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聽說又是我的宿舍進賊,莫名覺得我這人帶著邪門的煞氣,與犯罪分子有著莫名的千絲萬縷的聯絡。一開始都有點兒同情我,然後幾個女生開始躲我,最後大家竟然隱隱的看我有了一絲崇拜。大概是覺得我這樣都出不了事,毫髮未傷,實在是個中國福娃啊,也可能跟李小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美國移民們就是這樣富有奇奇怪怪的想象力。
直到一個人來找我,我才徹底的從這種非議中解脫。
大型洋娃娃坐到我旁邊,說要找我談事情。他今天好像頭髮有點問題,究竟哪裡有問題,我也說不清,隱隱覺得他好像被電打過了。
“嗨白,”看著我盯著他的腦袋看,該生更加歡實了:“看我新燙了的頭型怎樣?”蟲
非得讓我對一直比熊犬的髮型發表意見的話,我也只能說
我說:“還是挺吸引眼球的”
洋娃娃:“yo~”
我說:“這燙一下也很貴吧?”
洋娃娃:“no~”
我說:“你現在頭很大。老師一眼就看得到你。”
洋娃娃:“so~?”
我說:“我們到最後一排去說話吧”
洋娃娃:“go~!”
大衛找我說話,開門見山,“你們兩個女生無論住在哪裡都很危險,不如搬去跟我住吧。”
額,美國人果然快人快語,這麼快就提包養的事?還一包包兩個?不不不,白姑娘還很純潔
我說我們已經打算暫時住回去homestay了,畢竟錢交了一個月。那個小偷在我們宿舍裡受了奇恥大辱,如果放出來興許還會再來報復一次。
後來我打電話給學姐,學姐剛好下課,離我們這兒不遠,就過來跟我們一起商量了一下。學姐也跟大衛表示我們校外租的房子如果不算那天晚上,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