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想法,這大帥之位非您莫屬,不管您坐不坐,這位置都一定是您的。”說話之人信誓旦旦。
現在局面是兩派人爭,另一派便是倒臺下的徐閣老手下,雖然他倒了,可是他手下還有許多大將,一個個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那個位子,非常渴望的得到那一席之位。
南宮煜再三苦笑,“其實我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來的,我本——”
“公爺在倒臺之前曾說過,總有一天,大帥之位會再回到南宮家的手中,這是公爺的夙願,也是我們這一群老將的志願,現在公爺中風了,我們只有依靠煜公子您了,請您不要讓我們這群老將愧對公爺的恩情。”
“可是我少不更事,一直以來都是個敗家形象,我不是不願跟他們爭,而是我沒那個本事跟人家爭,我一沒戰功,二沒偉績,還總是辦錯事,這樣的領導只會誤導下屬,所以,你們還是另擇良人吧。”南宮煜說完就拉起安琪的手,先行離開。
“煜公子,我們早就說過,這位子您坐也的坐,不坐也得坐,這是公爺在倒臺那天給您留的信,他說過如果有一天徐溢倒了,便是您大展拳腳之際。”
南宮煜詫異的接過師長手中的信,是繁體,用毛筆書寫。
“煜,見信時,爺爺恐怕已幫不了你了,你身為南宮家子孫,便得知南宮家歷代都是軍人,軍人死時有軍魂,而你卻毫無軍人氣質,爺爺不是逼你,是求你,別讓南宮家毀在爺爺手裡,爺爺老部將是忠心爺爺的,他們苦等幾年,苦等一輩子,都是為了爺爺效忠,爺爺求你,善待他人。”
南宮煜看了一眼項安琪,信裡並沒有讓他當什麼大帥的意思,只是短短的讓他善待老部下而已,他苦笑。1
“公爺的意思我想必公子懂。”師長長嘆一聲。
眾人皆長嘆,一個個拿出手裡的軍徽,“這些是公爺親自授勳的,如果有一天南宮家真的倒了,就表示我們所有的功績全是泡影,公爺不在,天也就跟著變了。”
“徐溢以前不敢動我們,是因為我們手中有他們的秘密,如今,徐溢倒了,他的手下便如狼似虎,遲早有一天會為他報仇雪恨,我們這些老將到最後也只會落得一個不得善終的結果。”
“公子,我們不是強逼您,而是求您,如若不把徐溢一黨剷除乾淨,這陸軍的天,遲早會變得殘破不堪,您願意見到屍橫遍野,最後,全軍覆沒的下場嗎?”
望著這些老將,南宮煜扶起地上的林師長,長嘆,“可是我並不是當領導的料——”
“沒事,有我們扶持,您一定會撐起這陸軍的天的。”眾人眾志成城。
項安琪緊緊的握住他的手,這樣情況下,他還有得選嗎?
看來,這結婚,又得延遲了。
“少夫人放心,結婚什麼時候都可以進行。”林師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大笑一聲。
突然,眾人鼓掌,“我們會為公子和少夫人舉行一場別開生面的軍人婚禮。”
南宮煜摟住項安琪的身子,笑道:“那先謝謝各位了,怎麼樣,不耽擱正事吧。”
項安琪瞥了他一眼,卻是笑道:“既然如此,我沒有意見。”
……
兩人的婚禮是安排在一個月後,而其中,陸軍總會議也連續召開了七次,七次也是在無休止的爭論中結束。
兩派人馬爭得不相上下,各自有自己扶持的物件,勢同水火。
在緊張中,婚禮終於如期而至:
潔白的婚紗,長長的旖旎墜地,拖過綠草如茵的草坪,拖過恍若鏡面的水晶石,拖過鋪滿玫瑰花瓣的紅地毯。
他的手緊緊的牽住她的手,在軍刀凌冽的橫空攔截下,他與她,漫步而進。
這場婚禮,沒有宴請太多人,除了那些老部將和朋友,幾乎,沒有一個外人參加,他只想低調的娶她進門,只想低調的與她再結連理,只想低調的與她一生一世。
傅炎幾乎是全程黑臉,本是說好一起結婚,結果他們卻拋下他們先行結了。
陳鈺穎挽住他的手,笑意滿臉,“還在生氣?”
傅炎面無表情,冷冷的回覆,“怎麼可以不生氣?”
“好了,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們的婚禮在下個月,不就晚一個月嗎。你至於這樣小肚雞腸的跟哥和安琪慪氣?”
“可是我就想今天娶你。”傅炎嘟起小嘴,甚是委屈。
“結婚證都拿了,婚禮只是形式而已。”陳鈺穎捏住他的小臉,怎麼越來越覺得細滑粉嫩了?
夜間,外面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