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就捂著不斷流血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紫寧已經不忍在看下去,身子一輕;他便朝遠處飛身離去,鮮豔的衣衫下,他緩緩回頭最後看了一眼;那眸光似是不捨,裡面盡是哀傷。
青之則是早已就跌坐在了地上,呆滯的仿若已經不會說話。
而此時除了癸步月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癸步月的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閃閃發光,那種綠色的光芒帶著勃勃的生機。
癸步月面色一變,竟是止不住的驚喜;他抱著懷裡的姑娘,足尖輕點便朝遠處飛了過去。
……
而齊雲山的一役,談論起來讓老百姓們幾乎是止不住的惋惜。
聽說萬毒教教主不再出現在六國,回了西域,終生都無人見他出沒在中原。
聽說睢寧皇子百里涼因為失去了眼睛,又似是受的打擊過大;一直借酒澆愁,最終才二十三歲的年齡便早逝了。
聽說六大門派對一個人幾乎是唯命是從,可惜那人似乎成了一個瘋子;最後那人還沒下山,半路上就被菑陽士兵發現,被施暴活活砍死。
六國終被統一,汝南皇子青之登基為帝;可是他卻終生都未娶,後位空懸了一生。
而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兩人卻如空氣般,憑空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一個人是幾乎禍國的藍眸女子,聽說她生的美貌,卻又端著禍國之名;她先是到了北安,最終北安滅亡;她隨後是到了菑陽,一連菑陽接著的兩國更是毫無預兆的泯滅了;這一連著滅國,看似無關,可四國卻是皆因她滅亡了。
更是有不少人討論如今的青帝是不是也與她有過一段交集?
而另一個便是那一時之間讓江湖與朝廷都為之震顫的魔教教主,聽說那魔頭性子殘忍不仁,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如果那魔頭還在,這江山怕是要易主;就連他所在的九赬神教,似乎都是毫無預兆的解散了。那麼無情的人,卻也如一陣煙雲,淡淡的飄出了所有人的視野。
約莫是五年後
當風雲際變,能相依取暖。
此便喻為,朝夕相伴。
某處正值山水如畫,好山好水,看起來就是極為逍遙愜意。
其中有一個白衣裳的姑娘走起路來蹦蹦跳跳的,她拉著一個紅衣男子的手,巧笑嫣然道:“這樣就好,你比我大五歲,我們可以一起變老;你可要感謝小土狗呀,如果沒有它的血,你可不會這樣解了毒……”
那白衣裳的姑娘說完,則又一頭白狼正歡快的跟在他們身後,嚇跑了一干路人。
“娘子說的是。”那紅衣男子的眼睛似乎像是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似的,只是含笑的望著她;偶爾挑逗一下那白衣裳的姑娘,把那白衣裳的姑娘弄的面紅耳赤。
若不是虧了那至寶不容,想必世間早被他攪的天地變色;因為她廢去了百毒心經的內功,體內不再有劇毒,懷上孩子便是有可能的了。
而他本來身重劇毒,後來謝神醫說需要天山雪狼的血;而天山雪狼極難尋,並不是一生出便是如此的;還需要服用過一種特殊的藥物,最後當她的白狼悠悠的從身邊晃過時,謝神醫還懷疑自己眼瞎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白狼的血,他的武功大增不說,神志不清與走火入魔皆是沒有了;容顏更是隨著她開始慢慢老去,年齡也不會再定格。
本來是眾人都羨慕的神仙眷侶,突然卻衝出了一個也是身著緋衣的小娃娃。
“娘,你的蛇怎麼總是喜歡睡覺!”那小娃娃叫人分不清是男還是女,他手上竟然挽著一條成年的蛇;小娃娃雖然還沒長開,卻能發現日後定是美的。他卻像除了小小的嘴巴像母親,其餘無一處不像那個紅衣男子,整個人就像是濃縮版的小一號。
那小娃娃一下子就粗魯的揮開了紅衣男子牽著那白衣裳姑娘的手,一張小圓臉滿是諷刺的神色,小娃娃得意道:“過幾年你會老的,娘可是我的。”
紅衣男子撇都沒撇小娃娃一眼,繼續對著那白衣裳的姑娘耳畔呵氣如蘭:“娘子,今晚為夫聽你的,想如何就如何……好是不好呢?”他說完還魅惑的吹了一口氣兒,把那白衣裳的姑娘弄的面色紅到了極點。
正當那白衣裳的姑娘害羞的依偎進了那紅衣男子的懷裡時,那紅衣男子驀然朝那小娃娃那裡慵懶的瞟了一眼,冷笑的表情好像在說‘小子,跟你爹比,你還嫩了點。’
小娃娃一看此計失敗,馬上又上一計;頓時就哇哇大哭了起來,開始又是撒嬌又做苦肉計。
“娘,娘,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