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夏花臉色通紅,劈手奪過來夏知秋手裡的電話:“你別不要臉了,就衝你當年一走了之,這麼些年音訊全無這些缺德事兒,就足夠斷掉你和知秋的關係了,我可告訴你,咱們兩個早沒有關係了,你也別再來騷擾知秋,你要是再打電話過來,我豁出去不要命,到你們公司鬧騰一番,讓人知道你張志鵬是個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看你公司還開不開的下去,言盡於此,你要是敢再聯絡知秋,咱們走著瞧!”
說著就想掛電話,那邊張志鵬大約是猜到了,忙喊道:“先別掛先別掛,我是真有事兒,夏花,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那時候年輕不懂分寸,分不出好賴,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你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真是太慘了。”張志鵬說著就開始嗚嗚的哭起來,夏花原本還想掛電話呢,夏知秋湊到她耳邊:“咱們就聽聽唄,他過的不好了咱們不就高興了嗎?”
夏花有些無語,也不知道自家閨女對這生父哪兒來的這麼大的仇恨,別人家小孩兒要是從小沒見過親爹,不都應該是好奇疑惑的嗎?這姑娘倒好,不懂事兒的時候還問過幾次,長大了連提都不曾提過了。
不過夏花轉念一想,這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張志鵬那品性,知秋但凡有半點兒心軟,他就能想到法子將這縫隙給撬開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家閨女。
順手將電話放下來按了擴音,夏花又去茶几旁邊將飯碗端過來,和夏知秋一人一個小板凳,就坐在電話旁邊,一邊喝粥一邊聽對面的張志鵬哭訴。
“之前知秋提醒了我,我回家越看就越是覺得不對勁,那野種長的和大坤竟然有五六分相似!我心裡存了疑惑,就跟蹤了那賤人,沒想到她真的和大坤有一腿!他們趁我不在家,那大坤居然在我的房子裡和那賤人幹那骯髒事兒!簡直是太不要臉了!我當時氣的就忍不住了,想打那大坤一頓,可那姦夫淫婦竟然還反過來打我!”
“那野種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幫著那賤人!趁著我去追趕大坤的時候將我給推下樓梯了,我撞在欄杆上,當時腿就斷了,夏花啊,我苦啊,就算這白眼狼不是我的種,我這麼些年對他也是掏心掏肝的,有我一口吃的,什麼時候我虧待過他們孃兒倆?”
“現在倒好,這親爹一出場,他就能狠下心來對我這個喊了十幾年的爹下毒手!我怎麼就沒發現,這白眼狼和他親媽簡直就是一個德行?喂不熟,心狠手辣!沒良心!要不是保姆正好趕過來,說不定他們就要殺人滅口了!”
“還是保姆將我送到了醫院裡的,那賤人也知道我時候肯定會饒不了她的,昨天保姆和我說,家裡失竊了,那賤人的衣服首飾,還有那野種的東西,全都不見了,別墅都給我搬空了。”
夏知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不過居然比上輩子提前那麼多年,張志鵬真應該感謝一下她,要不然,他這活王八還得再當十來年,那時候張志鵬的下場可就更悽慘了,別說是空殼子了,連個破衣服他都沒能剩下。
那邊張志鵬聽見了,停頓了一下:“誰在笑?”
“不是,我剛才喝粥的時候嗆著了。”夏知秋假惺惺的解釋:“那然後呢?你不是還有公司的嗎?”
“公司被大坤給賣了!”張志鵬又想哭,他就是做了一天手術,昏睡了兩三天,然後醒過來整個世界就已經不一樣了,家裡的東西被那那賤人給搬空了,白眼狼被帶走了。他以前信任大坤,將公司交給大坤管理,現在發生了這事兒,他就想著趕緊將公司給拿回來,結果,不查不知道,公司已經是個空殼子了,也不知道大坤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挪用了,賬面上現在一點兒流動資金都沒有了。
倒是還有兩個專案,但是沒錢怎麼繼續做下去?不做的話就要賠償,他現在哪兒的錢去賠償?
張志鵬簡直要瘋了,醫院住的都不安心,然後就想起來了夏花和夏知秋。
夏知秋聽完整個過程,又是幸災樂禍,又對他更加戒備:“所以你現在是等於欠著一大筆的帳,等用錢,要是有錢,這個難關說不定就過去了,要是沒錢,你就要將整個公司,甚至你自己的別墅都要賠進去了?”
張志鵬期期艾艾:“是這樣的,知秋,爸爸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爸爸一次,幫爸爸這一回,等以後公司賺錢了,你是我親閨女,我還會委屈了你嗎?”
“那你打算讓我們怎麼幫你?”夏知秋又問道,張志鵬以為夏知秋這是鬆動了,忙說道:“你和你媽不是在B市有一套房子嗎?現在B市的房子價錢挺高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