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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竹暫且不說,子桐公主,確實是個極品。”

“還有,子桐本人不知道她實際上是我的侄女,她還喊著老祖宗孃親,你也要注意。”

“皇家的血統,真是混亂不堪。”

不知為何這句話卻讓龍嘯桐本是笑意的嘴定格了,就如每一次他說道鳳儀天下這四個字時自己僵硬的表情。

本來是想輕裝上陣的,一早上又多讓她知道一宗這宮中不為人知的秘密,白玉鸞越來越覺得自己一旦出宮就會被殺人滅口。

偏偏這一天就是琴技考試。說曹操曹操就到,子竹作為這一門的主考官出現在白玉鸞面前的時候,兩人都很不自在,彼此最隱私的一面暴露給對方,卻都要裝作不知道,箇中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白玉鸞在面具的掩護下,肆無忌憚的觀察其這位四十多歲的媽媽級人物那保養的像十八九小姑娘一樣的身材和臉蛋,再一想到那個子桐公主。

造物主是公平的,報應遲早會有的,子竹這輩子什麼都不缺了,於是都清算到她那個不能相認的女兒身上了。

渾身發冷。

就在這樣的混沌狀態中,一上午的初試就過去了,不出意外是梅妃率領的月季組領先,十六輪下來月季組佔了十人,再加上梅妃保底,這一天的戰果早就被鎖定。

最可悲的當然是牡丹組,當初嬪妃自由分組,只有昭儀一人投了牡丹組,如今她懷了龍種不能參加這麼吵鬧的比賽,而那些被迫分到牡丹組的貴人們都開始玩消極迎戰,牡丹組全軍覆沒。其餘的六人,被玉蘭組悉數佔去,就連白玉鸞一向四十五度俯角鄙視的景貴人都過了關,白玉鸞一股鬥志被騰地點了起來。

輸可以,但是不能輸的這麼狼狽。

決賽共十九人,便是上午晉級的十六位嬪妃和直接晉級的三位貴妃。按照子竹的規定,比試共有三輪,第一輪是分組淘汰,第二輪是規定曲目,第三輪是自選曲目。

上一屆琴技比試的冠首梅妃自動輪空,剩下十八人兩兩比較,產生前十。

而最不被看好的白玉鸞第一輪,就遭遇了黑馬景貴人,本是抱著必敗打算的景貴人一看對手是更沒譜的白玉鸞,五官又一次擠在一處,趾高氣揚的表情讓白玉鸞想起入宮後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玉貴妃,得罪了,雖然我很想放水,可惜,您是這百花會的總協調,我不能在您眼皮子底下壞了紀律不是?”

白玉鸞笑的風輕雲淡。

到了她們比試的環節,白玉鸞身穿定製的有牡丹圖案的白色盔甲,景貴人所屬的玉蘭隊主打粉色,兩人站在一處色彩上倒是分外美麗,老祖宗看臺上遠遠地看著說,“這不是羅尚書那個腦子有點毛病的女兒麼?別說,和白玉鸞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龍嘯桐咳了兩聲,老祖宗沒好氣的看了眼他,“怎麼,你是怕被白玉鸞搶了女人,還是怕被景貴人搶了小倌啊?”

這老祖宗,一時半刻也不忘妖蛾子。

這邊景貴人一彈上,白玉鸞就樂了,這莫不是子竹給她的琴譜中的曲目?

抬頭看了看正襟危坐戴著面紗的子竹,心裡想,果然是混過宮裡見過大世面的人,不管是幫你一把還是推你一把都可以做的不動聲色。

這邊景貴人彈畢白玉鸞上馬,全場人沒一個對他有什麼期待,老祖宗更是眼尖的看見他手上還戴著厚重的盔甲,嘆了口氣,“可不要把琴壓壞了才好。”

白玉鸞開始彈了,梅妃端起茶杯的手停下來,茶杯擋住臉看不清表情,珍妃看著梅妃這架勢就知道大勢不好了。更何況,她也不是白混的,白玉鸞這曲子彈得怎麼樣,她也心裡有數。

尚有一絲青澀,但是卻行雲流水,一看就是下了苦功的。

珍妃又瞧了瞧當評委的子竹,知道肯定是她洩了題,卻又沒得可說,這個神秘的宮外人子竹,據父親說是前朝的廢公主,地位很不一般,犯不上為了個景貴人和她翻臉。

白玉鸞這算是平平穩穩的闖過了第一關,老祖宗拄著下巴搖搖頭,“無趣。”

第二關和第一關是如出一轍,必考曲目又是琴譜裡的,而且還是第一首,白玉鸞彈得最熟練的春江花月夜。雖然白玉鸞也不想作弊,但是為了自己平安過關,給後宮給自己都少添點亂,她還是樂意接受子竹的好意的。

如此這般,白玉鸞超長髮揮進入了第三輪,剩下的四個人之中,除了她以外,其他幾位是上一屆的前三名,做到這個份上,白玉鸞已經很知足了,至少在老祖宗面前彈了兩首曲子,都沒有掉鏈子,這一天大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