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立即收起心情,走到門邊:“你在屋裡待著,我出去看看。”
開門走了出去,卻在牆邊看到阿爾瓦。
是他!
知道封王們都來了,也知道阿爾瓦肯定在其中。但他會來看自己,若拉覺得不可思議。
阿爾瓦彆扭的不知說什麼,他問:“聽說你昨夜哭了?”
昨夜?
若拉可沒哭過,她搖搖頭。
阿爾瓦就知道她會逞強不承認,再說:“諾維雅的生日會上,你……是受了委屈嗎?”
諾維雅的生日過去幾天了,若拉沒在生日會上哭過,昨夜也沒哭過。她斬釘截鐵:“你希望我哭得稀里嘩啦你就高興?我現在過得好你心裡不舒坦嗎?”
句句帶刺的話讓阿爾瓦吐不出一個字,他對若拉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他解釋:“吉恩說你昨夜參加諾維雅的生日會哭得很傷心,所以我想來看看你。我保證我沒想驚擾到你。”
的確,他只想遠遠看看就行的。
哦,吉恩。若拉明白了,她說道:“他騙了你,我很久沒哭過了。你走吧!”
轉身,朝門邊走去。
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人,最好不要再相見。否則被往事痛擊的若拉無法承受如此的疼痛。
站在原地的阿爾瓦失去力氣,與他近在咫尺的若拉已經離他遠去,而這一切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他還能說什麼?
對著她的背影說道:“只要你過得開心就好,若拉。”
開心、、、真是諷刺,若拉不知什麼叫開心。
她冷冷的答:“開心也好,難過也罷,不是都與你無關了嗎?別再露出這副表情,好像我欠你什麼似的。”
阿爾瓦急忙解釋:“不是你欠我,是我欠你。”
沒等他說完,若拉已經動作熟練的開門進屋了。門外的少年只能靜靜站著,像一尊雕塑一樣失去了靈魂。
寒冷的季節裡,他的心像冰塊一樣被凍結起來。
如今,只剩下離開。
————
回到芙蘭城堡,就有人通知阿爾瓦到例會大廳去,因為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匆忙到大廳,其他人都落了座。阿爾瓦找到自己的位置,問到旁邊的班尼:“究竟什麼事情?”
班尼微微側身,小聲解釋:“傑弗裡仗著歲數大想教訓霍爾,讓他別娶佐伊,結果霍爾罷免他封王的職位,並將傑弗裡貶為平民。”
哇,阿爾瓦吃驚不已。可他又接受這樣的事,畢竟傑弗裡為人這樣,看不慣都會直言說出來,而不是忍著不說。
如今,現在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
阿爾瓦的對面正巧是傑弗裡,他氣得吹鬍子瞪眼,沒想到這霍爾決絕到這地步。
傑弗裡旁邊坐的是索菲亞,她對此事不意外,按照霍爾的秉性做出這樣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但傑弗裡畢竟是現在最年長的封王,而且德羅坎地產豐富,如果傑弗裡率眾鬧事,那對麥普納來說可不是好事。
當然在霍爾眼中這都是小事。
索菲亞側身說道:“消消火。既然霍爾召集我們,想必是有什麼要說。”
傑弗裡捋捋鬍子,鎮定道:“我有什麼好怒的,他不聽勸告,是麥普納的損失,不當封王做個百姓我逍遙自在。”
雖然說得瀟灑,但索菲亞聽出他的不捨,畢竟沒多少人能立即接受從雲端跌入谷底的感受。
這時例會大廳的大門大開,眾人側頭看去。
是霍爾來了。
他一個人來應戰,而且看上去信心十足。也許是根本就不在乎幾人的看法吧,畢竟他可是國王可不需要看封王的態度。
落座之後,卡洛兒心平氣和問:“召集我們做什麼?”
對卡洛兒,霍爾沒什麼好感,但也不討厭。他盯著會議桌上的桌布說:“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傑弗裡眼中沒我這個國王,我將他扁為平民,但是看在他這些年對德羅坎的貢獻,對此你們有什麼異議嗎?”
班尼當即提出:“這麼重要的事你一個人就決定那些大臣們會彈劾你的!”
霍爾很有興致的答:“如果大臣們知道傑弗裡是怎麼趾高氣昂教訓我的話,我想他們會認可我的決定的。”
這樣說,他還是受委屈的那個了。
頓時,沒人再發話。倒是傑弗裡忍不住,拍案而起:“別廢話,既然你罷免了我就別假惺惺給自己戴高帽子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