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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之一啊。

“那,那就唱吧……”梁小婉臉蛋紅撲撲的,那可愛的模樣是既興奮又緊張:“不過這歌是我第一次唱,老周你不準笑我。”

“也是我的第一次。”

“……”

兩人的對話都是咬著耳根說的,外人看來或許有些肉麻做作,但周陽心裡卻是說不出來的溫馨與甜蜜。或許之前,他還會有意無意地瞟一瞟白葉,心中多少還有一些彆扭感傷;但此時此刻。他全身上下只在乎著一個人,梁小婉。

哪怕這僅僅只是一場戲,哪怕這或許又是在兩人“玩”的愛情世界裡。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愛也真,我的情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竟然真的開唱了。周陽做夢都沒有想過,宅了又宅的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大庭廣眾下和一個女人合唱情歌。但愛情的力量是無窮的,現在別說是唱歌,就是梁小婉讓他在解放碑裸奔三圈。周陽都敢!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片情,讓我思念到如今……”梁小婉也唱了,可她這哪裡像是第一次唱,那音色完全是華語歌壇的小甜甜啊。

掌聲與喝彩。不絕於耳。

這歌本來就挺**。兩人是越唱越放開。唱到後面都手拉了手,深情凝著望!那些之前一直在懷疑的人們,這下差不多都傻了。心中是抓狂得不得了——這,這兩人真的是一對?

男人們都在想,這女的是不是有病,還是周陽隨身帶了一根令人黯然**的利器?女人們也在看,這小子怎麼越看越順眼,會不會是剛中彩票,賬戶裡多了個幾百萬?

一曲終了,陳克波馬上拉了白葉:“走,老婆,去唱我們的《小酒窩》。”白葉借說嗓子不舒服,再怎麼也不願去唱了。

這叫自知之明。

不可否認,在梁小婉到來之前,白葉是這裡當之無愧的大紅花。氣質也不錯,放在風華大學這所以理工為主的院校裡,絕對算得上“系花”級的可人兒。記得周陽當時也是費了吃奶的勁,這才在七八個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搶佔了她這片令人眼饞的處女地。所以在兩人曾經‘愛的天平’中,白葉大部分時間都是那個主導者,周陽事事都得慣著她。

可現在,在無與倫比的梁小婉面前,她就是一盤菜。

雖然還是不大相信他們是情侶,但眼看著一個比自己漂亮十倍不止的女生向周陽投懷送抱,白葉終於也忍不住開始去回想。想起這個男人曾帶給自己溫情、浪漫與刺激,想起他曾在籃球場上的閒庭信步,想起他在‘情人坡’彈唱給她的吉它,想起他在自己生病時全天候的陪伴,用他半個月的生活費為自己熬的王八湯……還有,還有——他用那些被自己再三嘲弄的“略懂”,曾帶給過自己無窮盡的驚喜,快樂與溫暖……

“這個男人,除了兜裡沒錢,其實沒什麼缺點。假如某一天他有了事業,自己會不會回去找他呢?”白葉心裡有一點點亂。

不會。

哪怕白葉哭著跪著求他,哪怕自己終身不娶,周陽也不會再接受這個女人了。曾經的純愛,不管對方如何矢口否認,周陽的記憶不會更變。但從今往後的白葉,在她扭扭捏捏和陳克波唱“小妹妹,我坐船頭”的時候,就已經被周陽拉入了心靈永久的黑名單。

現實就是這樣。

刪掉一段情,就得加入一份愛,好在周陽現在心裡滿滿的《全是愛》。

又輪唱了一會兒歌,除了極個別人,大家玩得都還算愉快。席間周陽點唱了那首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這也算他在島上練習了十多遍的主打歌了,唱得還湊合。原本這歌膾炙人口,是個人都會哼兩句,大家也都沒怎麼在意。沒想梁小婉卻聽得淚光點點,痴痴地望著周陽,道:“老周,再唱一遍,你再唱一遍。”

周陽又唱了一遍。

“還要,還要一遍。”

周陽看著眼眶都已經紅了的梁小婉,不解地:“怎麼了,小婉?”

梁小婉平復了一下有些激動的情緒,故作輕鬆道:“沒,沒有啊,這歌詞不錯,我想起了一部名叫《死了也要愛》的小說,很感人。”

“哦?”周陽柔腸百結,輕輕捏著梁小婉的手:“傻丫頭,你什麼時候變成小林黛玉了?”

梁小婉淺淺地笑了笑,突然像一隻小貓般地靠到了周陽肩上,楚楚動人地:“老周,我要你抱著我,再唱一遍。”

啊?抱著你我歌怎麼飆得上去啊?別人不會說我們嗎?這樣會不會太過了?饒是有些棘手,但周陽最終還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