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忌憚不已了。只是因為劉備揹負著的“豬腳光環”太過逆天,才讓秦旭幾番大好機會竟是都沒有對劉備造成實質性的成果。如今,這訊息倘若屬實的話,劉備的用意秦旭用屁股都能想的出來。如今的冀州鄴城當中,就剩下一對昔日被袁紹寵壞的孤兒寡母,一位性子剛直,不擅變通的剛直能臣,兩個忠心耿耿武力高強卻時刻被提防的大將,外加一群治政是一把好手,但掄起洞察審時、臨機詭變卻懵懵懂懂的官員。毫不誇張的說,若是單論操弄人心這一項的話,這些人就算是都加起來,也未必是劉備的對手。至少若是其兩方面角色互換的話,袁尚一方之人,卻是絕對沒有這麼孤身入敵營的膽色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呂布自然也看到了郝昭給秦旭送來竹簡的動作,見秦旭如此說,也自納悶,笑問道:“難不成那劉備不敢直面於某,卻是敢打河北的主意不成?”
“主公明見萬里,所言一語中的!”秦旭很是嚴肅的模樣,對呂布的愕然視而不見,說道:“剛剛收到訊息,那劉備怕就是有這麼個想法。就在前幾日,劉備只帶五十騎兵並關張趙雲三人,自南皮出發,目的地就是鄴城!”
“劉備去鄴城?怎麼可能?不說昔日袁紹同公孫瓚的恩怨,單就上次劉備意圖借黑山賊之手,突襲奪取鄴城之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鄴城民眾怕是恨劉備這個當初打著來援的旗號卻有這等齷齪心思的劉備更甚黑山賊寇,他劉大耳不會不知道啊!怎麼還敢只帶著這麼點人就去鄴城?是不是情報有誤?”呂布這會子酒醒了不少。和同樣疑惑的張邈對視了一眼,眯著眼睛問道。
“不會有誤,這情報的來源是……甄家!”看著竹簡上娟秀的小字。秦旭頓時就猜到了這筆字出自誰手,因而雖然竹簡上並未具名,但秦旭還是說對了出處,道:“主公也知,甄家在河北的勢力遍佈三教九流,在各大勢力中也有不少‘朋友’,因而往往能夠打探到一些不為人常知的隱秘。因而這份情報的可信率,只怕不低。”
“劉玄德還真敢打冀州的主意?會不會是公孫瓚之命?故意麻痺袁氏以防止袁氏趁其遼東有事而背後擊之?”聽了秦旭之言,呂布的目光首先關注的是軍事上的得失佈局。問道。
“恐怕不是!”秦旭氣定神閒,語氣肯定的說道:“若是昔日袁本初黨政,出現這種情況的話,沒準有八成的把握會是如主公所料。畢竟當時的袁紹可是控據兩州之地。擁兵十萬,有糧草數十萬石,公孫瓚用這等方式以安袁氏之心,還說得過去。現在冀州雖仍屬袁氏,但卻經歷了袁紹、袁熙、最終為袁尚所得,而袁紹暴斃、袁熙下落不明之事,使得鄴城中人雖然承認袁尚的冀州之主的身份,但掄起齊心來。卻是差了不止一籌。再者,昔日袁紹的長子。奉袁紹命掌軍的袁譚,可是在當初帶走了至少六成袁氏精兵去了幷州,只給冀州留下了不到兩萬原本屬於袁紹本部的精銳。這點兵力,又要防守壺關以防幷州,又要南守白馬以扼黃河咽喉,還要北防公孫氏的突襲,另外冀州本土內的治安之屬也需要大量的兵士,這麼看來的話,就算是那袁尚有秦皇漢武之志,田豐辛呲等有經天緯地之能,張頜文丑等有韓信英布之勇,卻怎麼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根本不具備北上偷襲幽州的能力。這點公孫瓚久久同袁氏交戰,怎會不知?而且劉備是何等人也?對此必然也是門清,又怎麼會將精力浪費在如今恐怕數年之內,都不會有外擴之心的冀州上?所以,此番劉備去冀州的用意,絕對沒有麼有那麼簡單,最大的可能,恐怕會是……”
“是什麼?難不成那劉備同袁氏相逢一笑泯恩仇?卻是想要暗中聯合冀州之力,另有所圖不成?”呂布本來還是笑著將這話當成是個笑話一樣說,但見秦旭神色,呂布臉上的笑容淡去,也漸漸嚴肅起來,沉思片刻,說道:“那麼依你之見,倘若劉備同袁氏勢力當真有結盟的意思的話,那麼他們主要應對的目標會是誰?是公孫瓚?疑惑是……我等?”
“這不太好說啊!”秦旭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似乎也在沉思的張邈,對呂布說道:“主公明鑑。本來此番公孫瓚突然撤兵,旭同文和乃至奉孝傳書,因為此事涉及劉備,我等三人且都懷疑其中之事,怕是沒有表面上因為公孫康侵襲幽州腹背,逼公孫瓚退兵這麼簡單,從暗影送來情報的分析上看,此間涉及劉備的痕跡頗多,因而不好說此番劉備同袁氏有聯盟之意,是不是要借袁氏之力集合冀州、幷州加上本部兵力,打起了幽州的主意。畢竟雖然冀州、幷州之間矛盾很深,但有一點是共同的,便是同公孫瓚的仇怨。因而劉備此番是打著要趁公孫瓚突然陷入後方戰事之機有所動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