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便道:“那個啊,好歹我們認識了幾年,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呢……反正我們認識的也很久了……”對他笑了笑,我說的誠懇無比,儘管我胸腔中有著無盡的火焰。
他聽到我的問題,懶懶散散的瞅了我一眼;那瞅,我覺得可以劃分為譏諷。隨即,他用那柔媚的嗓子哼了一聲,散漫道:“紫寧。”
“哦,紫寧師……”我還沒說完,他臉色驀然一變,一張宛如女子的臉就是毫無預兆的一沉。
“不要叫我師傅!”隨著他站了起來,他手上的瓜子更是被他‘嘩嘩譁’的扔了一地。
連瓜子都慘不忍睹了,他本來是沉著臉忽然又是一變;變的笑顏如花,他隨手抓了一把瓜子,輕笑道:“來,嚐嚐。”
“我、我不用了……”我硬著頭皮的拒絕了這個提議,他‘哦。’了一聲。
隨後,那些被他抓在手心裡的瓜子,又被他驀然一甩,甩的到處都是。
頃刻間,他又不知道幹了什麼;地上的一片花花曹草草,與那些滾落在地上的瓜子;瞬間就像被潑了濃酸似的,開始冒著白色硝煙,最後化成了水……
這一切讓人有點膽寒,如果是個人,那不就被他這一念之間給……
忽然不知哪裡又傳來了一聲貓叫,心頭一愣,便瞅了過去——遠處是一隻可能一直棲息在山頭的小貓,那貓渾身雪白,特別討喜。
我以為紫寧顯然也是喜歡的,他緩緩的走了過去,走到那白貓身前去了後便徑自的蹲了下來;伸出了細白的手便朝那貓摸了過去,隨即綻如了柔媚的笑道:‘畜生,你的皮真好看,借我撥開好不好呀?’
豈是任性可言,豈是喜怒無常可比……
他說完揚手似乎就打算做什麼殘忍的事情,但是老孃可是一個愛貓之人,我一急連忙把手高高一揚,話就胡亂蹦了出來:“好漢饒命!”
紫寧聽到我的話身形一怔,似乎才想起來還有我在似的;緩緩回頭,一頭長髮披在了他鮮豔靚麗的衣衫上;他的臉頰挨著在了膝蓋上,側著臉看著我。
那模樣,看起來宛如軟綿綿的一般柔順無害,晃眼一看,還以為是一個美貌的姑娘。
可惜。
那是假象。
他是個男的。
“饒命?小美人兒你願意借我撥開嗎?”紫寧含笑著看著我,緩緩起身便朝我走了過來。
看著他我腦中立即閃出了紅燈萬丈,不停的開始報警;而且借他撥開?丫的,當老孃是橘子嗎?我沒有橘子皮啊!他撥個屁!
“我們、我們談一下別的……比如,解藥什麼的?”我慢慢引誘出他的話匣子,想起個頭兒。
“哎呀,解藥?什麼解藥?”他蹙起了眉,幽幽雅雅的坐到了一旁的軟椅上;一邊還翹起了他筍般的長腿,玩弄起自個兒的指甲來了。
忍無可忍,後面一句話是什麼?無需再忍!再忍老孃就成了忍者神龜!丫的就成了超級大老鼠!
“紫寧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只有三天的時間!你到底給不給啊?你到底要怎麼樣你給句話行不行,我沒空和你玩太極拳!”我氣的臉紅脖子粗,就差變異噴火龍。
紫寧聽到我粗魯的話蹙了蹙眉,隨即又好奇道:“太極拳?那是什麼?”
“那是一套拳法,不,你別管那什麼,我說的你聽到了沒啊?”如果現在有一個Q版小人兒,那麼,那個小人一定是在抓狂中。
“拳法?我還沒聽過呢。”他一邊說,一邊還挽了挽靚麗的袖子,還開始給自己斟茶。
我這次懶得回答他的話,悄悄的回頭瞅了一下;果然,後方只能看見一片小院;不知道我如果出去,閉著眼睛的話……
“小美人兒呀,我勸你別想;就是你家教主,進來都要一月呢。”紫寧喝著茶,又開始嗑瓜子,聲音裡都帶著笑。
那他這是不讓我走了?
“你把解藥給我。”我直接就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忽然揚起了一個媚笑;一隻細白的手就緩緩的撫摸上了我的肩膀。
剛想揮開他的手,他一個用力,鑽心的疼從左肩胛處傳來,那種疼痛宛如心被剜了似的;我都聽到了碎裂的聲音,肩胛一定都被他弄碎了。
“你幹什麼!”我強忍罵他娘娘腔的衝動,左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讓我恨的咬牙切齒,一腿就朝他踢了過去。
紫寧冷哼了一聲,腳一攔我就被他給絆倒了;隨即,他像個沒事人似的,坐了下來,繼續嗑他的瓜子。
“你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