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對臺下的觀眾說道:“我說過,此生只為一個人而舞,可是那人失去這個機會了。今天我最親的親人大婚,我要在這裡為她揮起舞棒,希望她的生活如我的舞姿般絢爛多彩。”
還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絲絲怕我忘了所有知識,在府裡不得寵,夜裡面頂著疲倦的身體教我舞步,我學了點,又結合著現代舞裡面的綵帶,跳了蔡依林一張專輯裡面的體操綵帶舞。
臺下的喝彩聲越來越大,一回眸,看到皇帝和羅翎欣賞的眼光,對著他們莞爾一笑,又專心我的舞蹈。不經意間瞥到兩個熟悉的身影,白色的,天仙配般地絕色夫妻。
一曲舞玩,我站定身體,詢問了臺下的觀眾,垂目失落了一下,準備弓腰謝幕時,瞥見人群后面兩道白色的身影,我站在那裡,憂鬱著雙眼注視著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皇帝和羅翎的驚呼聲喚回了我的神志:“小心。”
他們驚恐的臉不斷放大,我看見子辛也向我的方向急速的撲來,羽戀雙則是愣在那裡,一臉的悵然若失。正疑惑不解的我被一個白影撲倒,後背被一隻胳膊托住,減緩了引力,也還不至於感到疼痛,對上兩隻擔憂的深邃眼眸時,躺在地上的我看到身後的舞臺開始坍臺,鋪天蓋地地向我們砸來。
不,是向子辛的身體砸來。他寬大的身軀將我護在身下,我除了能感受他偉岸的胸膛外,感受不到一絲被砸的痛苦。
我笑了,我想到羽雄和微風了。你是不是也想到了?
然後,我們都暈過去了。唉——!生命裡唯一一次婚禮,希望不要因為這點意外給飄雪帶去什麼不幸。
昏迷約兩個時辰,我就醒了,醒來時飄雪在我床邊,我也顧不上問她現在的情況,自私地抓住她就問:“子辛在哪?他有沒有出什麼事?”
飄雪拍拍我的手,羅翎開口告訴我:“你放心吧!大夫說只是輕微地受創,留點血,休息調養幾天就沒事了。大哥已經派人送他回府了,相信很快就會醒來,你不必如此擔心。”
我只好先作罷:“那我現在是在?”
飄雪回答:“你現在在朱府,我的新房,”故意頓頓,收到我歉意的眼神後又加了一句:“旁邊。”
我嗔怪她一眼:“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消遣我了?現在肯定很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免得某個新郎看我不爽,恨我霸佔他的女人。”
飄雪咂了一下嘴,怒瞪我。“娘帶阿左去休息了,相公吩咐下人給你熬藥去了。喝完藥早點給我滾蛋。娘喜歡阿左得緊,你就一個人孤獨終老吧!嘴巴這麼毒。”
“飄雪姑娘,”羅翎不高興地說道:“焫然現在還在病痛中,你講話怎可這般無禮?”
我和飄雪相視一笑,把羅翎搞糊塗了。飄雪站起身向門口走去。“也許是我多慮了,我們焫然什麼魅力啊?追求者前仆後繼的,還沒消停過呢!”
我趁她還沒走出門,拿枕頭丟過去,討回點便宜。“管你家那隻豬吧!”
羅翎撿回枕頭,墊在我腦後,坐下床沿,好奇道:“和焫然在一起的人好像都很隨意?我從來不知道女孩子家在一起可以開這些玩笑。”
想也沒想,我脫口而出:“什麼女孩子家,過今晚她就是女人了。我還單純著呢!”
羅翎聽我這麼大膽的話,紅了紅臉,隨後兩人又同時想起什麼,互望了一眼。呃!差點忘了我曾經是侍妾。
還好這時敲門聲在耳邊響起,我趕緊說道:“進來。”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畢恭畢敬地端著托盤,輕聲細語道:“姑娘,這是少爺讓奴婢給您端來的,您趁熱喝下。”
羅翎從侍女手中接過碗,“你下去吧!”
“是。”
侍女出去以後,羅翎將藥端給我,叫我喝下。我一張望,黑色的藥汁,看起來都苦澀無比,牙齦也反抗地疼了一下,我捂住半邊臉,害怕地盯著它,不知如何下嚥。
“難道要我親自餵你?”說完他也不等我張嘴,生疏地舀起一勺子,剛遞到我嘴邊又收回去放到他嘴邊吹吹,才又遞給我。我搖搖頭,糾結著臉喊道:“苦。”
“還沒喝就說苦?快點,比公主還難伺候。”
我一憋氣,奪過他手中的碗,在他詫異的眼神中一口灌下。他愣了愣,趕緊起身為我倒了杯清水,喝下去之後好多了。
他坐在那裡,我們大眼瞪,大眼。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長得不如一個男人。
“你還坐在這幹什麼?門在那,我要休息了。”良久,我指指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