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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此刻,依舊躺在床的我把目光移向那張被服齊整,無人躺臥的空床上。那是「秀才」的床,從前天傍晚開始,整整三十幾個小時了,我跟無炎,以及「黃蜂」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打他的手機,關機;去其他寢室問他的幾個老鄉,也沒打聽出什麼。可做這些只是表面行為,實際上,我跟無炎是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只不過為了瞞過「黃蜂」,所以才裝著不知情的樣子。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話真是太對了。」

想到這兒,我起身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下了床,走到陽臺上抽菸。隨著菸頭騰起了灰白霧氣,我開始回憶起三十幾小時前,最後跟「秀才」在一起時的情形————「老鬼,前幾天你和『晴明』在幹什麼呀,連學校都不回?」

打完籃球,正用汗衫擦汗的「秀才」開口對我發問。

「沒幹啥,就是心煩,出去走走。無炎也一樣。」

正蹲在他身邊綁鞋帶的我抬頭望了眼四周,然後編了個藉口回答道。

「你們不會是去泡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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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還在籃球架邊練習花式運球的「黃蜂」此時也跑了過來,一臉曬笑地搭腔道。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對他倆示意一起去吃飯,隨後便帶頭出了塑膠球場。在路上的時候,「黃蜂」推說自己要去陪新交的女友,因此率先離開了。我跟「秀才」則在二十幾分鍾後來到了我們經常光顧的那家小飯店。無炎因為接到過我來時在路上給他的電話,所以沒去打球的他比我倆先到了一步。而且還提前點了飯菜。

於是我們仨等菜上齊後便開始邊吃邊聊。我心裡有事,所以不怎麼說話,一直垂著頭扒飯。到是他們倆的話比較多,一會兒天文,一會兒地理,到快吃完飯時,他們竟鬼使神差地談論起了古代帝王的風流史。

「——在三國時期,西蜀後主劉禪、東吳末主孫皓都是日夜沉迷於聲色歌舞之中而不知有國的。孫皓甚至在給父親辦喪事時,也借祭神的名義觀賞倡妓晝夜歌舞作樂。另外,西晉武帝司馬炎也是一個聲色之徒。他的後宮佳麗逾萬人,以致他每日幸御宮女時,常常坐上羊車,羊走到哪裡,他就臨幸那裡的宮女,於是,一些宮女為求寵幸,就把竹葉插在門前,將鹽水潑在地上,用此來引誘羊車停駐。還有——」

只聽「秀才」如數家珍地把這些歷朝歷代的皇帝們各自的荒淫之事詳細地闡述了一遍。唾沫橫飛下絲毫也不覺得有辱斯文。

「呵呵,你還是處男吧?」

待其停下,取杯喝水的時候。無炎微笑著問他。

「秀才」聽了,臉上浮出一絲暗紅,看了看無炎跟我,好半天才不好意思道:「嘿嘿,沒辦法啊。誰叫我長相不如你們呢?時運未到,不強求,不強求。」

接著,他又繼續說起那些帝王:「想想那些皇帝過的日子。雖說身擔天下,可也享盡了世上所有讓人嚮往的好事。美酒佳餚,山珍海味,榮華富貴,後宮嬪妃;這些東西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會使人為之迷醉。嗨!真恨不得像那些穿越小說裡的主人公一樣回到古代去過把帝王癮!」

聽了他的感慨,無炎笑出了聲「不會吧?你也看穿越小說?」

「嘿嘿,與時俱進嘛!誰說我只看古書了!」

他撥弄了一下眼鏡,壓低了語調:「不光這個,我最近還在SIS論壇上看成|人小說呢!」

雖說心情不怎麼樣,但聽見他的此番話,還是讓我咧開嘴,笑出了聲「靠!真看不出你這處男哥這麼悶騷啊!」

他臉上的色彩更加泛紅了,但嘴裡卻繼續道:「在那裡寫小說的還真是厲害呢!也不知道都是怎麼想出來的。其他的還算可以,有一些寫母子亂侖的我到認為有點不妥。人怎麼能和禽獸一樣不分倫常,跟自己的母親Zuo愛呢!」

我斂起了笑容,手伸進口袋,拿出手機,一面發簡訊一面想說話之時,卻被無炎搶先了:「但你也無法否認,這種事情在現實社會里是存在的。如果不說現在,說古代的話那就更多了。你剛不是才講過嗎?有些老皇帝死後,新繼位的皇帝霸佔自己父皇留下的妃子。這不就是亂侖嗎?雖然大多數情況下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但名分上——」

「誒,對了!說到古代皇帝亂侖,歷史上還真就有那麼一位被正史言辭鑿鑿,記錄在案的。而且他不是和什麼嬪妃,就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有染。」

說完話,「秀才」又端起了杯子喝水。

「是哪個皇帝?」

無炎十分好奇地問道。與此同時,我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