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唐昱處得來的,而唐昱又偏偏說不出是從哪家盜來的,大家便認定,一定是唐昱發現了漢東王的寶藏。這件事傳開後,各種勢力開始捉拿追殺唐昱,從那以後,唐昱便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這唐昱不愧是盜賊出身,反追蹤的本事一流,幾年過去了,卻沒有一家勢力捉到過唐昱,也沒人殺得了唐昱。不過後來,唐昱還是死了,不是被追殺而死,而是死於練功走火入魔。臨死前,手裡握著一塊玉佩。
我不禁看了一眼手裡的翠玉佩。
“不用看了,不是這一塊。”裴舒原看了我一眼,繼續講吓去。
那些追殺唐昱的人得知後,越發覺得這寶藏不簡單,唐昱本是一名盜賊,雖然說是善於藏匿的功夫,但也不至於變得這麼厲害,可以在這些勢力的追殺之下逃脫。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是死於練功走火入魔。而且,當年廈王竇建德和漢東王劉黑闥都不是凡人,武功了得,並且,手下招攬了很多奇人異士,一定會有武功秘籍流傳下來,而且,這些秘籍很有可能就藏在這批寶藏裡。而這塊玉,更被大家認定,定是與寶藏有關。於是,武林人士又紛紛出動,尋找唐昱手中那塊玉佩。
這時,出現了一位自稱是唐昱徒弟的年輕人,帶著那塊玉出現了。年輕人召開了一次武林人士的集會,將這塊玉擺到檯面上來,讓大家出主意,集思廣益,解出這塊玉的秘密。但是,所有人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還是無法解得開這塊玉的秘密。而且,所有的跡象都證明,這只是塊普通的玉,並無特別之處。於是,為了斷了這些人的貪念,年輕人當著所有參加集會的武林人士的面,將玉摔了個粉碎。但是,這畢竟是唐昱的遺物,年輕人又找人照著原樣做了一塊,用來紀念他的師父。
“這回,應該是我手中這塊了吧?”揚了揚手中的玉佩。
裴舒原將嘴角揚了起來:“沒錯,就是這一塊。”
突然間,我發現去了那一抹邪氣,裴舒原的笑竟也是如此的溫暖。
“那,你與這塊玉又是怎樣的關係?”我問出了重點。
裴舒原嘆了口氣:“我年幼的時候,受過唐老前輩的救命之恩,唐老前輩叮囑我,如果遇到拿著這塊玉佩的女子,一定要保護她,就當是報答我了。”
“就這麼簡單?”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管是誰,只要有這塊翠玉佩,而且是個女人,你就要保護?”
裴舒原點了點頭:“對,這是我對唐老前輩的承諾。”
“你這承諾也太沒有誠意了吧?”我撇了撇嘴。
裴舒原笑笑:“這只是一個承諾,再說,他並沒有說明是哪個女人。而且,這玉佩還不是原來的玉佩呢。不說這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你是怎樣得到這塊玉的?”
“凌家的凌老爺送我的。”我如實說道。
“凌老爺?”裴舒原皺起了那對好看的劍眉。
“嗯,就是江陵凌家的當家,凌老爺。”我點頭。
“怎麼會在凌家?這塊翠玉佩,真的淪落到商家了嗎?”裴舒原喃喃的說著。
“誰知道呢,凌家可是江陵經商大家,玉器當然也在其中。是不是那位年輕人出了什麼事了,才會使這塊玉落到商家的手裡的?”我猜測著。
“不好說不管如何,現在,你是這塊玉的主人,我就要保護你周全。”裴舒原堅定的說。
“那我可以讓你幫我做些事情嗎?”我把玉重新掛到脖子上。
“可以,只要不太過分。”裴舒原似乎有些無奈。
“好,你幫我做三件事。第一件,把我弄成被‘□’後,昏迷的樣子,最好讓我多睡幾天,好像受了很大刺激。”是時候離開了。我想,要離開沈家,這個是最名正言順的方法了。
“這個簡單。”裴舒原邪邪的一笑,彷彿恢復了身為採花賊的自信。
“第二件,幫我去玲瓏閣取些東西,直接對玲瓏先生說:‘我來取二少夫人的筆,不知玲瓏先生做好了沒有。’,就可以了。”離開凌家這麼久,不知道玲瓏先生的筆做得怎麼樣了。
“跑腿嘛,沒問題。”裴舒原眯著眼睛,等著我的下一個要求。
“第三件,在我離家之後,我要跟著你。因為你畢竟要護我周全,留在你身邊,才最安全,不是嗎?”我衝著他甜甜一笑。離開家之後,總得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你要離開沈家?這到是個好辦法。不過”裴舒原邪笑著,將臉向我靠近:“難道你認為,和一個採花賊朝夕相處,會很安全嗎?”
我也邪笑:“當然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