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的又後退,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太過緊張,總覺得一切就像那個味道奇怪的蛋糕一樣,不太對勁。
原曲發現她的動作,鏡片後的眼睛微眯,很自然道,“那路上小心。”
安笙點頭,從後廚出來,路過前廳的時候跟老闆打了招呼,然後就徑直出了蛋糕店。
朝著遊樂場和費軒約定好的地方走的時候,心裡怪異的感覺還是沒有褪去,不過如果仔細想一想,這人雖然又詩歌腔調又惆悵,還第一天認識就冒昧的要送她回家,但是又都很快恢復正常。
只是有一點,今天他成功讓安笙對千層蛋糕產生了陰影。
嘴裡到現在似乎還又澀又木。
轉了個彎之後,安笙的手臂突然被抓住,她下意識的翻轉手腕,但是又很快被那人順著勁頭拽了回來,接著就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提前下班了為什麼不告訴我?”費軒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高興。
費軒不高興,安笙倒是挺高興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問他,“你不是說今天要晚一點嗎?怎麼還提早過來了?”
“我中途交給費師了,”費軒說,“你吃蛋糕了?”
說著他湊近聞了聞安笙的嘴,安笙嘻嘻的笑,費軒就毫不客氣的品嚐了一遍餘味,而後微微皺眉,“這是什麼味道?”
安笙壞笑,“今天我見到我那個師傅了,他做的千層蛋糕,應該是試我的味覺,先是甜,然後酸,接著苦後來辣!”
安笙說,“我這一個蛋糕都吃出陰影來了。”
“什麼老師?”費軒皺眉,不悅的很明顯,“你提早下班不告訴我就是去見他了?”
“我也就去店裡沒一會兒……”安笙說著晃費軒的脖子,“哎呀不要說這個了,我嘴裡現在木的,咱倆去擼幾個串兒吧?”
費軒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兩個人站在街上,靠在一個已經關閉的店門前,街上已經沒什麼人,安笙說著,把費軒拉到街邊,直接扒著他的後背跳了上去,抱著他的脖子,盤著他的腰,揮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架!”
費軒:……好氣哦!
然後極其沒出息的配合,後蹄兒蹬了一下地,仰天“嘶鳴”一聲,朝著車跑過去。
安笙咯咯的笑聲灑滿了整條街道,費軒揹著她一路跑到車邊,扶著車彎腰呼哧呼哧的喘氣。
“你這不行呀,才跑這兩步就喘上了,”安笙嘖嘖,掐了一把費軒的腰,“是不是之前那刀紮在腎上了,把底子傷了啊?”
“我可跟你說,我將來是要一兒一女的,你不行你提前說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笙被費軒放下來,抓著肩膀按在車上,然後一陣搔她癢癢,安笙放肆的笑,費軒也忍不住跟著她一起笑起來,然後貼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等你這幾天過去,好好讓你知道知道,我有沒有傷著腎!”
“呦呦,這麼厲害啊,”安笙十分配合的道,“成成,你最厲害,快鬆開我,咱倆去擼串……”
兩人吃過烤串才回家,晚上洗漱好了之後,一起趴在床上打了兩局泡泡龍,然後才睡。
第二天早上,安笙早早起來,費軒坐在床上看著她,知道自己勸不了,也就不再徒勞的說什麼。
這兩天他定的東西基本就到了,安笙不聽他的話,那就只能用一些手段,要不然他整天待在辦公室,想的全都是這件事情。
安笙白天去遊樂場上班,晚上5:00之後,就去蛋糕店裡跟她的師傅學做蛋糕和各種小點心。
雖然說她這個師傅時不時的就冒出一句詭異的話,還總是愛詩歌腔調,但是除此之外,教安笙還算盡心。
安笙通常一天排的很滿,和費軒說話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不過費軒最近特別乖,根本也沒鬧,好像沒有那麼粘人了。
安笙有一點輕鬆又有一點失落,好在費軒晚上回家的時候還很正常,該耍流氓耍流氓,該黏人黏人,天天說等過了這幾天,要狠狠收拾她。
沒兩天安生也就習慣了兩人這種相處方式,而其實不用費軒說,她也已經做好準備,準備好了和費軒更進一步。
甚至兩人還商量一下,近期就去一趟郊區,安笙打算帶著費軒見她的爸爸媽媽。
費軒當時聽了之後又哭了,安笙依舊沒什麼同情心的笑了,把費軒氣的滿屋子攆她。
日子像是一下被扔進了蜜罐,安笙整天嘴角都是笑著的,今天費軒給她發訊息,告訴她晚上有驚喜,安笙從沒下班就開始期待。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