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
鎮東將軍舉起了小護衛為他倒滿的酒碗,對著張三和趙媚說:“二位來這裡,本應該昨天為你們接風,可是昨天軍務纏身,今天我就在這裡為二位接風。”說完話,鎮東將軍一口氣把酒碗裡的酒喝乾淨了。
張三和趙媚也端起了酒碗,喝乾了裡面的酒,不過由於前面喝的酒有點多了,兩人是喝了好一會才把酒喝完。
趙媚的臉上的紅霞更加的紅了。
喝完了碗裡的酒,鎮東將軍又示意小護衛把全部人面前的酒碗都倒滿,然後他又舉起了酒碗說:“這一碗酒,我就敬各位兄弟了。”說完,鎮東將軍又是把酒碗裡的酒一口氣喝完了。
看著鎮東將軍喝酒的樣子,王將軍的心裡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別的兄弟們也有同感,端著酒碗,看著鎮東將軍。
張三和趙媚彷彿也感覺到了什麼,端著酒碗,也隨著大夥一塊看著鎮東將軍。
鎮東將軍看著大夥都看著他,笑著說:“怎麼,不願意喝我敬的酒呀。”
“不是,將軍,你是不能喝酒的呀。”王將軍端著酒碗,在那裡說道。
“各位都是和我十幾年的兄弟們了,以前因為種種原因,我從來沒有和兄弟們痛快的喝過酒,今天,我就和兄弟們喝個痛快,有啥事情明天再說。”鎮東將軍看著面前的兄弟們,還是笑著說。
一碗酒又進到了眾人的肚子。
“小軍,給各位叔叔們倒酒。”鎮東將軍看到眾人喝完了酒,沒有讓小護衛倒酒,而是對身後站著的小將軍小軍說道。
小軍端起了酒罈子,把桌子上的酒碗都倒滿了酒,然後又站到了鎮東將軍的身後。
鎮東將軍這一次沒有把酒碗端起來,而是對著張三和趙媚說:“這是小玲的哥哥。”說完,他指了指身後的小將軍。
張三和趙媚站了起來,對著小將軍小軍點了點頭,小軍在鎮東將軍的身後對著兩人行了個軍禮。
“好了,酒過三巡才算喝酒,這第三碗酒我還是和各位兄弟一塊喝。”鎮東將軍看著張三和趙媚又坐下了,才又端起了第三碗酒。
小護衛不知道又煮了多少肉,上了多少“囊餅子”,端來了幾盤子皮牙子,開了多少罈子酒,反正這一群當官的在那裡越喝越精神,越喝話越多,從以前打過的每一場仗到每一個犧牲的兄弟,再到朝廷那些剋扣糧餉的貪官,還有那些成婚兄弟孩子的名字,無所不說。甚至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的女人,也端起了酒碗挨個和一桌子男人碰酒。
這一場酒喝到了半夜的時候才散了場。
張三還算是清醒,和小將軍小軍把趙媚拽到了她住的帳篷休息,然後他又在小軍的幫助下回到了自己住的帳篷。
看著滿地的酒罈子,滿地的骨頭,躺在毯子上睡的亂七八糟的長官,小護衛打著哈欠慢慢的收拾著。
小將軍小軍送回了張三,又回來把父親鎮東將軍扶回自己的帳篷,鎮東將軍一邊走一邊還在嘴裡念著杜甫的詩句:“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做伴好還鄉。”
天,又亮了。
趙媚睜開了眼睛,感覺到頭很痛,她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腦海裡才有了一點昨天酒桌上的記憶。
就在這時候,張三在帳篷門口叫趙媚:“六妹,起來了嗎?”聲音有著一絲焦急。
“起來了,大哥,你進來吧。”趙媚說著,下了床穿好了鞋子。
張三掀開門簾走進了帳篷。
“大哥,你先坐。”趙媚指著床對張三說。
“不坐了,六妹,出了大事情。”張三看著趙媚焦急的說道。
“出了什麼事情?”看著張三焦急的樣子,趙媚也有些焦急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張三有過如此的表情。
“鎮東將軍被撤職了。而且被押往京城等候治罪。”張三又焦急的說著。
“什麼?”趙媚聽到這個訊息朝帳篷外面走去。
“不用去,他們現在這在交接,新上任的鎮東將軍已經隨著來宣旨的官員一塊來了。”張三說著,坐在了趙媚的床上。
“這可怎麼辦?”趙媚也有些焦急的說。
“今天一大早軍營就全部戒嚴,士兵的操練都停止了,全部在自己的帳篷裡休息,營地裡除了執法隊以外,任何人都不準外出,違者軍法從事,我還是偷偷地躲過執法隊來到你這兒的。”張三說著搖了搖頭。
“那可怎麼辦?”趙媚著急的說。
“聽說這次新任的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