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接二連三的毀三觀的事情,林秋表示……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毀掉了在手下的人心目中的威武形象,顧臨安歪了歪腦袋,收了哀怨的神色,笑著看向厲南燭:“不知厲姑娘還想聽我說什麼?”
如果還沒玩夠,他可以再奉陪一會兒。
厲南燭:……
拿著摺扇的手指動了動,厲南燭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再次開口的念頭。
倒也不是她沒了應對顧臨安的法子,只是許多時候,玩笑之所以是玩笑,便是因為有那麼一條看不見的界限,若是過了線,那便只能弄巧成拙了。
等了一會兒,見厲南燭沒有說話,顧臨安側頭看向柳含煙:“不知柳將軍可否為我們介紹一番?”
對於在這兒再次見到厲南燭,他並沒有感受到多少意外,畢竟她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過巧合了,就彷彿一直守在邊上,伺機行動一般。而且在那沒有多少遮擋物的沙漠當中,若非對方刻意隱藏,他們不可能直到對方主動現身,才發現她的存在。
不過,對方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與柳含煙一起出現,倒還真是有些出乎顧臨安的預料了,難道她就真的不擔心,他因此發難,直接挑動兩國的戰爭嗎?
但隨即,顧臨安又不由地有點好笑。對方拘了御朝來此的百姓近兩年,想來也該知曉了不少的事情。御朝天下太平還未多久,確實不適合開戰,他一個不知身份的使節,在對方的想法當中,該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的。
更何況,在對方的眼中,他們派一群男子出使大周,已是極為輕視的表現了,刻意給點難堪,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那些攔住了他們去路的沙匪,約莫也就是她們招來的了。
只是……若單是為了尋他們的麻煩,這種方式,是不是太過繁瑣了些?甚至還會出現一些不可控的意外。
想到現在還不知身在何處的洛書白,顧臨安嘴角的笑意加深,他斂去了眼中思索的神色,笑容平和地望著柳含煙。
“咳,想不到你們已經見過面了啊……”對上顧臨安的視線,柳含煙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之色。不管怎麼說,自家陛下跑出去把人搶了這種事,都是不怎麼光明的。
“我來介紹一下,”柳含煙知道不可能有人相信自己之前的那句話,索性也不去理會他們的目光,抬手指了指厲南燭,“這位是我的副將。”
厲南燭本就不喜到處宣揚自己的身份,這種時候就更不能隨意說明了,誰知道這些御朝的使節,心裡頭都是些什麼想法呢?
“副將?”將視線移回厲南燭的身上,顧臨安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按他看來,厲南燭的身份,可不僅是如此簡單。但既然對方不願說明,他也無需去戳破,畢竟他本身也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嗎?
“比起厲將軍,我更喜歡你喊我厲姑娘,”厲南燭的嘴角翹起,笑眯眯地看著顧臨安,“當然,臨安要是喊我‘南燭’,我會更高興的。”
“……”沉默了一瞬,顧臨安雙眸一彎,乖乖地順著對方的話出了聲,“南燭。”
儘管早已預料到了對方的應對方式,但當自己的名字從顧臨安的口中念出的時候,她還是感到心臟不受控制地一顫,那帶著笑意的磁性嗓音,讓她的耳朵都有些莫名地發麻。
“嗯……”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厲南燭再次開口,“喊一聲‘夫人’來聽聽?”
顧臨安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看著厲南燭的目光如同春日暖陽般和煦:“去死。”
厲南燭:……
不好,為什麼被罵了,她反倒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開心?
忍不住懷疑了下自己是否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厲南燭看著顧臨安的視線中,頓時就帶上了幾分意味深長。
要是她真喜歡這種調調,顧臨安又正好能滿足她,該不該說他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這兒有不少有趣的藥物,厲將軍可想逐一試上一試?”見厲南燭一直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顧臨安笑意盈盈地開口。
在武藝上他確實比不過對方,可其他方面,厲南燭可不見得能強過他。之前她不就是在這上面,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頭嗎?
然而,顧臨安沒想到的是,聽到他提起這件事,厲南燭非但沒有露出惱怒的神色,反倒眼睛一亮:“有春…藥嗎?”
顧臨安:……
好吧,他錯了,他錯估了眼前這人不要臉的程度。
看著那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