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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怎麼了?”子辛也停下腳步,轉過身關切地問我。

“我消失了大半年,也不知道浣沙還在不在?飄雪他們肯定擔心死我了。”

子辛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我一直讓人在暗地裡看著浣沙,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我的千里傳音只對大哥三弟他們起作用,萬事還是等我們回去之後再定奪。”

我詫異道:“你一直派人暗地裡看著浣沙?為什麼?”是因為,擔心我嗎?

子辛簡單地回道:“你初涉江湖,我以為你對世間的人心瑣事尚不熟悉,舉手之勞幫幫你。半年相處下來,才知曉焫然比誰都看得通透,待人接物也大方有度,倒是我多慮了。”

“那你對後院那些女的也會這樣嗎?”我也不知怎麼滴,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還考慮都不考慮地問了出口。

子辛不料我會問得這麼直接,先是沉默了幾秒,接著就坦然道:“非也。焫……”

還沒說完,他用右手捂住了胸口,一副要吐的動作。我扶著他的胳膊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一問完,我的腦子就想到了美兮跟我說過,中幽冥度的人不能動情,難道是?

我不想拿子辛的命開玩笑,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急忙地把子辛的注意力引到了別處。“他們兜你很聰明,我就不信你會聰明過我,我考考你,要是你能回答出我的問題,我就甘拜下風。敢接受挑戰嗎?”

子辛好像明瞭我的意思,正正身體,也邁開了步子,我們一路聊著一路走向前方。

“什麼布剪不破?什麼豆腐能撞疼腦子?”

旁邊無聲了好久,我都急得公佈答案了,才聽見他的聲音:“焫然的題目類似與雷王往年帶來的那些,我們皆是費解了許久,子辛甘拜下風。”

“唉!以後要是有人誇你聰明,你得說是師父教導有方。明白不?瀑布剪不斷,凍豆腐撞痛人。”

“何為凍豆腐?是北方的特產嗎?我以前也去過浣國最北的地方,那裡常年積雪,冰河都凍住了。卻從未聽過凍豆腐。”

這個?冰箱才能凍住豆腐,我要跟你解釋什麼叫冰箱嗎?“我瞎說的,問點真的吧。你說米的母親是誰呢?”

“米的母親?”子辛再次露出為難的表情,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只好無奈地搖搖頭,讓我公佈答案。

“就是花咯。花生米嗎!那米的爸爸又是誰呢?”

還是搖頭。

“就是蝴蝶咯。蝶戀花嗎!記得以後有人誇你你要說是我教……”

子辛豎起手,示意我停。“我終於明白這些題目的彎子了。如此說來,妙筆生花,妙筆就是花的母親了?有趣。”以前雷王帶來的題目也是怪異得很,再加之他從未公佈過答案,所以才難倒了京城所有的學士。被焫然這麼一點,霎時看清楚裡面的道理了。

吼!還真會舉一反三啊!下面的題目也不用問了。我得想想有什麼整人的招子耍耍他。“你聽沒聽過大豬點頭小豬搖頭的故事啊?”

子辛頓下腳步,壞笑地敲了敲我的額頭,疼得我直捂頭大喊疼,他也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嘴角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焫然聽過嗎?”

“我當然沒聽過!”我疼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耳邊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我才驚覺。吼!我這不自掘墳墓嗎?!

子辛的話少得可憐,我一個人在旁邊大唱獨角戲,還不時地消遣他兩句,他也不惱,只是淡淡地笑著回應我,用眼神告訴我他有在聽我的話,說得我口乾舌燥,才感到自己活像個跳樑小醜。

詭異,在這片樹林升起。子辛已察覺一樣,伸手攔住渾然不知的我,停下了腳步耳聽八方。

這林子安靜地可怕,我渾身一哆嗦。大白天的,我怎麼覺得毛骨悚然?悄悄地問子辛:“不會是有鬼吧?”

剛說完,斜七豎八的勁裝男子便映入眼簾,在我們眼前跳啊跳的,跳得我眼花繚亂。

“二哥——?!”滿含驚喜的聲音傳入耳朵裡,子辛臉上露出一抹釋然地笑。

那個傻王爺小三隨著那些黑衣人後面出現,奔著跑著向子辛飛來。到子辛面前時,竟也是一把辛酸淚。三王爺緊緊抱住了子辛,激動得猛拍子辛的後背,“二哥,我可找著你了。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你還好嗎?”

我抱住雙臂,不悅地說道:“本來還好,被你那麼猛拍,差不多下去半條命。”

三王爺擔心地又撫摸子辛的背,子辛輕鬆地打趣道:“不是告訴過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