒有被擊中要害,但仍然是翻滾在地,抱腿託臂的呼痛不止。
白小宛揮劍,一衝而入道觀,這才發現連著道觀的門栓上面,有兩根繩子,緊緊的連向院中的一座大半人高的鐵香爐上,再看鐵香爐的後面,卻又極巧妙的裝了機簧,飛箭就拉緊在機簧上,只要連在大門的兩根繩子一動,飛箭立刻脫離機簧。
衡情量勢,白小宛狠聲道:“這個雜毛老道,竟然還設下這種害人機關,如果不是咱們在,這三個人必然死在當場。”
塞北大俠馬雲龍立即道:“咱們這就進去搜一搜看,是否他還在其餘的地方設下這些害人的機關。”
一面著人把受傷的三人抬去治療,白小宛與馬雲龍二人又摸進這呂祖道觀中察看。
也許毛道士與他的女徒弟二人,走的十分急促,所以除了大門設的機關外,其餘地方就沒有再發現。
二人走出呂祖道觀。迎面卻來了幾個老者,老者的後面,一大堆大韓村的人,全等候在那兒。
“請問二位,你們這是從哪兒來的?”
塞北大俠馬雲龍當即高聲道:“俺們是由寶雞縣衙門來的。”
只見他一頓之後,指著身旁的白小宛,道:“我乾脆就對你們明說了吧,她就是韓侗韓老爺的大媳婦,她叫白小宛。”
人群中一陣議論聲,突有人高聲道:“我大伯一家全遭殺害,如今怎麼又會有個大媳婦上門來,這可要有憑證的。”
馬雲龍冷笑一聲,道:“村裡面住了兩個秦嶺巨盜,你們怎麼不加小心?如今韓大人的媳婦回來,卻有得話說了!”
一頓之後,發現白小宛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