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為何,但觀察的十分清楚,內息過處,穴竅一震,穴竅之間,內息奔湧的速度於是瞬間翻倍,也就是純陽符提升內息執行的效果了。
金剛符經脈共鳴,將內息的量提升了一倍;純陽符穴竅震顫,將內息的執行速度提升了近倍;由於內息特殊,劉火宅內息本身的威力便超越常人,所以這最後一掌,足足是平素四倍威力,達到了五重之上的水準,怪道吳瑜的護身法器支撐不住,一掌之下斃命。
尤其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威力提升了足足四倍,其對經脈的損傷,卻與單純使用金剛符心法一模一樣。
只是不知,若單獨使用純陽符,其損傷是與金剛符一樣呢?還是根本沒有損傷……
一切皆是轉念,想法雖多,劉火宅知道,眼下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另一邊,風蕭蕭正處於追兵包夾之中,不曉得跑得掉跑不掉了。
彎身拾起銅刀,穿過牆上破洞走到吳瑜身前,劉火宅手起刀落,血光四濺!
提著吳瑜首級的蓬鬆亂髮,劉火宅毫不掩飾的躍上屋頂,幾次騰落來到城牆根下,吐氣開聲如綻驚雷:“吳瑜狗賊已經授首,首級在此!”
火光之中,頭顱甩著血絲,劃一道精準的弧線飛上城頭,地面上翻轉幾圈停下,最終面目朝上,露出吳瑜貌似忠厚的臉孔,尤不瞑目的雙眼,切口整齊的脖頸。
“媽呀,真的是都頭!”“都頭被人割了腦袋了!”……
當下就有衙役大呼小叫起來,伴著劉火宅喝聲,訊息飛快傳遍了城頭內外。
都頭竟然死了?他是怎麼死的?今天晚上大家是來捉血書殺手的,可是……哪個才是血書殺手?城頭上跑的飛快這個,還是扔上了大人頭這個?
一時間左右為難,莫衷一是,人心惶惶。
風蕭蕭並沒有下城牆,而是鏖戰片刻,趕在追兵合圍,守城者上城樓之前,沿著城牆往南去了,只一個方向有追兵。
騷亂從後方攪起,速度還要超過衙役士兵追趕他的速度,他壓力頓減,窺得空隙抽出長弓,連珠箭擊退射殺追最緊的數人,煞氣一提躍下城頭,如策馬狂奔,消失在洛陽城茫茫夜色中。
“是誰在造謠惑眾?攪亂軍心者,其罪當斬!”見走了風蕭蕭,禁軍中領隊厲聲斥責,看向後方衙役,然後壓低了聲音對另外的領隊道,“吳統領的出身,哥兒幾個又不是不知道,哪兒那麼容易被害?”
他的提醒讓幾位同僚醒悟過來,俱都面色不善的看向後方,帶動所有禁軍衛士的目光,向驚惶不安的衙役們刺去。
這是欲將責任一推四五六到衙役們身上了,禁軍幾個領隊的反應不能說不快,神色不能說不自然,但是……事實更勝於雄辯,吳瑜的頭顱真真切切的擺在那裡,一幫人萬般不信也得信了,一時間竟有幾分驚懼,愣然半晌方道:“扔頭的兇犯呢?”
“嚇,嚇,嚇……跑了!”衙役們同樣噤若寒蟬,兩句話生生揉成了一句說,話的本意是,他們被嚇到了,兇犯趁機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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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四 酒後亂性,醒了亂摸
“哈哈,痛快!痛快!”當劉火宅與風蕭蕭在十里疃小院匯合,擊掌而呼,已經是下半夜了。
遮蔽天空的雲層不知何時散去,夜涼如水,夜空如海,月光如水,彎月如泉。
洛陽城又恢復了往昔沉寂,片刻之前殺聲激昂刃響震天的場面,彷彿只是一顆石子投入水中,經過這片刻震盪,已經了無痕跡。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哈哈,痛快!”月光夜色下,風蕭蕭揮舞銅刀,耍出一路慷慨激昂的刀花來。
“你喝酒了?”看著風蕭蕭步子,聞著風中傳來的氣息,劉火宅訝道。
“怎的,我不能喝酒麼?我為什麼就不能喝酒?喝酒多好呀,悲時解憂,歡時助興,冷時驅寒,懼時壯膽,醒時詩酒,醉時作歌,歌……嗝!”最後一句,仿的是冰清那曲懶雲窩的唱法,若沒有最後的嗝,還真有幾分神似呢。
“嘿,聽到沒有,還很押韻呢!”風蕭蕭黑白分明的眼睛流轉,竟有種說不出的神采。
劉火宅本來看的心中微動,聽到後句麵皮抽動,押韻個頭,歌字和打嗝押韻麼?揚手接過風蕭蕭拋來的酒罈,就著月光一看:“信陵飲”。
“這可是煙雨閣秘不出售的珍藏,只能用賞銀兌換,一罈百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