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生機。
等等,佐伊又看到一根白頭髮!
怎麼可以還有白頭髮,她顫抖著手用拇指和食指在頭髮裡挑選著那根噁心的白頭髮。
這簡直是最大的嘲諷,她年紀輕輕的怎麼可以有白頭髮。
氣急的佐伊要在頭髮中順利揪出白髮可不是容易的事,沒幾下佐伊就失去耐性,手一揮將梳妝檯上的東西通通推到地毯上。
嗖的從椅子上起身,將臉靠近鏡子,希望能更加精準的找出白髮並將它處理掉。
這時她的身後出現一個身影,佐伊從鏡中看到那人,又是斐迪南。
真是恬不知恥,當初被關後被霍爾放出來,如今是越發大膽了!
佐伊趕緊撥弄幾下髮絲,並收回手來,她可不希望她有白髮的事被斐迪南知道。當然當初被諾維雅發現純屬意外。
她沒好氣,氣沖沖的指著門口:“作為封王,不懂得禮儀嗎?”
斐迪南最近可一直垂涎佐伊的美色,雖然稚嫩了一點,但對他來說也是致命的誘惑。
天知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佐伊,現在霍爾成為國王他可是有靠山的人,即使對佐伊怎樣,那又如何?
所以迫不及待的來找佐伊了。
他伸手托起她的臉:“這麼俊的容貌,為何不笑呢,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怎麼能有好氣色,那樣可是老得快的!”
老得快深深刺激到佐伊的心臟,她揮手將斐迪南的手開啟,自徑走到門口,再次指著門外:“我的事與你無關!昨夜的事我可聽說了,你連城堡的下人都不放過!而且你不是該離開了嗎?”
斐迪南奸。笑道:“你的訊息還挺靈通嘛,其他封王確實走了,可我被霍爾留了下來。國王陛下的命令我能反抗嗎?”
看他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他哪會反抗,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佐伊無心與斐迪南再多言,走到門外正準備叫人就被斐迪南狠狠捂住嘴唇將她帶回房間,並將門重重關上。
事情不妙,佐伊奮力反抗房內發出大力的聲音。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是侍女送甜點來了,斐迪南暫時還不敢在他人面前光明正大的騷擾佐伊,所以他不得不藏在了衣櫃裡。
佐伊也怕這件事傳出去,怎麼說都會對她不利,她開門後讓侍女進屋。
自己則溜走了。
————
赫伯特因為身體原因繼續住在芙蘭城堡,但他必須搬出現在房間,住到普通房間去。
莎莉斯特幫著整理,今夜之前霍爾就要入駐這裡了。
僕人們在收拾東西時,莎莉斯特也沒閒著,她給赫伯特整理衣物,閒聊:“最近身體怎樣?我看你極少出門,是不是身體的異味越來越大?”
赫伯特在收著自己的書籍,他回答:“只是不想動而已,天氣越是寒冷,人們就越不喜歡運動,我也一樣。”
她停下來走到弟弟身旁,看著他的面具,真想知道面具下隱藏的是怎樣的一顆心臟。她說:“謝謝你,赫伯特。你的傷是麥普納欠你的,更是我與孩子們欠你的。”
只有赫伯特自己知道,他的傷與任何人都無關,一切無非因為他當初的不甘心而已。
沒有孩子們在身邊的這幾年赫伯特才明白,當他得到一直想要追求的權力時,他同時也失去了歡聲笑語,失去了孩子們的真心。
所以索菲亞無法原諒他是正常的。
至少到現在索菲亞都沒向他坦白她的想法,她用各種手段逼問塞德里克無非是希望將赫伯特繩之以法而已,這點他很明白。
唉,到死亡邊緣時,才明白他的做法是多麼可恥。
當年竟然傷害了年少的兄妹們,他們那時才多小,懂得什麼?還利用亨利對他的愛成為國王,算起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面具下,是一張無臉見人的骯髒面孔。也許這就是赫伯特為何會被暗影咬傷的原因吧,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已經無臉見人了。
半晌,他才回答:“姐姐,你把孩子們交給我是我沒照顧好他們,你再向我說謝謝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莎莉斯特笑了笑,說道:“發生什麼事並不是你能控制的,如今索菲亞與霍爾回來,亨利沒死,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赫伯特應聲附和,他還能再說什麼?
罪魁禍首就是自己,還能在孩子們的母親面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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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索菲亞與諾維雅一行人熱熱鬧鬧的回到城堡,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