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許久未見而言語生疏。司馬冒舔了舔嘴唇,訕訕做出一副討好的笑容,說道:“秦主簿,好歹咱們也曾經在一起偷過主公的酒,又一同出生入死多次,倘若有甚好活計,還請秦主簿你一定要記得咱們這幫老兄弟啊。”
“你這死貓看來訊息挺靈通的麼?說說看,又從哪得什麼訊息了?”秦旭被司馬冒這幅樣子給逗笑了。左右這青州難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眼見還不到飯點。也不急著見呂布,笑問司馬冒道。
“秦主簿莫要誑我,自您去陳留之後,主公可是不知因為何事可發了不少次脾氣了,原本我們還以為是大小姐之事,但大小姐已經回來了啊,主公依然如故。又剛剛見秦主簿您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誰都知道有事了!”司馬冒倒是下意識的看著秦旭的表情,略帶小心的說道,說完還像是解釋般道:“這可不是我等妄自猜測主公和秦主簿您的心思啊,主要要是這……”
“行了行了,我知道!”見司馬冒雖然言語放肆,但對呂布還是心存敬畏之心,這或許也是像陷陣營這般同呂布出生入死多年的親軍所共有的現象了,秦旭不以為意的笑著打斷司馬冒畫蛇添足般的解釋,對正自訕笑不已的司馬冒低聲說道:“手癢了?那就撓撓唄!”
“啥?”看對自己所言不得甚解的司馬冒在那想來想去不得要領,秦旭總算是心情好了一些,看了看日頭也差不多了,也不需人通報,大踏步的向著後堂而去。
“仲明來了?這剛剛從陳留回來,怎麼也不多休息休息?”見秦旭一副有事的樣子,作為後堂之主的嚴氏眼現寵溺的微笑著招呼秦旭道:“玲兒,還不快去給仲明添一副碗筷!這丫頭,和他爹一樣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嗯哼!”顯然被嚴氏這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樣子和自家寶貝閨女絲毫不加掩飾的歡喜之意,給刺激到了的呂布,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正眼也不看秦旭一眼,兀自說道:“明擺著這小子肯定是算好了踩著飯點來的,這才搬出去多久,便弄得和久別重逢似的,偏你二人這般寵他!”
“主公說笑了!旭惶恐!”秦旭佯作一副尷尬的模樣,卻是看著滿是笑意的嚴氏說道。說實話,不管呂布在外面被傳成了什麼樣子,但在自己家中,卻是一副賢夫良父的模樣,便是吃飯也和這年頭規矩頗多的大族世家中不同,一向都是一大家子一起各據案几而食。這也是帶著上輩子習慣的秦旭一心要改變呂布軍命運的原因。
“仲明莫要理會奉先,這人慣會擾人食慾,就坐我身邊,和玲兒挨著,同案用飯!”貂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飯廳之上多了個正一副好奇模樣打量秦旭的曹氏在的原因,明知呂布佯作不滿的情況下,也一展傾國笑容,暗中白了呂布一眼,和嚴氏遞了個眼色,頗為熱情的招呼秦旭道。
“多謝兩位夫人!呃,多謝主公!”秦旭接過呂玲綺遞過來的食盤,趁機撓了撓丫頭的小手,頗為心虛的偷瞄了一眼頗為無奈的呂布,稱謝道。
“哼,有你小子這惡客在,這飯吃不踏實,說吧,究竟何事讓你秦大主簿親自來某府上吃飯?”見秦旭緊挨著自家寶貝閨女,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心思哪裡會在案几之上?呂布只覺沒來由的生出一陣憋屈之意,也不去看三位夫人或是忍笑或是驚詫的模樣,沒好氣的將食篤重重的在桌上一拍,冷哼道。
“真是懷念夫人這手藝啊,自搬出府後一日不食便覺無味的緊。”秦旭好整以暇的鬆開案几之下握著的呂玲綺的小手,端起眼前的被呂玲綺貼心斟滿的酒水,淺淺的飲了一口,在呂布臉色轉黑之前,說道。
“仲明愛吃就好!你雖是搬出去了,難不成就成外人了不成?想吃了便直接來府上便是,再說這幾日玲兒也緊著在隨我學呢!”府邸之中的後廚除了負責家將下人的飯食外形同虛設,呂布一家的飯食一向是由嚴氏親手來做,聽到秦旭這般說,嚴氏才不管呂布見秦旭顧左右而言他不說正事,恨不得要殺人的目光呢,滿臉笑意難掩的連連說道。
“多謝夫人厚愛!”秦旭起身給正牌老丈母孃躬身長揖,正色說道:“旭本布衣,本身無旁物,蒙夫人和主公豢養於府內,久有報之之心,眼下正巧手頭有些意外之財,欲取來送於兩位夫人採買些食材薪米,還請兩位夫人一定要笑納才是。”(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五章 欲求千金賜,何必言鑿鑿
“你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呂布才不會相信秦旭會有什麼所謂的意外之財,想當這小子連自己的俸祿都能搞的忘記了領,叭叭的到自己面前哭窮,甚至連糜家在制海鹽法中獲利中給他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