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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去酒樓請未免太貴,我看我這個小院子可以擺三桌,堂屋可以擺兩桌。攏共就這麼幾桌,我前幾天和梅花去鄉下買菜,碰到一個專門燒流水席的師傅,我覺得挺好的。食材我們自個兒買,分量足、味道好,總比酒樓那種湯湯水水的好。”傅澄夾了一筷子菜,知道妻子是為了省錢,酒樓請是真花錢,茶位費,還要什麼鮑魚、龍蝦,他們能請幾個人,倒是虧了不少錢。西北邊突然響起一聲響,夫妻二人知道大事不好,瑩塵跟趙文梅花吩咐一聲,夫妻共乘一騎,飛快向西北方去。“那邊似乎是定州,離京城不遠,我們快馬加鞭過去,半日就能到。”瑩塵分析。傅澄只得快些騎過去,生怕兄長髮生什麼不測。秦浦此時才知道危險,他身邊原本護衛極多,但這山賊就好像長了十雙手一樣,根本打不絕。這裡已經是定州了,離京城這麼近,他實在是想不到會有什麼樣的山賊有這麼大的膽子。趁其不備,才放了狼煙。大家團團圍住中間的馬車,因為裡面坐的人正是秦浦的未婚妻柏氏。在外邊的人都不欲惹事,給點錢財了事,沒想到山賊的目標卻在那座馬車。秦浦的人馬已經死了不少了,有人正向他命門來過,他躲過,再見那人拿劍,一股作氣的刺向他,他往左躲過時,右邊有人舉了流星錘要打他的頭,躲是躲不過了。秦浦暗道,看來今天我要喪命至此了,他雖即閉上眼睛,沒曾想,此時聽到女聲嬌叱,“爾等宵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打劫勳貴,我看你們是找死。”壓在秦浦身上的黑影漸漸挪開,他睜開眼就看到弟妹過來了,她手上拿著柴刀,卻一點都不畏懼。她甚至欺身而上,那些人看到她卻跑的飛快,瑩塵看了一個熟悉的人,卻沒有追上去。“大哥,沒事吧?”瑩塵走上前問道。秦浦站了起來,不禁覺得汗顏,他剛剛在一旁觀戰,發現弟妹只要一上場打殺,身上就氣勢十足,他弟弟平時看起來也是個人物,卻和弟妹都沒的比。但有弟妹在身邊,他總覺得很有安全感。“沒事了。”秦浦鬆了一口氣。秦浦把死了的人分別留了人下來安置,再由傅澄和瑩塵護送他們回去,途中,秦浦讓瑩塵和柏氏坐同一輛馬車。秦國公府的馬車自然是朱輪華蓋,氣派非常,瑩塵上去後,和柏氏頷首。柏氏垂著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太子是帶你走的嗎?”瑩塵問。柏氏驀然抬頭,她的眼神裡充滿著驚恐,“不,不是。”“我看到了,就是。你若是耍什麼花樣,我就去告訴大哥。”瑩塵掐了一下她的下巴。柏氏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若說林淡月嫻雅如花,但於柏氏來說未免顯得有些呆了,她婉轉風流、面若春水,見之望俗。可方才來搶人的就是太子,她的表弟,燕循想必看到她了,故而直接走了,就是不知道柏家是不是已經投靠太子了。顯而易見,太子不是那種為了美色而惑的人,這裡雖說離京城近,但在山壟之下,搶了人走,神不知鬼不覺。也難怪如傅澄所說前世秦浦一回家就暴病而亡,若她方才沒來,那流星錘就是捶在秦浦頭上,僥倖撐的一條命回去,也活不了幾天。而這個柏氏怕是前世就跟燕循走了,那麼她是心甘情願的想堵個前程呢,還是其實也是被迫的。“我是去京城待嫁的。”柏氏喃喃道。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秦浦到之前,家裡去了一個人,是個很年輕的男人,葛衣麻褲,卻依舊器宇軒昂,然後父親就告訴了他一件關於家族的決定。但秦浦卻來了,父親只好迫不得已接待,卻又一方面拖延時間。但他帶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武藝高強的也有不少,更有奇人異士,父親不敢輕舉妄動,直到今天……“你自個兒可要想清楚,要不然去了京城,你就只能嫁給大哥了。若是你真的想去京裡待嫁,柏家的一切你都必須忘記。”瑩塵定定的看著她。柏氏“呀”了一聲:“你怎麼知道?”瑩塵好笑:“那是我表弟,我能不知道嗎?”她看著驚魂未定的柏氏,又靜下來道:“不過你放心,這些事我是不會和別人講的,包括大哥我也不會說的。畢竟我表弟要做大事,我何必枉做小人。”真以為有了柏家的女兒,柏家就會聽話嗎?利益面前連爹孃都可以拋棄,更何況是一個女人,能起什麼作用。燕循雖然聰明,但對於人心還是沒看透,她無意於把這種事情告訴別人。方才燕循跑,恐怕也是不想和自己對上。但一碼歸一碼,她既不能看著秦浦被燕循殺,也不能直接就把燕循供出來。柏氏也是聰明人,天下間能夠稱太子為表弟的,想必就是那位沈貴妃的侄女了。她也放心下來:“沈姑娘放心,我和秦世子從小就定了親的,我肯定不會三心二意。自古好馬不配二鞍,好女不事二夫。”瑩塵看了她一眼:“你既然這麼說,我也相信你了。”馬車進了京城,傅澄打算和妻子一起回去,卻被秦浦拉住:“你們二人可是我的