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守了他大半夜了,還給他交了藥費,總不至於今天再為了他耽誤生意吧。”
段叔一笑:“幫人幫到底嘛,你去看看吧,沒準你今天去了,人家感激你,還要還你錢呢。”
這話提醒了我,我說:“是呀,那我得去,我得讓他還我醫藥費。”
“給他帶點餛飩,他一定還沒吃飯。”段叔這人,心眼特別好。
我提著盛滿餛飩的保溫筒出了門,騎著店裡的三輪車來到了醫院。
那個人昨晚上就由急診室轉到了觀察室,所以我一進醫院就奔觀察室來了,我剛進門,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就說道:“你來的正好,你老公拒絕打針。”
我一聽,愣了一下,老公?什麼老公?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我對小護士說:“我昨晚上解釋過好幾遍了,這人根本不是我的老公,我不認識他,我是見義勇為把他送醫院來的。”
小護士有些尷尬的看看我,“你沒對我解釋過,我是今早上才換班的。”又說,“不管怎麼樣,你勸勸他,讓他打針。”
我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昨晚上光顧忙活著救他了,沒看仔細他的模樣,現在,在早上的陽光中一看,這男人長得還挺帥的,只是表情冷酷,俊美細長的眼睛透著冷峻的光。
我對小護士說,“你先去照顧別的病人吧,十分鐘以後再過來。”
作者題外話:今日第二更送上。明天去醫院,可能更得晚一些,請大家耐心等待。 。 想看書來
十五 生活總在繼續5
十五 生活總在繼續5
我走到病床前,把手中的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對那個男人說:“說說吧,為什麼不打針?”
那個男人看也不看我,“我沒病,為什麼要打針?”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你沒病?沒病為什麼暈倒在我家店門口?”
陌生男人這時抬頭看看我,“我只是……心情不好,我的攝影展失敗了,我喝了點酒,又走了好遠的路,太疲勞了,所以……”
“攝影展失敗了就想輕生呀?”我輕蔑地看著他,這人一看就是個公子哥,“你是個富人家的公子哥吧?怎麼這麼經不住事呀,遇到點小小的失敗就不活了是吧?沒出息!”
那個男人生氣了,“你說誰沒出息?我這是小小的失敗嗎?你知道這個攝影展對我多麼重要嗎?他是我三十幾年辛苦追求的成果,是我事業價值的證明,你懂什麼呀?”
“你說的這些我不懂,可我知道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動不動就輕生,沒責任感。”我嘟囔著。
“誰輕生了?”男人瞪著我,“我只不過是喝多了酒,走路走累了,身體遇到點狀況,你憑什麼說我輕生?”
“不輕生幹嗎不打針呀?”我又瞥他一眼,要不是我是見識過大帥哥的人,還真會被這小子“*”的,他長得確實很帥,是典型的少女殺手,如果不是這會兒頭髮有點長,鬍子拉碴的,真可以算得上傾國傾城呀。
“我說過了,我沒病,所以我不打針。”這位帥哥挺任性的。
“你必須打。”我口氣強硬地說。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他生氣地看著我。
“因為你確實病了。要是沒病,你不可能昏倒。最重要的是今早上的針藥已經交過錢了,所以你必須打。至於你為什麼要聽我的,那是因為,錢是我交的。”我從兜裡掏出一張單子,遞給他,“你看看,一共是九百七十六塊八,你什麼時候能還我?”
“錢我會還你的,可是針我不會打。”帥哥很倔強地說。
這時候小護士進來了,問道:“能打針了嗎?”
“能打了,過來給他打吧。”我對護士說。
護士走了過來,帥哥卻往裡面挪動了一下身子,說道:“我說過了,我不打針。”
“我也說過了,錢都交了,你必須打。”我說罷,不分青紅皂白,強力摁住他,讓小護士給他打。
他還在掙扎,我用力掐住他的胳膊說:“別動,鼓了針還得再打,更麻煩。”
他終於還是停止了反抗,頹然倚在床上,口中憤怒地說道:“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力氣還這麼大的女人。”
“可這個女人救了你一命,把昏倒在大街上的你送到了醫院,還給你墊付了醫療費,哎,對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還我錢?”我想起了我到醫院來的真正目的。
“不就九百多塊錢嗎,你至於這樣反覆不停地追著要嗎?”帥哥很不屑地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