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讚賞。奴婢覺得,若是客官准備過去,恐怕要有心理準備才是。”
舞悠然本就只是稍微提起那個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面具男子,沒想到竟還真的會在這裡見到他。
見?不見?
舞悠然稍稍猶豫了下,卻是很快便自嘲一笑。
且不說她見不見人家,人家還未必想要見她呢。
“不必了。讓廚房準備一下,我用過餐之後就離開。”
舞悠然拒絕了女侍的提議。
“是,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在蘭花間用過餐之後,付賬的事情自然由木九處理妥當。
今日裡一餐飯吃下來。花銷了可真不少銀子。
剛從蘭花間出來,走到那處交叉路口的時候,舞悠然也沒想到居然會這般巧便遇見了。
兩人都有些意外彼此出現在此。舞悠然笑著道了聲,“真巧,居然會在這裡遇見你。”
“嗯。”淡淡的回答,顯得有些冷淡,讓舞悠然有些自討沒趣的感覺。
“我準備回莊子,你是一起過去,還是……”舞悠然欲言又止道。
“不必了,我還有事,暫且告辭。”
對方說完這話後。頭也不回了離開了,那態度冷漠的舞悠然不由摸了摸鼻子。
這感覺。總算明白什麼叫做拿熱臉去敷別人的熱屁股。
這是第二次見這人,真是兩種極端的表現。
上次見此人。總是用眼睛瞪她,好似與她有仇一般。
這次乾脆冷漠到底,直接將她無視了。
一會熱一會冷的,比女人還善變的男人。
舞悠然自討沒趣,只能自行離開,騎馬回了莊子。
剛到山莊時,舞悠然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異常,不過轉念想想與慕容謹的約定,舞悠然便也不再多想,直接回了紫之院中。
剛回到院子裡,換回女裝後,曲音蘭抱著小安安走了過來,略帶一絲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莊主回莊的時候便直接去了藍之院,給人的感覺很是生氣的樣子,莫非夫人做錯什麼事情了不成?若是如此的話,夫人還是趕緊過去道個歉的好,免得莊主讓別人搶了去,夫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還有臉生氣!要生氣的人是我好不好。居然在我勉強與別個女人卿卿我我,實在不將我放在眼裡。”舞悠然板下臉道,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架勢。
“夫人,聽你這話,莫非真的與爺吵架了?”曲音蘭不禁焦急的問道。
“哼,反正就是他的錯。若是不給我道歉,我就不原諒他。他愛去哪就去哪,我管不著。”
“哎喲,我的夫人呀,這話可不能這般說。女子在家從父,外嫁從夫,夫死從子,這都是老祖宗的規矩,您怎麼可以與莊主置氣呢?那不是白白將莊主推到別人的懷裡嗎?再說了。奴婢覺著或許是夫人誤會了什麼,不若還是先去跟莊主靜下心來談談,或許事情並非夫人想的那般。”
“萬一真的是我看到的那樣呢?”舞悠然問道,略有幾分不甘。
“那夫人看到了什麼?”
“我看見他抱著一個女子在懷,還偏偏說,那都是誤會。你讓我怎麼相信?”
“難道是莊主說要收了那女子?”曲音蘭問道。
“那倒沒有。他只是一個勁跟我說誤會,說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對方一廂情願說要以身相許。”舞悠然說到最後,聲音慢慢低了,將姿態放低些許,卻是不似最初那時那樣的態度堅定了。
“夫人呀,您這會應該也稍稍知道,其實這便是您對莊主的誤會吧。其實,莊主待夫人真的很好,奴婢聽著莊子裡的老人提過,莊主以往在的時候,甚少在別個人的院子裡留下用膳,或是留宿。夫人您來後,兩樣卻是都佔全了。若非莊主對您很是喜歡,怎會打破以前的習慣,幾乎都遷就了夫人。首先,在莊子裡的姑娘們就沒人得到莊主的允許,可以隨意外出,好似夫人這般去城裡開鋪子。舉個例子吧,就如秦姨娘,她來之前,在別個地方是開酒樓的,後來跟了莊主後,到了莊子裡,待得生下小小姐之後,也曾提出想重操舊業的事情。莊主不還是沒答應。所以呀,夫人您還是惜福的好。趕緊去跟莊主服個軟,別讓那兩位別有用心的縣主姑娘們,將莊主勾了去,那您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曲音蘭苦口婆心的勸解,就好似早已經構思好對白,全數都與舞悠然所猜想的那般說個清楚。
若非知道此時曲音蘭並不知情,舞悠然都要懷疑是否慕容謹最初時就與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