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傘覺得吧,雖然是自己的親弟弟,他們倆總這麼粘乎乎的也有點噁心。
這天天氣正好,日頭毒得厲害,雲傘曬竹條的時候,想起被褥似乎也該曬了,於是滿頭大汗的爬上樓去,先到隔壁知會一聲:“你們要不要把被褥拿出去曬一曬?”
雲扇坐在床頭,抱著一盤剝了皮去了梗的葡萄,正一粒一粒的喂著少陽,少陽笑笑的趴在床上,嘴中含著葡萄,還咬著雲扇的指尖。
雲傘:“……”
雲扇一巴掌把少陽的頭推到旁邊,小臉微微泛紅:“馬上就來。”
少陽還在曖昧的笑:“當真該好好曬一曬……”
雲扇擰他。
雲傘默默退了出來,這氣場實在太奇怪。
回到自己屋中,把自己的被子褥子捲起,折了幾折,鼓鼓囊囊的看不見前面,於是小心翼翼的下樓,用腳尖探著。在外面撐好竹杆,踮著腳來,將被褥展開掛得平整,忙活了半天,卻不見雲扇下來。
於是想,床上還有那麼個不肯動的活人,要換被褥恐怕麻煩,又爬回樓上幫忙。
剛到門邊,就聽到裡面輕輕的呻吟。
“不行……”雲扇帶著哭聲的哼唧。
“行的,這不都進去了麼?”少陽低沉的笑。
“不要塞了……”雲扇軟軟的央求。
“乖,再來一顆……”少陽含糊的聲音,然後雲扇也只發出些恩恩聲。
又在幹嗎?雲傘皺著眉頭,輕輕將門推開一條小縫。
雲扇坐在少陽腿上,纏綿的親吻著,兩隻手腕被少陽用一隻大手禁錮在身後,褲子被褪下,掛在一隻腳上,雙腿大開,少陽的另一隻手正摸過盤子中的葡萄,在雲扇嫩紅的頂端輕輕蹭著,晶瑩的黏液粘在微涼溼潤的葡萄肉上,雲扇的腿隨著少陽的動作不可自制的顫抖,身體無力的扭動著想要掙脫。
“乖……恩?”少陽粗啞的呢喃,然後將葡萄輕輕塞進雲扇的小 穴裡。
“啊……”雲扇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葡萄雖然不大,但已經塞進去了數粒,將內裡漲得滿滿的。
“再來……”少陽又拿起一顆。
“不行……真的不行……”雲扇連連搖頭,腿也亂蹬起來。
“……”少陽無聲的笑,將葡萄含在嘴裡,又吻上雲扇。
雲扇軟軟的倚在少陽懷中,任少陽的手在身上揉捏,向下,最後覆上小巧的慾望。
溫熱的大手握起,漫不經心的套 弄著雲扇,有些舒服,又不過癮。
雲扇難過得想將雙腿蜷起,少陽卻鬆開了他的慾望,用手將他的腿按下去:“別把葡萄擠爛了。”然後將雲扇放倒,橫躺在床上,俯身含住了雲扇不安挺動的昂揚。
“啊……”雲扇的腿搭在床邊,不時的抽搐著,不知是該抬起來還是放下,只好懸著,少陽將雲扇小小的慾望全含了下去,在口中舔弄,並放開了雲扇的雙手,空出來撫摸著雲扇的腿根。
“少陽……”雲扇被刺激得快哭出來,將手搭在少陽頭上,像是在拒絕又像是在邀請,指尖顫抖著撥亂了少陽的頭髮。
摸到了什麼,少陽抬起頭來,嘴角還牽著銀絲,將指頭沾上的葡萄汁液點到雲扇的鼻頭,戲謔的笑:“真是不聽話……”
雲扇抓著少陽的胳膊,眼角溼潤,意亂情迷的:“床單……”不斷緊縮的□中流出透明的汁水,染溼了身下。
少陽笑:“馬上就要拿出去曬了,沒關係。”
雲傘在門外已經看直了眼,這是在做什麼……
神情恍惚的下了樓。
為什麼呀為什麼……
這個那個也就算了,幹嗎塞葡萄呢?
還有,那個韋少陽的傷這是已經好了麼?
但是雲扇叫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大,如泣如訴,連在樓下都聽的清楚。
雲傘一閉眼,這家算是呆不了人了,乾脆挑起做好的傘,送到縣城裡去。
南竹正笑容可掬的給姑娘小姐們介紹東西。
雲傘將油紙傘都放在角落裡,安靜的在一邊蹲著,想起家裡的事情,又是臉紅。
南竹送走了買主,就見雲傘面露春色的神情:“……”
“來了。”南竹打個招呼。
“恩。”雲傘站了起來,走近些。
“今天送來幾把?”南竹問。
“三把。”
“好少。”南竹坐回帳櫃裡,打起了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