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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安笙的記憶,大多數都是一個人,哪來的這種親密行為?

所以兩個小菜雞,首次摸索著親個嘴,一個一個搞的眼淚汪汪,費軒是激動,安笙是有氣撒不出來,憋的。

一吻結束,費軒戀戀不捨纏纏綿綿,安笙已經不動了,反正已經讓狗啃了,不在乎多舔兩下,眼不見為淨,閉上眼睛,任由費軒沒完沒了。

不過門外爭執聲,打斷了費軒,看來是費師糊弄不住那個護士,真廢物,費軒舔了舔嘴唇,像一個吃飽了大灰狼,又親了親安笙的臉蛋,“我先走了寶貝,晚一點過來看你……”

“你趕緊走吧大哥……”安笙有力無氣道。

費軒點了點安笙的鼻子,“你什麼時候能改了口不對心的毛病,嘖!”

安笙:……我真他媽!

費軒總算從桐四的身上爬起來,還壞心眼的踩了一腳桐四的手,“這是昏死過去了嗎,”說著又踩了一腳。

直到聽到桐四手指頭上傳來細小的“嘎嘣”,安笙朝著地上看了一眼,桐四趴在地上她什麼也看不見,心裡都給桐四跪了,手指都快讓人踩折了還不醒。

安笙無奈,對上費軒的視線,“你怎麼還不走?”

費軒自動反向解讀安笙的話,伸手又摸了摸安笙的臉,“捨不得我呀,我晚點再來,”說著手指頭還捏了捏安笙的嘴唇,“寶貝你這真甜……”

安笙:……

“你可快走吧,再也別來了我求求你!你這是逼我跳樓啊——”

安笙吼完,怕費軒又發瘋過來親她,趕緊把臉藏進被子裡不看他了。

費軒又摸了她幾下,簡直黏糊的像個娘們,安笙想到劇情裡面對費軒喜歡上一個人之後的描寫,渾身一陣惡寒,

或許因為家庭因素,費軒對於兩人關係的缺少心裡支撐,需要伴侶不斷的給他直白的表達,他才能夠相信兩人關係的穩定性,否則他就會作。

安笙又想到劇情描寫費軒的那些作法,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知道費軒是誤會了什麼,還是單純的腦子磕出了毛病,竟然說要跟她在一起。

而且連好賴話都聽不出來了,她罵人,費軒還嘻嘻笑,明顯已經瘋了!

她跟瘋子說不清楚!

她只要好一點,但凡好一點,立馬就跑,躲起來!

費軒總算是磨磨蹭蹭的走了,安笙側頭躺在床上,嘴唇上還沾著費軒嘴唇上沾的血跡,眼神空洞,失魂落魄的趴著,她越想劇情越害怕,費軒是一個偏執狂。

就連費藍藍那樣溫柔的性格,費軒和她在一起之後,還能作出花來,作到費藍藍想跑的地步,可見費軒殺傷力何其巨大,她絞盡腦汁,琢磨著該怎麼能把費軒給掰過勁來。

終於有護士進來,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還睡的呼呼的桐四,立刻到,“這人怎麼就在這睡了!”

叫了幾聲沒把人叫醒,無情的蹲在地上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啪,扇桐四的臉。

桐四被搞醒之後,爬起抹了抹嘴邊可疑的水漬,然後齜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頭,“我手指頭怎麼這麼疼……”

“快點起來出去,”護士給安笙換了輸液,催促桐四,桐四連忙點頭,護士走了之後,桐四還在鼓搗他的手指頭,皺著眉越甩越覺得疼。

“去骨科看看吧……”安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聲調毫無起伏道。

桐四好歹睡了一覺,還算挺香的,又揉了揉眼,看了安笙一眼,然後震驚的指著安笙嘴唇邊的血跡問,“你這是怎麼了!”

安笙白了他一眼,心說費軒在你身上連坐帶踩那麼長時間,你睡的跟個死狗一樣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

但是見桐四眼下依舊青黑,並沒有因為睡這麼一會兒好轉,而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自己跟費軒扯到一塊受了傷,他爸爸才這麼折磨他。安笙動了動嘴唇,只是說道,“沒事,讓狗咬了……”

“狗?”桐四震驚,“重症監護室還能進來狗?去投訴他們!”

一個兩個都是智障,安笙疲憊的閉上眼睛,不打算再說話,桐四沒呆多久,擰了個毛巾給安笙把嘴角的血跡擦了。

還真找護士去理論,讓護士長連被費師糊弄的小護士,加上在監護室睡著的桐四,一頓狗血臭罵,這才知道費軒來過了。

終於消停下來,安笙腦子裡繼續琢磨著,怎麼跟費軒把話說清楚。

說那種關頭上她護著費軒,只是為了她自己的命?

她又不能劇透,這話說出去誰能信?安笙想的腦殼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