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裙子被揉的皺巴巴的,頭髮也亂了,小臉紅紅的,可是那樣子,真的更引人的施虐欲。
費軒圈著安笙,抵在門口,聲音難耐的問安笙,“你要我熬到什麼時候?”
安笙耳朵紅的要滴血了,清了清嗓子,氣息不穩道,“過一段時間……”等你發瘋的時候,再用來安撫你這個大變態啊。
安笙說完,抬頭看費軒,眼裡映著這一屋子慘白的燈光,卻像盛著兩彎明月。
費軒心軟的不像話,他不瞎,看的到安笙眼裡的愛,願意等她,隨她高興。
“吃飯吧。”安笙說,
“那你等我……再上個廁所吧。”費軒笑了下,語氣有點無奈。
安笙紅著臉點頭,“菜涼了,我去熱一下。”
說著轉身去熱飯菜,費軒則是回到衛生間,站在馬桶前面一邊嘆氣一邊晾鳥。
等到平復下來,才洗好手,出去吃飯。
氣悶的情緒消失,感官才算是迴歸,他才感覺到了自己其實餓的已經前心貼後心了。
不過走到桌邊坐下,才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嘴裡,就看到安笙端著一個錫紙的小盒子過來,遞到費軒的面前放下,滿臉堆著笑。
“我記著你喜歡吃這個。快吃。”
費軒提著筷子的動作一僵,抬頭問安笙,“這個是你做的?”
安笙搖頭,“是我在飯店買的。”
“我打算找一下教程,學一下,”安笙笑眯眯,“以後你喜歡,就做給你吃。”
費軒卻心裡有點震驚,夾了一個嚐了嚐,更是驚的吃東西的動作都放慢了。
他抬起頭看安笙,“你這個,是在申市大酒店買的?”
安笙點頭,“是啊,怎麼了?”
費軒搖頭,繼續吃東西,心裡卻忍不住又竄起了火,這次不是對安笙,而是對費師。
費軒以為安笙說的,天天去蛋糕店裡上班是扯淡的,他一直都覺得安笙是把他折騰出了申市,費師才一直找不到的。
問安笙這是什麼地方,安笙又不肯說,安笙的家附近,也絕對沒有這種破舊的居民樓,可是安笙沒有做好了吃的東西端來,東西都是剛出鍋的那種熱度,因此費軒篤定兩人在申市之外。
因為如果不是,安笙異常搬家,費師再沒腦子,也應該發現了。
可現在看來兩人還在申市,費師竟然到現在都沒找到他……是真的沒找到,還是想造反?!
費軒突然就陰謀論了,他其實一直挺看不起費師的哪點城府,看不上他的膽量,喜歡個孩子,卻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偷偷帶去做個親子鑑定,費小計就沒有一丁點像費羅銘,說不定不是費家的種呢,他們那個爹,說不定也被王八綠了。
但是費師不敢,他怕做出來,費小計真是他妹妹,那樣一點幻想就都破滅了,又怕真的不是,等於把她和她媽媽都坑了,無論哪一種,都沒那麼簡單。
這種瞻前顧後的做法,費軒不認為他有那個能耐,敢從他的手裡搶費氏。
更何況就算是費師,費軒也沒有全身心的信任過。
費師最信任的助理,正是費軒在他身邊釘的鐵橛子,專門用來束縛他的手腳,想“謀朝篡位”費軒分分鐘就能讓他身敗名裂。
不止如此,一層層的關係網鋪下去,牽一髮動全身,費氏就是費軒多年來精心佈置的大網,誰想掀動,也必將被網在其中。
所以他才敢時不時的放手不管,也不擔心被架空顛覆,費師在費軒這裡,就算翻了,也連個絆腳石都算不上。
“你快吃啊,”安笙推了推費軒的胳膊。“發什麼愣?”
費軒收回思緒,低頭繼續吃東西,再等等,他人在申市,他就不信,他的網下小蟲子,集體叛逃了?
吃過飯,照舊是兩人黏黏糊糊的美好夜晚,只是晚上的時候,費軒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第二天早上起來,腦子昏沉沉的,鼻子也不通氣。
安笙起來,費軒睡衣鬆垮垮的穿著,連肩膀都蓋不住,亦步亦趨的跟在安笙的身後,抱著她的腰撒嬌。
“我感冒了,你今天不要去店裡了,陪我好不好?”
安笙回手摸費軒的額頭,“沒發燒,你覺得哪裡不舒服?”
費軒哪都不舒服,一時之間想不起是哪裡,就癟著嘴,“我哪都不舒服,我真的感冒了,你別走了今天,陪陪我……”
安笙忍笑,心想著狗東西還換套路,裝的挺像。
然後做飯的時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