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兵不血刃實在受之有愧,估計等七絕殺陣一成,日後手上沾的鮮血會更多。
陳傲峰說罷就遞上一個黃色的酒葫蘆給李隨雲,沉聲說道:“這是你酒鬼師父硬要我交給你的,出來行走,沒有宗門的庇護,有了這個今後遇到麻煩,別人也會給你師父一個薄面不為難與你,望你為師門爭光。”
李隨雲感動的接過葫蘆,他曾今求了這個老頭子整整五年,他都不肯割愛,今日卻送給自己,李隨雲心中頗為感動。不過他搖了搖發現這個東西很輕,轉身看向陳傲峰的時候發現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李隨雲嘆了口氣,這個老東西很有可能監守自盜了。
這時陳傲峰湊近李隨雲耳邊說道:“宗主特意吩咐,別擔心惹禍,儘量在修界裡面翻湧些浪花,宗主他老人家的意思你懂的!”
李隨雲嘿嘿一笑,表情一斂陰聲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這些宗門戒條我失蹤不敢忘記,嘿嘿!”
陳傲峰指了指李隨雲哈哈大笑起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宋穎這時走了過來偷偷的塞給李隨雲一個寫有陣道宗三個字的金色玉牌,這個玉牌上可有神秘的法陣,只要捏碎玉牌就會爆發出一道奪目的光芒,無論仍在那裡宗門都能在第一時間內找到玉牌碎裂的所在地,這個東西以前是陣道宗的召集令,金光亮起的地方無論是誰,只要是陣道宗的門人都必須第一時間趕往此地,只有地位極高的人才有全擁有此物,這件東西交給李隨雲其中意味著什麼,耐人尋味,拿在手中李隨雲除了心中感動之外只覺得這個小牌子居然是那麼的沉重,這是一份責沉甸甸的任感。
宋穎柔聲囑咐道:“今後凡是遇到巨大的危機,捏碎玉牌,我們一刻鐘就到!雖然我陣道宗如今在修界上鮮為人知,復興宗派和你的性命相比我們寧願選擇後者,萬事小心為妙,雖然我宗勢微,但若有人威脅到你的性命,我們也不會放過他的!”
照理來說,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早就應該要好好的閉關修煉,宗門的事物都交給下面弟子來辦,只可惜陣道宗沒落至今,人丁凋零,他們將此物交給李隨雲也就是間接的承認李隨雲是下一屆的陣道宗宗主。
想到前輩對自己寄予厚望,李隨雲滿臉微笑著,這個名面上刻畫著陣道宗的牌子收了回去,陣道宗雖然表面上掛著正道的牌子,但是骨子裡面卻比魔門中人更加可怕,別的門派如何李隨雲是不懂,但他的酒鬼師父他可是深有體會,記得十歲那年李隨雲外出打獵差點就被山下的老虎吃掉,看見重傷回來的徒弟,老酒鬼勃然大怒,直接揮動法決將山腳下的生靈全部屠殺,害得李隨雲從此以後還要跑更加遙遠的地方狩獵。
陣玄峰的弟子操守中記載著的戒條也都是告誡弟子們凡是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之類的,還有教人如何殺人越貨,毀屍滅跡的云云,李隨雲看的眼花繚亂,暗暗猜想陣道宗的開上祖師很有可能是強盜出身,專門幹這些殺人越貨的勾當,當時只是笑了笑並不當真,沒想到這次連宗主都這樣吩咐,上面都這樣交代了那他還擔心什麼,擋我者——死!
李隨雲將得來的協議和控制仙山的玉簡也讓人轉交給納蘭雪,和兩位師叔寒暄幾句拜別道:“師叔,弟子在世俗界耽擱許久,現在事情也告一段落,想去西極走一走,就此別過。”
宋穎揮揮手囑咐道:“西極之行切記不要招惹東方家,東方家行事不陰不陽,令人難以揣測,且底蘊深厚,能避則避。”
李隨雲點了點頭,西極的東方家族是修界出了名的巨無霸誰敢招惹,李隨雲向兩人行禮之後便御劍騰空而起,電光一閃,眨眼間消失在虛空之中。
陳傲峰道:“此子劍盾速度非同一般啊!連老夫都快望塵莫及了,有了這個屏障,宋師妹你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這小子福緣深厚,恐怕機遇非凡,我們還是不要逃操心了。年輕人就讓他自己去闖闖,不死就行!”
“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嗎!”宋穎沒好氣的說道。
“師哥!”這時納蘭雪拿著東西急衝衝的從寢宮中跑來,可惜李隨雲早就人去樓空了。
宋穎看見納蘭雪呆呆的看著虛空中的眼神充滿了依戀,她是個過來人豈會不知道情竇初開小丫頭的心思,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看的出來李隨雲是個追求仙道的人,心智堅定如鐵,為了宗派復興,不會輕易的為外物所動搖,更別說兒女情長了,嘆了口氣說道:“雪兒跟隨為師去蓬萊走一遭見見世面可好。”
“徒兒聽師父的!”眼神卻還是不捨的看著李隨雲消失的方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