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戰著,心裡更加想看看以後司徒海的表情了。
肯定很精彩吧,就在衝刺的時候,突然看到令自己寢食難安的敵人出現在眼前,先不說表情如何精彩,恐怕一輩子都得留下陰影,成為無能之人吧。
莫銘輕手輕腳率先走在前頭,銀槍客走在中間,尚惜歌怕他耍花樣,便跟在了最後面,監視銀槍客的一舉一動,只要有動靜,立馬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他。
臥室裡的司徒海並不知道大難將要降臨,還在進行著房事。
“你個小騷蹄子,小妖精……老子可真是愛死你了,恨不得一口吃掉你了,身上的乾糧都快讓你榨乾了,真是太刺激了……哈哈,繼續使勁……”
“真壞啊,海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只等我動呢……哦,真舒服,海哥你真是生猛,這輩子,我跟定你了,哼哼……”
“那就得看你是不是賣力了,要是做的不好,我可就出去採花了……”
“真是壞蛋,你就這樣對我啊……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有精力去採花的,你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搶走。”
莫銘已經到了門外面,只是停了下來,並沒有要踹門的想法,反倒是拿出了香菸點燃了,聽著裡面的魚水之歡,掏了掏耳朵,看向心裡膽怯了的銀槍客。
對於莫銘看著自己,銀槍客皺了皺眉,回看莫銘,覺得有點不自在了,又不敢發問,唯恐自己驚到了裡面的司徒海,觸怒了莫銘,倒時候沒有解藥,自己可就慘了。
只有尚惜歌猜到了莫銘的想法,之所以沒有行動,便是想銀槍客踹開門,當即一匕首抵在了銀槍客的後背,給了一個眼神。
銀槍客看了一下莫銘,只見莫銘點點頭,他也就明白了,當即調整一下呼吸,猛地一腳踹開了大門,房間裡的春光便暴露了。
司徒海聽到開門聲的時候,當即從床頭抽出了早已準備的手槍,對準了闖進來的銀槍客,要不是看清來人,估計早就開槍了,而那個女人則是害怕的蜷縮在被子裡。
“你怎麼進來的?”
銀槍客舉起雙手,苦笑道:“海老大,別激動,是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只是有兩位大爺想要找你,我只能帶他們來見你了。”
“誰想見我?”
司徒海皺著眉頭,覺得事情有點古怪,望了望外面,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大龍呢,怎麼不見他?”大龍便是司徒海的貼身保鏢,恐怕如今,已經見到閻王了吧。
莫銘覺得是時候了,丟掉手裡的菸蒂,從牆邊走了出來,利用銀槍客的身子當作擋箭牌,對著司徒海冷笑道:“海老大可真是有精力啊,這麼晚了,竟然還在搖床,真是佩服,剛才的叫聲不錯,我聽著都有些興奮了,介不介意我加入?”
“莫銘!你怎麼會在這裡?”司徒海僅是驚了下,旋即猙獰笑道:“銀槍客,好樣的,竟然還給我帶來了活人,放心好了,你的佣金一分不少。”
“呵呵,似乎海老大沒有弄清楚情勢啊,是不是弄得太累了,腦子不太靈光了!”莫銘忍不住笑了幾聲,道:“今天晚上,我們的恩怨,就要了結了。”
“什麼,銀槍客?”
銀槍客苦笑道:“對不起,海老大,你得罪的人太可怕了,我的弟兄們都死掉了,而我的命掌握在他手裡,我不得不如此,不好意思了,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特麼的,狗東西,你竟敢擺老子一道!”司徒海憤怒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銀槍客的腦門,怒道:“真是死不足惜,你去死吧!”
“不要,不要啊!”
“嘭”的一聲槍聲響起,銀槍客想要閃開,卻讓莫銘伸手拽住了,無法動彈,只能瞪圓了眼睛,迎接死亡的來臨。
“為……什……麼……”
銀槍客一臉的難以置信,眉心中間出現了一個血洞,直到死亡徹底包裹了自己,都難以接受死亡到來的事實。
“司徒海該死,而你,傷害了慕容戀,更加該死,我說了會給你解藥,可沒說饒你不死,你要怪就怪司徒海吧……呵,他快去陪你了。”
嘭嘭嘭……
“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司徒海暴怒了,瞄準莫銘,卻是捕捉不到一點邊緣,槍槍皆是使得銀槍客的屍體炸開了血花。
躲在一邊的尚惜歌掌握了司徒海的方位,趁他未注意之際,滾進了房間,同時,手中爆射出三把飛刀。
這樣子很突然,司徒海沒能反應過來,右手從手掌到胳膊,皆是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