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緊,只是一張俊俏的臉黑沉的仿若鍋底。
呀,那不是那個喚青之的俊美少年嗎?他已經早已沒有了一臉的謙卑,彷彿極怒。
“博弈真人,少主與我等皆從崑崙遠道而來,這千里迢迢之遙,虧我還敬你為長者,你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眾人聽聞,一陣錯愕;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呢!
博弈真人也是如此,他臉上先是極快的閃過怒氣,隨後卻是為了維持謙和有禮的模樣似的,仍是面帶笑容。
“若老夫沒記錯,你是那崑崙呂華少主的侍童吧?有何話,不妨直言道來;免得老夫一把年紀還被平白誣衊了去。”
眾人一聽連忙點了點頭,暗想這博弈真人剛才還與他們在說話呢!又怎會作些卑鄙之事?而青之卻是冷著一張俊俏的臉蛋,語氣極是冰冷。
“我剛出去了一會替少主拿行李,怎麼一進來就見我家少主疼的暈了過去!連手都被人砍的不翼而飛!不說這般狠毒的手段,這事兒出在你們鐵元宗,你們定要給我們崑崙派一個交代!莫要讓天下人恥笑你們鐵元宗想以此卑鄙法子來打擊我們崑崙派!天下誰人不知我少主呂華是咱們崑崙派掌門人的唯一香火!我看你們就是居心叵測!想以此來打擊我們掌門人!導致最終被你們鐵元宗擠出六大門派!”
那喚青之的俊美少年說的是字字珠璣,擲地有聲;語氣中的那種凌厲,全然揭去了那種人前的內斂,咄咄逼人的出奇。
當即,博弈老臉一紫,指著那少年。
“黃口小二!你莫要血口噴人!”博弈最氣的還不是這一點,最氣的是,不管他之前安排了什麼,現在來這一出,無疑是對他們門派的聲譽造成了極大影響!他臉色一厲,那麼只能將計劃提前!
“事實勝於雄辯!如今少主兩手奇斷不說,還疑是已被人挑斷了腳筋!就連那挑斷腳筋的手法更是我平生從未見過的毒辣!這般狠毒危險之人居然藏匿在鐵元宗,虧你們還自詡名門正派!”青之冷笑了一聲,他這一語出,隨即便引得眾人臉色都是一陣驚訝,顯然都有點相信了起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一觸即發時,忽然卻跑進來了一個童子,他一跑進來就對那博弈耳語了一番,博弈臉色赫然比剛才還要難看!博弈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青之,語氣嘲諷。
“看來卑鄙的不是我們鐵元宗,老夫親傳弟子居然剛剛暴斃!還是被人以拳法給震死的!天下人皆知崑崙派以拳為擅,公道?公道何在!”
而這本來也是碰巧兒的事,博弈還要感謝他那大弟子對峨嵋派的一念之仁;若非如此,這崑崙派少主莫名其妙被斬斷雙手,腳筋被挑斷的事,只怕是讓鐵元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名譽定會掃地。
千鈞一髮之際,卻忽然傳來了一聲突兀的聲音,那聲音竟是極為魅惑,只是輕輕一聲‘恩?’,頓時讓眾人心裡頓時都如置雲中。
“公主!”我看到了從遠處緩緩而來的癸步月,連忙跑到了他的身後,小手抓著他的衣角;與眾人的面目緊張相比,他悠閒無比。不是我說,那個小美少年一說什麼手段毒辣啊,什麼挑腳筋啊,我覺得除了癸步月,沒有人會無聊做出來的…
雖然他還是蒙著面紗,但卻正是那種朦朧,一犟一笑皆流露出的風情萬種之態,讓不少人都愣了愣。
“原來是東平公主遠道而來,老夫真真有失遠迎啊!只是如今出了這等事蹟,怕是不好招待各位了……”博弈一看來人是位公主,雖被那風情震撼了好一會子,但是心底卻是不屑的,一個不會武功的公主,別人是不會尊敬的;博弈說完便與那喚青之的少年繼續僵持了起來。
但是憐香惜玉之人雖然不多,但是一瞧見這東平公主,特別是那雙勾魂而狹長的桃花眼,頓時他們都像被灌了迷魂湯似的,這魂都不知道是不是去了一大半……一些年輕公子連忙上前來為大美人現場解答。
“公主有所不知,剛才是那玄衣少年忽然衝了出過來;那少年說他少主被無故的斬斷了雙手,腳筋也被挑斷了,真是慘不忍睹啊!因為這事發生在鐵元宗,那少年便要博弈真人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們崑崙派一個交代啊!哪知,剛剛說完,就忽然又有人說博弈真人的親傳弟子無端暴斃了!但是仔細一瞧才發現,那手法赫然是崑崙派善的拳啊!”其中一個年輕公子說的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好像他親眼見到了似的。
旁邊還有好幾位年輕公子,不停的添油加醋,以好讓美人興趣大增。
癸步月則是面帶微笑的聽著,不過他不止是聽,還一副聽的聚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