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說了,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哪有我這個將死之人的摻合處。”楚柒見狀,閉上嘴,這裡如果惹怒了楚靳凡,他必定會生氣的帶著她離開,到時候他這個爺爺太沒面子了。
十個侍應生一個手捧著九十九支玫瑰站在她的四周,一曲優雅的古典樂瞬間飄蕩而起,滿天漂浮而起一隻只行色各異的氫氣球,在她的四周,炸開一朵嬌豔欲滴的芙蓉,芙蓉中心,一隻藍色妖姬格外醒目,妖姬中,是一枚閃閃爍爍的物體。
恍如一世的距離,他跪倒在她的腳前,任憑著頭頂上的氣球漸行漸遠,他溫柔的拉住她的手,將這枚楚家的家傳之寶扣在了她的無名指上,深情一吻。
這過程中,項安琪幾乎沒有反應而過,她只記得那滿天飄舞的氣球和滿地芬芳的玫瑰香。
車裡,項安琪仔細的盯著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隱隱的透露出時代的滄桑感,細看之下,盈滿了幾代人的幸福。
“這戒指很特別。”她拿在手裡,想要再看清楚一點。
楚靳凡溫柔的搭在她的手上,笑道:“當然特別了,這可是我太奶奶,奶奶,媽媽戴過的,她們都是我們家族最幸福的女人,而現在把這幸福全部留給了你。”
項安琪詫異,有些想要摘下這戒指的衝動,她現在還不夠愛他,她幾乎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戴上這枚戒指。
“別摘。”楚靳凡知道她的想法,卻不在意,“這世上能配得上這枚戒指的人只有你,別摘。”
項安琪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咬住下唇,身子靠向他,“等著我,等著我有一天跟你愛我一樣愛你,別走太快了,我怕追不上。”
楚靳凡一手撫摸過她的腦袋,“傻丫頭,等一下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新家好不好?”
“你不住你家裡嗎?”
“當然不住了,跟那老頑固住在一起,連晚上運動都要格外的小心翼翼,保不準他那天會在我們房裡裝什麼攝像器。”楚靳凡這絕不是危言聳聽,他爺爺絕對會幹得出來。因為他總有這個理由,檢視你們是否有傳宗接代。
露天酒店頂樓處,楚柒依然品著紅酒。
“爺爺,看來靳凡很喜歡她。”楚靳凡姐姐楚靳潔神色黯淡。
楚柒放下刀叉,靠在椅墊上,“當然會喜歡了,她跟你媽媽長得很像對不對。”
楚靳潔心底一驚,沒錯,第一眼看去真的很像,那張被歲月洗去了年華的容顏依然是毫無改變,照片上的臉與現實中的臉七分想象。
“調查一下,別跟南宮家一樣搞出幾個私生子來,更不要驚動靳凡,他這次顯然是認真的,並不是因為她長得像你媽媽。”楚柒站起身,緩慢的朝著電梯走去。
“可是爺爺,一旦調查,靳凡會第一時間知道,他會——”“那就想辦法別經過他的手,這一點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楚柒走進電梯,眼皮都不曾眨一下的臉色暗沉。
“我知道怎麼做了。”楚靳潔低頭頷首。
……
陸軍總辦公室:
王瑋楠聽到訊息後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辦公室,還未反應而過,卻見大搖大擺坐上中尉席上的身影。
南宮煜放下自己的任命狀,坐在椅子上,輕輕的用手滑過辦公桌上的鍵盤,笑道:“王上校出獄了?看來天下烏鴉果真一般黑,有錢有權還怕什麼國法啊。”
王瑋楠冷冷的走到他身前,“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忘了告訴你,我在半年前就已經是中尉了,雖然我爺爺倒了,可是我的頭銜還在啊,怎麼?現在突然覺得又要拿我開刀了?”
“漏網之魚,不足為懼。”王瑋楠冷冷的坐在沙發上,不由自主的翹起一腿,“不介意我抽支菸吧。”
南宮煜隨意抬手,“請便。”
“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你是怎麼知道的?”王瑋楠點燃香菸,一圈圈煙霧從他嘴裡吐出,緩緩的環繞成一圈又一圈。
南宮煜開啟窗戶,迎面而下望去,“你在對我爸爸用藥的時候,他的眼神正看著我,讓我別出聲,別出來,我忍著,我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你們,聽著你們的談話,一字不落。”
“你還真是忍得住啊,早知道你當時在場,我就應該更毒一點,直接讓他死掉。”王瑋楠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磨著牙。
南宮煜坐在他的對面,同樣也是點燃一支菸,沒有抽,只是這樣放在鼻間,“他也是你爸爸,你比我狠。”
“我爸爸王棟,我姓王。”
“爸爸根本就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