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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有人報警,說你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差點造成被害人死亡,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是,我,哎呦!”安笙嬌嫩的小脖子,差點讓威武的警察叔叔捏斷了,一連串的痛呼。

警察叔叔可能是終於有點良心發現,手上輕了點,好歹讓安笙能抬頭了,然後看清了身後的陣仗。

足有十來個人,還都是配槍的那種,安笙震驚的說不出話,這陣仗要不說是抓她,她以為這山上潛逃進了什麼恐怖分子,飛虎隊都出動了呢。

一幫大老爺們,也是被電話誤導,說是嫌疑人特別的危險,加上報警的上頭有人……

不過看看安笙這幅穿著肥大的羽絨服,依舊像個小鵪鶉的體格,還有根本不反抗,下山基本靠抓著她的倆人拎著……一幫男人神色都有點詭異。

安笙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誰遇見這種情況,都會懵逼的,尤其是安笙到底還是個柔弱的女孩子,說實話嚇到了。

被一群人提溜到警車邊上,才回過神,冷靜下來,利用了一下自己身為柔弱女子的優勢,對警察說,“我媽媽爸爸等著我回去,我能給他們打個電話嗎?就在這裡。”

這要求也不算過分,十幾老爺們,身上都配著槍,圍著一個小姑娘,再說現在人家還只是嫌疑人,這要求合情合理。

不過還是沒讓安笙用她的電話打,而是用其中一個警察的,打了之後,另一個幫她拿著,說錯一句話就掛的那種,整的特別的嚴謹,像拍電影似的。

電話接通,安笙趕緊爭分奪秒道,“媽,我遇見朋友了,好久不見的,她開車來的,正好要回申市,我跟著車走了,順便聚聚。”

電話那邊,安媽媽一頭霧水,“你衣服還在這裡呢,不帶了?”

“不帶了,不太喜歡了,正好買些新的,媽媽我掛了,回去再給你電話。”

掛掉電話之後,安笙道了謝,然後主動上了警車。

在回申市的路上,安笙抿著嘴唇,盯著車窗外看,她現在十分的費解。

她和費軒,一定要歸類,頂多算他媽虐戀情深,怎麼這次就變成了警匪劇本了?

千想萬想,也沒能想出,是費師自作主張,以為她故意不接電話,為了嚇唬她,報警了。

加上“被害人”費軒正在醫院躺著,爆炸現場抬出來,確實傷的不輕,脖子上還有被剪斷的鏈子,爆炸波及到的地點又剛好是她家,她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

拖費軒的福,安笙生平第一次體會了一次進警察局的滋味,被人虎著臉問這問那,還要和好幾個人擠一小塊地方,半夜冷的牙齒直打顫。

人家都睡覺了,安笙蹲在鐵欄杆旁邊,把自己團成一個球,抽著鼻涕,抓著鐵欄杆發呆。

鐵門鐵窗鐵鎖鏈……

安笙用舌尖搓著才冒出一個尖尖的智齒,思考著晚上警察說的話。

名苑小區三號樓頂樓爆炸,把她們家的波及了,火燒起來了,然後救人的發現她把費軒栓起來了,然後她就被抓進來了。

安笙說不出此刻詭異的感覺,她要是真的關費軒,整個申市炸平了,也沒人能發現,鑰匙都留家裡了,再說違背法律整天蹲坑監視的那群費家僱傭的人,沒第一時間救費軒?都是吃乾飯的?

警察說的語焉不詳,安笙根本就不相信,費軒隻手遮天,政府的批文都能讓人卡著,讓警察驢她不是小菜一碟?

不是安笙不相信警察叔叔們,實在是小說世界,為了劇情服務,很多事情經不起推敲。

就像她上一世不知道她生活的世界是小說世界的時候,她是一個相信科學的好孩子,但是等她發現她丈夫居然是條“狗”的時候,那些看似正常的世界觀就都被顛覆了。

每一個世界,都是作者構建出來的世界觀,他們是締造世界的王,說主角不是人就不是人,說男主有病就有病,有病還專門不看病,就放出來霍霍人,上哪說理去呢。

安笙反正是不信,也不想配合費軒演出,他實在是劣跡斑斑,比狼來了的那個小孩還要讓人不信任。

安笙也不知道費軒這是要搞什麼,明明就是他用命威脅著自己帶他回家,現在還玩起了反咬一口。

她不由得貼著冰涼的,在夜裡燈光下油光鋥亮的鐵欄杆,在心裡默默的感嘆了一下自己的命是真的不好。

上輩子嫁個“人”不是人,這輩子找個人更不是人。

安笙當然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到,這一次搞事的不是費軒這個“狗腦子”而是費師這個“狗腿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