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摔下來。竟然還有心思罵人,冷笑一聲,對成廉吩咐道。
“諾!”秦旭話說的客氣。成廉卻是聞絃歌而直雅意,做出一副已然知道秦旭要強“請”陶商之意的樣子,命三千糜家家丁,密壓壓的向著丹陽兵陣所處緩緩行進。成廉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眼下這般態勢。陶商帶來的丹陽精兵總共不過千人,黃巾賊餘方所眾也不過千餘人而已,而自己這方人數雖多,但糜家那些精壯不過是些稍經訓練的家丁而已,實在難以同名傳天下的丹陽精兵相比,能戰之兵其實論起來,倒是陶商的實力最強。秦旭之所以一開始就表現出強勢的姿態,就是為了讓黃巾也好。陶商也罷,在氣勢上被壓倒。才好行事。好在無論是陶商還是餘方,都因為秦旭之前的“赫赫威名”而有所顧忌。
“黃巾賊寇逃了!”正當不管成廉或者陶商,在劍拔弩張的情境之下,注意力都在對方軍勢之上,已然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拼的就是誰先在氣勢上被壓倒之時,也不知道哪一方先發現了一直沒有動靜的餘方眾黃巾賊的異常,一聲高喊,頓時打破了場中詭異的靜謐。剛剛還一副誠心投靠卻被成廉言語所傷頗為委屈樣子的餘方,此刻竟然也顧不得垂涎已久的闞宣所藏,又施展出了當日在下邳城外的跑路**,在自家弟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已然帶著心腹騎著僅有的幾匹馬,眼看已經跑到了谷口,就要逃脫了。
“這餘方倒是個人物啊!”秦旭難以置信的看著因為首領逃脫而亂作一團,奔逃者有之,跪地請降者有之,被自己人踩踏所傷,哀嚎不已者也有之,不得不發出這麼一句感嘆道。比之陶商這個總是坑自己老爹的二世祖來說,這餘方看得清形勢,懂得借勢,能低頭,甚至為了保命能悍然棄了那麼大一筆財貨和手下而逃,不得不說,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之中,這類人最是能活的長久。
“秦主簿,咱們追不追?那賊子馬瘦,餘者又皆是步卒,給某百人,便可將那賊首擒來!”典韋從一開就率領三百陷陣營兵士護衛在秦旭身旁,一直沒有說話,此刻見剛剛還死活要投誠的黃巾賊竟然逃了,見秦旭感嘆,還以為秦旭在為沒有能再收服一股黃巾勢力而惋惜,於是問秦旭道。
“左右這餘方的地盤已經轉移到了豫州,讓曹操劉表陶謙等鄰近之人頭疼去吧,咱們幹嗎替他們著想?”秦旭解釋了一句,調笑典韋說道:“老典莫非也是手癢了?好辦的緊,你便領著這些陷陣營的兄弟,和那些丹陽精兵較量較量,都言丹陽兵勇冠天下,陷陣營舉世無雙,正是一時矛盾,正巧可以看看究竟如何!”
“那秦主簿你……,還是算了吧!丹陽兵雖然精悍,但那主帥卻是個軟包子,好好的精兵也給帶壞了。”看的出來典韋對秦旭的這個提議還是蠻動心的,只不過最終還是把秦旭的安危放在了首位,舔了舔嘴唇,不屑的看了眼被手下兵士重新扶到馬上,卻已然退居千人之後的陶商說道。
“無妨,有老許和孔二愣子兩人在這呢,你還有不放心的?再說,有你相助老成儘快逼走陶商,咱們也好快些把東西搬回臨淄去。”別看秦旭之前步步緊逼,使得連黃巾賊寇“臨陣脫逃”也沒有能沖淡場中劍拔弩張的氣氛,但其實秦旭是最不想真的開打的。曾經名傳天下的丹陽精兵雖然被陶氏父子這幾年折騰的戰力大打折扣,但畢竟還有精銳的底子在,哪怕是身為呂布軍第二線戰鬥序列的飛騎營在硬拼之下,也難保能討得了好去,眼見著陶商竟然沒有被秦旭的話所攝,膽子一橫開始犯上了邪勁。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要和秦旭死磕,能有典韋這位幾近呂布戰力的大神助陣,也能多幾分勝算。
“諾!”典韋應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之意。似典韋這般猛將,血性中如同呂布一般對戰陣有著一種天然的嚮往,但這般興奮之下,始終也沒有忘記秦旭的安危,對圍攏在秦旭身邊的陷陣營兵士大聲吩咐道:“留下一百人由許商、孔斌兩位都伯率領,護衛秦主簿,其餘人隨某來!咱們也去會會擅自越境的丹陽精兵!”
“秦旭。你別胡來!我可是徐州牧大公子,你莫非要引得兩州不死不休麼?”本來因為黃巾賊的逃脫,使得沒有得到追擊命令的一千飛騎營騎兵的注意力放到了陶商身上。四千對一千,陶商就有些兩腿發顫,此刻見那日在下邳城下,勇武絲毫不亞呂布的黑壯大漢典韋竟然突然率領和丹陽兵齊名的陷陣營兵士增援而來。就像是壓垮了陶商的最後一根稻草。眼見著隨著青州一方兵士的步步緊逼,便是如丹陽兵這般天下精銳也不禁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陶商這個時候才對自己剛剛不假思索說出的話後悔不已。的確,罵出了心聲的感覺爽極痛快之極,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