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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起來,只可惜他們這邊出了意外,原定圍觀熱鬧的計劃就泡湯了。李君驁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就抱著葉雲飛進了房間,然後將人放在床上,揮手用掌風關上門。

隔壁的院子現在情況非常熱鬧,時辰一過周紅珊就悠悠轉醒了。周紅珊是中了李君驁的攝心術,所以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記憶還停留在李君驁將她壓倒在床上。她在自己的夢中已經和李君驁纏綿了很久,壓根不知道她把雁堂山莊的老底都給抖摟了出來。

周紅珊醒過來,感覺身邊躺著人,四下裡黑漆漆的。她自然覺得是李君驁,就依偎了過去,然後一個勁兒的往那人懷裡鑽。

吳弘勳被擾了清夢,睜眼瞧了瞧,頓時就傻了眼,手下面滑溜溜的如若無骨,肯定是個女人啊。他腦子裡有點發懵,心說睡之前沒有叫女人來伺候,怎麼多了個女人在身邊?再一想,難道是雁堂山莊塞給自己的女人?因為白天雁堂山莊得罪了自己,現在塞女人過來補救了?想讓自己既往不咎?

吳弘勳這麼一腦補,頓時睡意也沒了,樂得合不攏嘴,然後摟住周紅珊就壓了過去開始亂親,急吼吼說了一句“美人”。

周紅珊一聽聲音,頓時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被嚇傻了。她這才反應過來,摟著自己親的哪裡是李君驁。周紅珊也是練武的人,一腳就將人給踢翻了踢到床下,驚叫著說:“怎麼是你!你敢偷偷潛進我的房間來!”

屋裡動靜很大,外面的侍從趕緊衝了進來,就看他們主子滾在地上,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倒在床上怒斥著。眾人定眼一看,這不是雁堂山莊的大小姐紅珊仙子麼?

吳弘勳被踢了,立刻就怒了,爬起來嚷道:“你個不要臉的婊1子,這裡是我的房間,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現在反倒不認賬了是不是?”

周紅珊腦子裡一團亂,說:“不可能,你血口噴人。”

“好好好!”吳弘勳吼道:“你們出去喊人,把雁堂山莊裡所有的人都給我喊過來,讓大家看看這房間到底是誰的?讓他們看看紅珊仙子有多不要臉。”

周紅珊慌了神,起初還有底氣,聽他這麼一說就慌了。這次比武招親,眾位豪傑都是衝著她而來的,要是突然傳出她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的事情,那雁堂山莊還不炸窩?

周紅珊說:“不要叫人,不要叫人。”

只不過吳弘勳氣急了,硬是要叫人,將外面的小弟子叫了進來。雁堂山莊的小弟子傻了眼,不敢宣揚,好說歹說的勸阻,然後趁機把莊主周撰文給火急火燎的叫了過來。

周撰文披衣而起匆匆趕來,一瞧屋裡的狀況氣得臉都漲得發紫了,狠狠給了周紅珊一個嘴巴,打的周紅珊半邊臉都腫起來。跟來的二莊主孫運之攔住周撰文,說:“明日還有比武招親大會,切莫衝動。”

周撰文氣得渾身發抖,說道:“出了這等醜事還談什麼比武招親?”

孫運之說:“還是大局為重。”他說完了就對吳弘勳說道:“世子大人,這只是個小誤會。”

“什麼小誤會,你們今天不給我解釋明白了,就叫雁堂山莊裡所有的人都出來評理。”吳弘勳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隔壁院子吵吵鬧鬧,雖然其他院落隔得較遠可能聽不到,但是李君驁這裡是聽得清清楚楚。可惜最想看熱鬧的葉雲飛現在迷迷糊糊的,哪裡還能去湊什麼熱鬧。

葉雲飛著了道被李君驁給抱回來,此時就在床上來回翻騰著,渾身上下熱的難受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難受了,葉雲飛的意思倒是比剛才清醒多了。

葉雲飛瞧見李君驁就坐在床邊不遠處的圓桌那裡喝茶,不禁囁嚅了一聲“師尊”。

李君驁將茶杯放下,站起身來低頭瞧著床上狼狽不堪的葉雲飛,挑了挑眉,說:“不是師父父?”

葉雲飛腦子一頓,他根本不記得剛才自己迷迷糊糊的就把李君驁給調戲了,只是覺得難受萬分,說:“師尊救命,我特別難受。”

李君驁笑了,說:“好徒兒放心,這種藥忍一忍就過去了,要不了你的命。”

葉雲飛聽了這話直翻白眼,忍一忍萬一憋出毛病了怎麼辦?而且這種難受的感覺,簡直比千刀萬剮還要難受。

李君驁說:“徒兒不願意忍?那你是讓我將周紅珊給你弄回來解藥?”

葉雲飛:“……”他現在真想撲上去咬死這個可惡的師父父。

李君驁說:“或者把也中藥的周英晟給你帶過來?你們兩個一起解藥?”

葉雲飛:“……”

葉雲飛翻了個身,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