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七石很乖,趴在瑤兒的邊上不時用舌頭舔著瑤兒的額頭,象是測量她的溫度。施蔭給瑤兒餵了粥,和沒換方子的苦藥。施蔭再次把過脈後定心不少,瑤兒在好轉,預計明天就沒事了。
天剛亮,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和不加壓制的說話聲,把施蔭和瑤兒吵醒了。瑤兒覺得好些也起來梳洗,身體大體已經無礙,只是比平日虛弱些。施蔭和瑤兒說了一下,便去找掌櫃的要爐子熬藥。
掌櫃的不在櫃檯上,施蔭隨意找了個夥計:“你家掌櫃呢?”那夥計有些慌亂:“在後後院。”施蔭也不以為意,來到後院。馬廄前面站著很多揹著包袱的人,其中有一人揪著掌櫃的胸前的衣服:“你說該怎麼辦吧?”掌櫃的話語裡帶著冤:“各位客官,已經報官了。小店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施蔭快步擠過去,一看馬廄裡的馬比瑤兒還虛弱。該死,怎麼能將馬和瑤兒比,偷瞄一下旁人沒人留意。廢話,在你心裡呢誰知道啊。黏黏、糊糊一見施蔭,“哞哞”的叫了起來。施蔭看見它們精神抖擻的樣子,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圍著的人聽見了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