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公務或者公事之類的廢話,即便是沒有那些,我一樣不會放過你的,沒辦法,誰讓我堂堂驢三公子,在異性這個大問題上,至今仍是個“特困戶”呢?
你們該說的也說完了,該見到的,也都見到了,我在一旁隱忍至今,也算得上是寬宏大量了吧?事已至此,再不動手,更待何時?機會就在眼前,我若再不把握住,只怕當真要悔恨終生了。
想到這裡,我再不遲疑,向身旁的朱元璋暗中使個眼色,後者會意,從懷中口袋掏出自己的“執勤守衛特許證”,大闊步來到場中,在李自成面前一晃,義正言辭地道:“李自成,你涉嫌非法集會、帶頭鬧事、犯上作亂、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調戲良家婦女、搶老太婆雞蛋、偷女生內褲等罪名,現下我代表地府治安總處,正式傳訊你,希望你能夠給予必要的配合。
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廢話,且會遭受更加無情的打擊報復。希望你能夠擺正心態、矯枉過正,認清楚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坦白從嚴、抗拒從寬……”
他似乎是久已未曾有過這種大義凜然的“官癮”了,所以借這個機會,想要在數千小鬼面前好好地威風一把,卻沒有想到自己越說越亂,甭說是那些小鬼了,就是連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我見他沒個正形,越扯越遠,擔心說多了出現更多的紕漏,到時候一旁的數千個冤魂野鬼被煽動起來,惹下更大的禍端來,便連忙上前阻止了他繼續廢話下去。
接著,我轉向李自成那邊,倍兒有風度地、要多紳士有多紳士,輕聲開口道:“李自成,你涉嫌諸多罪名,請協助我們前往地府‘治安辦’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李自成濃眉一皺,兩眼一瞪,對我粗聲粗氣地喝道:“老子沒罪,憑什麼與你一同前去協助調查?”
我仍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請您務必要搞清楚,《地府律法》第十七章第三百六十八條規定,協助治安部門進行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法律義務。
你可以不隨我前去,但你的身上,會再多加上一條罪名:拒不配合治安部門協助調查,並且,有‘辱罵辦案人員’的嫌疑!”
“老子什麼時候辱罵辦案人員了?”李自成大怒,看來也和李狗剩差不多,屬於那種辦事兒說話不長腦子的魯莽匹夫,被我激了幾句,就忍不住暴跳如雷,怒聲喝罵。
不過我很奇怪,面前這個暴跳如雷、面相威猛、身材高大的魯莽漢子,難道當真就是剛才與陳圓圓含情脈脈地對情話的那個痴情男子嗎?
真是個極端兩面派,時而柔情、時而暴躁,一面是火,一面是冰,在“冰與火”的兩重天境界當中,他竟然能夠遊刃有餘、左右逢源、準確把握,並且把握拿捏的恰到好處,火候剛好,不偏不差分毫,真是令人搞不懂。
當然,至於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還有待於日後考察。
難道,圓圓姑娘就喜歡這種時而柔情、時而奔放的型別?
見我的“激將法”起到了預期的效果,李自成這魯莽的漢子果然中招,我忍不住心頭暗自冷笑,小樣兒,薑還是老的辣,陰,還得說是我驢三爺狠,想和我鬥?您還稍微嫩了點兒吧?
我是誰啊?堂堂的驢三爺啊,想收拾你這個蝦兵蟹將難道還不簡單?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現在關心的不是你背下多少罪名,而是能不能在現有的罪名之上再巧妙地加上幾條,原因無它,那就是要把你往死了整,讓圓圓姑娘徹底死了這份心,今後安安心心地跟著我驢三爺,嘿嘿……
我可真他媽夠陰的……
見他忍不住怒氣高聲喝罵,我頓時竊喜,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般,正色道:“你還膽敢狡辯你沒有辱罵辦案人員?那你口口聲聲‘老子’長‘老子’短的又該當作何解釋?”
見我較真,他也似乎有些理虧,但卻不願退讓半分,聲音卻仍舊高亢,不讓分毫:“老子生來就是這幅脾氣,前世今生數百年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你若是存心較真,老子也說不出什麼來,但若是到了閻羅王小老兒那邊,老子也一樣是這種語氣!”
“放屁!”聽他喝罵不止,我也忍不住有些動了真怒,難耐自己心頭的沖天火氣,開口怒聲喝罵:“膽敢在我驢三爺面前‘老子’長‘老子’短的,地府中你丫是頭一個!
再者說了,老子的老子(這話好拗口……)那就是老子的親爹,你想做老子的老子,(還是很拗口……)那也得先問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