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胖廚子依然不依不饒。
花錦嚴厲的瞪了胖廚子一眼,胖廚子彷彿毫無察覺,終於被身旁的同伴拽住了,只是依然神色不善的看著楊逸凡和凌羽。
“我們團長是無辜的。”凌羽神色輕鬆的說,彷彿根本沒有看到眼前這群群情激昂的人們,隨後又鄙夷的看了一眼依舊神思不屬的楊逸凡,“他恐怕連死人都是第一次看到,何況是殺人。”
花錦有些震怒,自己已經很忍讓了,對方一個自己僱傭的冒險團,居然這麼得寸進尺,雖然自己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既然是無辜的,我們查清楚自然會還貴團長一個清白,你”
“花錦隊長,不用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打斷了花錦的話,隨之這個聲音的主人走了進來。
“小姐,你怎麼來了?”花錦趕緊衝剛進來的花蓉行了個禮,詫異的問道。在他的印象裡,花蓉似乎對花以外的事情都不怎麼關心。
“我聽說秀兒出事了。”正說著的花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秀兒的屍體,晃了一晃,被旁邊的花錦扶住。
“小姐,你要為秀兒報仇呀,就是他殺了秀兒。”胖廚子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掙開了同伴的拉扯,跪倒在花蓉身前。
花蓉沒有理會跪著的胖廚子,反而來到楊逸凡的面前,雖然臉色很蒼白,卻很冷靜的對著楊逸凡說:“我聽說秀兒的臉色曾經變成青色,有這回事嗎?”
“是的,先是越來越青,最後青色又從臉上消除了。”楊逸凡彷彿看到了什麼希望,有些期待的說。
花蓉先是一皺眉,然後溫柔的衝楊逸凡笑笑,“沒事的,我們花家不會隨便冤枉人的。”
花蓉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個小瓷瓶,從瓷瓶裡倒出一些淡黃色的粉末,均勻的灑在楊逸凡指認的那盤菜裡面。
大約十息功夫,淡黃色的粉末開始變藍,又過了五息的時間,粉末已經完全變成了海藍色。場中的人看到這麼奇特的變化,變得目瞪口呆。
花蓉又走到水桶前,見裡面的水還沒有下去多少,張口衝胖廚子問道:“這桶水是什麼時候打來的?”
胖廚子想了想,“做飯前沒有水了,我招呼小張打桶水,可小張回來告訴我有水了。”
胖廚子口裡的小張是個機靈的小夥子,見此情景彷彿猜到了什麼,連忙辯解道:“胖哥找我打水,我去廚房的時候桶裡水是滿的,我還以為胖哥作弄我呢。”
花錦彷彿也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胖廚子一句,“小張被你叫去打水,是不是很快就回來找你了?”
“嗯。”胖廚子答道。
花蓉又倒出了一些黃色粉末,將粉末倒入水中。很快,水裡的顏色同樣變成了海藍色。
這一切花錦都看在眼裡,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小姐,你認為水裡有毒?可銀針在菜裡什麼都沒有試出來呀。”
花蓉彷彿看到了自己猜到的結果,身體放鬆下有些虛脫,被身旁的侍女攙扶住後說:“這些事你問花林管家吧。”
一直在花蓉身邊的花林咳嗽一聲說道:“花錦你進花家別院比較晚。雖然知道我們這個泉水裡有劇毒,但也不清楚是什麼毒。這是一種礦物毒,他不同於植物、動物毒,用銀針是試不出來的。這也是我們花家用了很長時間,做了很多次試驗得出的結論和試毒方法。”
自認為解脫了嫌疑的楊逸凡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腦子突然又活過來了,楊逸凡想起花蓉曾說過的話,突然開口道:“花小姐曾說過這種毒遇空氣只能維持半天的毒性呀,我們這半天一直在花小姐身邊守著,怎麼可能讓人取了毒水?何況我見毒水除了滋養白晶之蘭外,就直接匯入地下了呀。”
花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記得當初做實驗的時候,因為嫌上來取水麻煩,就在下面的通道開了個口,只不過後來實驗完畢,就用鎖將那個小口完全封住了。”
“在哪裡?”花錦開口說道。
“我帶你們去。”花林說著,率先走向了城堡的下方。
花林所說的那個實驗口在花家小城堡外圍一個十分隱蔽的雜草叢下面。
花林撥開雜草,果然見到那個小取樣口上掛著一把頗為精巧的鎖,只是
花錦走了上來,用手熟練的擺弄兩下,又低頭皺眉看了看,向旁邊的花林問道:“是這種鎖嗎?”
這是一種自稱為“天機”的組織才能研究出來的鎖,花林仔細的看了看,點了點頭,道:“為了以防萬一,這把鎖唯一的鑰匙被藏在花家儲室裡,我確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