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愈將禁天狐的妖力注入血龍石內仔細檢視了一番,卻只看到了一片血紅而已。雖然氣息有些古怪,但卻並沒有什麼奇異之處。不由的,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楚唁天靜靜看著他,見他皺起了眉頭,於是開口問道:“如何,可看出些端倪?”
寒愈輕嘆一聲,將手中的血龍石丟入到了內世界中給凰龍和禁天狐慢慢研究,然後對楚唁天道:“沒有,看上去並無古怪之處。只是,最大的古怪,便是不古怪啊!”
楚唁天聞言贊同道:“不錯,血龍石若真這麼簡單的話,那也就不是血龍石了。不過不及,來日方長,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研究。”
寒愈淡淡一笑:“好,知道你急著蛻變萬荒仙脈。走吧,去一個無人的密室。”
“這邊請!”楚唁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迫切之意,畢竟,他等待這一天已經等了太多年了。
看著寒愈和楚唁天的身影消失在密室中,楚東低聲道:“你們說,這傢伙真的可靠嗎?”
雲霓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悅的道:“楚東,你這話什麼意思?”
楚東聳聳肩,輕聲一哼:“我們替天組織向來是獨行俠,從不與其他任何人合作。這個魔成天戴著鎧甲面具,誰又知道他的真假呢?”
雲霓將手中的長劍啪的一聲拍在了石桌上,脆聲道:“怎麼,難道你還懷疑頭引狼入室?”
楚東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多少應該防著點他,畢竟他跟我們不同心,說到底他可是外人啊!”
雲霓生氣的指著他道:“外人又如何?他能幫頭蛻變仙脈,難道你行嗎?不行的話,就別說那麼多廢話!”
見慍怒對自己發火,楚東也生氣了,沉聲喝道:“好,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羞辱我,我記下了!”
說罷,他一腳踹翻石椅,神色憤怒的走出了洞穴。
雲霓對著楚東離去的背影豎起了潔白的中指,無聲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見狀,旁邊的一箇中年男子輕輕一笑,勸道:“好了雲霓,別跟他吵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他之所以會看不慣魔,完全是因為你啊。”
雲霓不解的道:“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魔又不是我請來的?”
中年男子無奈一嘆:“你這丫頭,天賦雖強,腦子卻笨了一點。楚東一直都喜歡你,你現在對魔錶現的如此崇拜,你說他能不吃醋嗎?”
雲霓瞪大眼睛道:“那我也崇拜頭呀,他怎麼不去吃頭的醋?”
中年男子翻了個白眼:“他不要命了,敢去吃頭的醋?再說了,頭一直把你當成自己女兒一樣疼愛,對楚東根本構不成威脅。”
雲霓聽的一陣頭大,最後一甩馬尾,一臉鄙夷的望著楚東的背影,哼聲道:“真是膚淺!我雲霓此生只想顛覆神的暴政,怎麼可能會將時間浪費在男女私情上?哼,他真是太膚淺了!”
說罷,她沒去理會中年男子的苦笑,扭頭跑向了楚唁天和寒愈那邊,她擔心蛻變的過程會有意外發生,所以決定在密室外守著。
中年男子對著她的背影發出一聲輕笑:“這丫頭,手上也有幾條人命了,怎麼還是那麼單純呢……”
密室內,寒愈和楚唁天面對面坐著,兩人的神情都嚴謹肅穆。
“先生,擺脫了!”楚唁天神色認真的說道。
寒愈頷首道:“我一定竭盡全力!”
隨後,楚唁天按照寒愈的吩咐放鬆身體,然後緩慢的運轉體內仙脈。
寒愈將手指輕點在其額頭上,隨後將禁天狐的一絲妖力注入其仙脈中。
時間緩慢的過去,透過那一絲在楚唁天體內流轉的妖力,寒愈和禁天狐逐漸瞭解清楚了楚唁天的仙脈狀況。
半神半荒,從古至今從未有過的奇特經脈。當了解清楚楚唁天的經脈後,寒愈和禁天狐無不震撼不已。若非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相信世間還有如此詭異的經脈。
兩種相互排斥的經脈,在一個身體內運轉著,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劇烈衝突。若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自爆而亡了。可是楚唁天卻能將其硬生生壓制下去,而且他還並非是簡單的強行壓制,而是透過兩股經脈的相互排斥衝撞,去刻意增強自己的力量!這樣的手段,不得不令人為之驚歎。
只是驚歎過後,禁天狐又沉思了起來。事情的麻煩程度,遠遠超過了它的預料。由於多年的協調,兩種經脈看似不斷排斥著,可實際上卻早已形成了共生狀態。若是突然撤除其中一種經脈,那麼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