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還是不得不選擇放手。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照片,不過麻煩有照片的你們將照片拿出來,方便我當場驗證一下。相信若真的是被戴了綠帽,我的心情絕對會比你們激動一百倍一千倍。”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竟難以確定。
畢竟之前所拍的照片女主角的臉被完全擋住了。而根據運動衫判斷的話,這數以萬計的參賽者中,穿的大抵都是這種服裝,誰也有可能是鏡頭中的人。
在記者們猶豫中,傅景淵將話筒隨手丟給圍觀的人,已經環抱著孔九九走遠。
“沒有證據,還請諸位不要惡意誹謗我太太。若當真有人想要吃官司蹲牢子,我非常樂見其成。”
一場硝煙瀰漫的戰爭,便在他短短几句話中宣告結束。
畢竟經營了傅氏好幾年,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商務談判技巧絕對不比人差。而三天兩頭作為媒體雜誌受訪的物件,也讓他相比而言更為圓滑。
輕輕鬆鬆的對話,便已挽回了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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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九九和齊陌申這一段雖然被傅景淵強制壓了下去,可還是有不怕死的媒體跟進報導。那說得神乎其神的字眼,簡直可以讓人看到赤果果的景象,露骨而又直白。更有甚者,直接將孔九九高中時便墮過胎的事情挖了出來。事件男主角,自然而然是齊陌申。
傅氏。
“看來還是有那麼一兩家報社和電視臺不聽話。”詹世風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室內嗑著瓜子,“不過居然能挖到嫂子為齊子墮過胎的事,他們還真是神了。”
坐在大班椅上,傅景淵只是沉默地看著報紙上的內容,並沒有將詹世風的話聽去。
俊臉深沉,雙眸緊鎖著那個碩大的標題。
【傅氏總裁夫人曾與齊氏少主鴛鴦交頸,高中時便墮胎流產。】
這件事,他也只是查到她墮過胎,可調查她曾經被強/暴的真相時,卻諸多困難。W市向來便不畏強權的私家偵探呂年在給了他一段影片後主動放棄此案,接下去找的其餘調查方面的專員,也在調查一半後頻頻退出。
他一直都想不通,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手可通天。
如今,他尚還沒有調查出的事情,媒體卻替他爆料了出來。
高中時對孔九九施/暴的人,竟是齊陌申
從呂年給他的那段影片來看,那個將她拖入灌木的人身上確實是穿著一件高三的校服。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證明那人身份的東西。
記者們是無風不起浪,但肯定是得到了某處的訊息,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登報。
齊陌申,自然是不可能。她對孔九九愛護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對她施/暴。
這樣看來,這件事情,應該又是那個幕後之人出手後的傑作。
內線撥出,他直接便讓Tonify進來。
沒多久,Tonify直接推門而入。
“傅少,有什麼吩咐?”
“你立刻聯絡《傳媒都市》和《主流娛樂》的主編,就說我接受他們之前的邀約。”
“好,我立即去打電話。”
待Tonify離開,詹世風倒是興奮異常:“果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家老爺子都不准我上報紙電視上露臉。你倒好,人家都排隊等著你去露臉。來,跟兄弟說說,你這是打算為嫂子正名呢,還是打算給其它雜誌和媒體一個重創?”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幹,你懂的。”
“那你這是打算為嫂子正名了?”詹世風停止了蹺二郎腿,“那我家齊子不是慘了?兄弟,我覺得你不厚道,感覺你是趁虛而入,利用媒體將嫂子的路堵死,為了不揹負那紅杏出牆的名,不得不跟你同聲共氣。哎哎哎,如果不是瞭解你的為人,我還真以為這一切是你搞的鬼。”
回答他的,是傅景淵從桌上丟過來的一個菸灰缸。
“我靠!用得著這麼狠嗎?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嗎?”動作麻利地躲開,又轉身接住。下一瞬,詹世風猶如看見新大陸般眼前一亮,“我說傅少,你不是提倡珍惜生命杜絕吸菸的嗎?還真是難得看你吸一回。瞧瞧這裡頭的灰燼,看來吸的還真不少啊,為嫂子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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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九九怎麼也想不到,單單一個馬拉松比賽,就能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紅杏出牆殘花敗柳不貞不潔等等詞彙,是她這幾日來最常聽到的。
以前不是沒有上過媒體雜誌,也不是沒有被人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