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旋即笑道:“五哥可有妙計!”
冷冷一笑,韓五爺道:“我問你,寶雞縣衙的大牢裡,那四個畜牲的口風如何?挺得住大刑逼供嗎?”
楊文光低頭沉思一陣,道:“這很難說,不過照平日他們四個那股子狠勁,應該不會口吐真言,但誰也包不准他們其中哪一個,會臨時來個孬種,這年頭,有許多惡人,嘴皮子說的夠狠,一旦到了大難臨頭,比個夾尾巴狗都不如。”
韓五爺一聽,當即下了個決定,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趕著先把這件事辦妥,完事以後,立刻在黑夜溜進大韓村,我等著你!”
楊文光一愣,道:“五哥的意思是……”
“這還要我明說?你去琢磨著辦吧!”
一面站起身來,走到房門邊,高聲道:“取把油紙傘來!”
其實這時候,外面的雨似乎快要停了,拿油紙傘只是遮遮楊文光的那張臉而已。
於是,楊文光撐著一把豬血色油紙傘,離開韓五爺的那道後院門,也離開了大韓村。
當他繞著官道,走下高原的時候,寶雞縣的上空,灰濛濛的一團水氣,連那條渭水河也全都消失在霧裡。
趕著走進風擺柳的屋子裡,楊文光發覺風擺柳雙目痴呆的坐在床沿上,屋中央的桌子上,還擺著飯菜,看樣子風擺柳還沒有動筷子吃呢!
一看是楊文光進來,風擺柳似乎魂兒入了竅,一下子站起身來,扭著一個團團的大屁股,迎上去。
“怎麼還沒有吃晚飯,天快黑了!”
“我吃不下!”
“還在想石無水?”
風擺柳有些赧然,靦腆的點著頭。
楊文光一看,心中有點冒醋,冷然一笑,道:“風姑娘,你也太死心眼了,石無水如今成了死囚,你又沒有欠他什麼,有什麼值得你茶不思飯不想的!”
一把拉住風擺柳的細嫩手腕,楊文光道:“先吃飯,你要不吃飯,餓壞了身子,心痛的不是那該死的石無水,而是我楊某人。”
“爺!你這是做什麼?”
“我這是在關心你!”
“爺會看得起我這種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在我楊某眼裡,沒有這種那種之分,風姑娘在我楊某眼裡,如今就是個黃花大姑娘!”
楊文光就這麼一句話,而使得風擺柳的一身骨頭,更加的軟了。
女人原本就是這麼一回事,經不起男人們在耳根說上兩句好聽的,尤其是適時而又得體的話,面前的男人立刻會變成她的知心人。
鳳擺柳自不例外,一聽楊文光並未拿她當殘花敗絮看待,心裡立刻透著暖烘烘的帶著感激,在她想來,楊文光比之石無水,當然是有過之無不及,擔心的是這楊文光會看上自己?
於是,她緩緩的低下頭去……
這動作看在楊文光的眼裡,那就是女人發出的“默許”訊號,他又不是傻蛋,焉有不知之理了
緩緩的走到風擺柳身前,巨靈掌平伸,托住風擺柳的下頷,一雙銳利的,有如鷹眼的目芒,盡在風擺柳臉上搜尋。他那個鷹鉤鼻子下面的尖嘴巴,一伸一縮的盡在他那個窄臉上抖動著,光禿禿的嘴唇上,還有些發亮,那樣子似乎他是一頭蒼鷹,一頭利爪下正抓著剛剛獵到的野兔一般,先是一陣欣賞,然後再找下“口”的機會一般。
突然間,就聽風擺柳“唔”的一聲,緊接著,楊文光有力的左臂,攔腰一把,硬生生把風擺柳的嬌軀,摟在懷裡,他那噴火的尖嘴巴,盡在風擺柳的溼唇上撩撥,像是要點燃那荒原上的野草——般,到處伸出火苗。
於是,風擺柳的細腰開始有些扭動,大屁股上像爬了螞蟻一般,也開始在晃動,而成了一個在上面點火,另一個在下面加薪……
終於,在“風”的助威下,把個燎原的火勢,引發到“擺”動中的嫩“柳”樹上了。
在楊文光來說,他這一仗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因為,他一定要強過石無水,只要強過姓石的,他才能在風擺柳的心目中,像個人物,當然風擺柳就會聽他的。
而風擺柳卻在想,去了個石無水,來了個楊文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一場大戰,好像是結束了。對楊文光來說,差事是苦一點,只是風擺柳也給了他甜頭,那種他過去從未嘗過的甜頭。
緩緩的穿著衣裳,風擺柳細聲細氣的在楊文光的耳畔,像嚼芝麻的說:“爺餓了吧!我去給爺把吃的熱一熱。”
楊文光在風擺柳的肥屁股上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