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天算, 他還是被她逮著了。
的確,行房是夫妻間的義務,但是,自始至終他都不曾碰過她,甚至連個吻也不曾 有過,他是愧對於她,沒有辦法勉強自己去抱一個不愛的女人,他壓根兒對她沒有半點 慾望。
男人沒有愛也可以有性,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魍魎猛一回過神來,卻發現趙燕 容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正環在他的頸背上,惹火的身材緊貼著他的身軀,性感的紅唇不 住挑逗地舔吻他的嘴角。
他先是全身一僵,下意識就要伸手把她推開的剎那,聽見她在他的唇畔低語,“正 常的婚姻生活不該是這樣的,我想當你真正的妻子!”
他娶她是為了負起她一生的幸福,讓她當個活寡婦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他必須履 行夫妻義務。
魍魎的手頹喪地放下,任由她的挑逗繼續下去。
趙燕容的眼底掠過一抹得意的神色,隨即迅速消失不見,快得讓人以為是眼花了。
她輾轉吻著他的薄唇,然後用舌尖頂開他的唇齒,探進他的口中糾纏住他的舌。
他沒有抵抗,卻也沒有響應她的吻,就只是直挺挺地站著,像具屍體似地動也不動 ,放任趙燕容的唇舌、手、身體在他的身上游移磨蹭,試圖喚醒他熾熱的慾望。
在瞧見他戴在胸前樣式極為女性化的金項鍊時,她不禁微微一愕——魍魎怎麼會戴 這種女孩子的項鍊?
下一秒,她立即恍然大悟,是丁綠竹的。
她的眸底登時湧進濃濃的嫉妒,總有一天她會把丁綠竹的一切從他的心底拔除。
男人的生理構造不同於女人,往往只要有一些視覺感官上的刺激,就會有所反應, 更何況還是如此火辣辣的挑逗。
魍魎的身體慢慢地有了反應。
既然這是他應盡的義務,那麼他就應該完成它。終於他下了決心,褪下身上早已敞 開的睡衣,將趙燕容攔腰抱起,步向床。
她溫馴地讓他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褪去了她身上半透明的薄紗睡衣和底褲, 美麗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
他修長勁瘦的身軀隨即覆蓋上去。
他仍舊沒有親吻她的唇,他的吻落在她細緻的頸項上,沿著頸窩一路蜿蜒而下,來 到她白皙豐滿的渾圓。
在不經意瞥見自己身上的金項鍊時,就彷佛是一桶冰水當頭淋下,讓他的慾望瞬間 冷卻。
現在就算他想盡夫妻義務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她察覺到他的異樣,“怎麼了?”
“沒事。”他從她的身上翻開,躺回自己的床位上,拉起薄被蓋上,“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