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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也不管劉繇如此。一開始聽郭嘉說出兩人對話內容,還以為自己被監視了,但馬上發現自己見完“客人”之後馬上就趕了過來,就算是對方真的“竊聽”了自己的談話,也肯定不會這麼快將事情完全說給帳中秦旭郭嘉才是,接下來郭嘉的一番分析,倒是讓劉繇在難以置信之餘,也生出了幾分認同之感來。

畢竟相對於所謂至交來說,在劉繇眼中,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要不然也不會在被孫策驅出曲阿之後,一路隱姓埋名折道許昌去求見天子了。而到最後見郭嘉連其幕後主使之人的用計風格都猜想到了,哪裡還不明白這事八成是真的。雖然自己的確不滿秦旭這一路上迥異於在未央宮前的那副急先鋒模樣,但畢竟也是在軍中這些日子,也大概猜出了一些秦旭的用意。可沒想到的是,對方被逼的亂了陣腳不假,解決方法卻是從自己這方入手,這是得虧郭嘉將計策叫破,否則到時候不管是孫策還是秦旭兩方哪方得意,自己都得不了好去。看來這位郭軍師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但其本心還是“蠻不錯”的嘛……

“如此,某去殺了此人!……”

“且慢!……”(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四章 公瑾出計,仲明接招(中)

秦旭本以為郭嘉會在看破周瑜之計後,讓劉繇一直“糊塗”下去,這樣在面對來人時,沒準“戲”會可以演的更像一些。卻不料雖然一直以浪子形態示人,卻是行事十分嚴謹的郭嘉,竟然絲毫沒有避開劉繇的意思,而是用譏誚的口氣,將推斷全盤說了出來。惹得劉繇馬上就要斬殺了來人。

“且慢,正禮兄!不可……”秦旭雖然不明白郭嘉為何會如此,但出於對這位漢末第一謀士的信任,並沒有過多置喙。眼見劉繇聽了郭嘉的分析之後,不問緣由立時暴怒,秦旭趕忙起身攔阻說道。

“仲明莫要攔他,且讓他去!”秦旭話剛開口,突然見浪子郭嘉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一把將秦旭的袖袍抓住,對劉繇側目而視,冷笑說道:“劉揚州‘英武雄烈’之輩,嘗聽人言即轍起殺之,乃是再平常不過之事,左右不過其揚州內務而已,仲明何故攔之?”

“郭軍師,劉某自覺同足下素未相識,並無仇怨!不知有何處得罪過足下,致令足下如此相待?”說實話今天的郭嘉讓秦旭感覺頗有點胡攪蠻纏,不知道這位浪子兄為何突然發難,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有勸劉繇不要上當的意思,卻又突然翻了臉,前後不搭調的表現,這也忒不像是郭氏風格了。秦旭尚且不知郭嘉為何如此,更何況劉繇了。要說劉繇也是個暴脾氣,十九歲時就因為堂叔被盜匪劫持,憤而混入賊窩。趁隙斬匪首首級,因而成名,之後又曾因為和權貴不對脾氣而棄職。直到年前才因漢室宗親身份被朝廷表為揚州刺史,說來其實也可算是大漢政壇的一號人物。此番儘管有求於呂布軍,但這段時間飽受“漠視”,劉繇其實也是憋足了一肚子火無處可發,此番被明顯感覺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郭嘉這麼“欺辱”,哪裡還忍得住,若不是秦旭在場。說不得劉繇都要不顧面子的和郭嘉好好理論理論了。

“奉孝!劉揚州畢竟是我軍客人,你身為我軍軍師,又掌陷陣營兵符。即便是真有什麼誤會,也須戒躁用忍才是,可萬不要讓他人笑話我軍不懂待客之道!”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眼見劉繇真的被郭嘉撩撥起了怒意。秦旭也還就真怕郭嘉被暴怒的劉繇傷到。畢竟這段時間也的確因為用計而將劉繇憋的不輕快。因而秦旭雖然明面上在勸說郭嘉莫要如此。好像是在為劉繇說話,但言裡話間卻是向劉繇點明瞭,郭嘉你惹不起。

“仲明不必擔憂,劉揚州一貫是‘謙謙君子’,這等打人之事是不屑於做的。就算真要對某不利,也絕不會親自動手的!”郭嘉彷彿根本不被劉繇的怒氣所動,依舊一副淡淡的,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唔?郭軍師。聽你之言,劉某似曾與你相識?”劉繇現在再看不出來郭嘉這番針對自己必然有因。那便是活該被孫策奪了基業了。當下劉繇強忍著怒氣,上下打量著八風不動,坐而飲酒的郭嘉,突然也有了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郭嘉不過一寒門士子,如何會入得劉揚州法眼?怎麼敢當相識二字?”郭嘉冷笑說道,不過漠然的神色,傻子都能看出這兩人之間必然有段甚為狗血的故事。秦旭饒有興致的在兩人面上掃來掃去。按理說,劉繇身為漢室宗親,自舉孝廉入仕,歷下邑長、司空櫞、至侍御史而不就,根本不會同出身寒微,除了曾經在袁紹麾下待了一個月便辭官歸隱的郭嘉,有任何交集才是。可看劉繇現在滿帶疑思的模樣,很顯然郭嘉的確是從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